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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一不小心,闯进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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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

    不知道,在轻悠面前,是不是也一样?

    一行人走出行军帐。

    谁也料不到,大帐外面对的却是一片覆满冰霜的田野,若是再过三四个月,这里将是一片灿烂夺目的金黄『色』油菜田。

    织田亚夫选择的总司令部,是在一处毫不起眼的农家后院。

    农家的屋舍被军方征用,那几间老旧的四合院里只住着两种人。

    走进四合院,就听到一声声尊敬的“殿下”、“元帅”,织田亚夫轻轻点了点头,向迎上前来的医生询问伤员的情况。

    受伤的士兵,便是第一种人。

    男人将能遮风挡雪的屋瓦房让给了更需要避寒的伤病员,而住在简易的行军帐蓬中。

    进到主屋,外进仍然住满了伤员。通往内进的主室,被一扇厚厚的铺了棉被子的木门挡住了。

    门前坐着一个打瞌睡的半残士兵,被警卫员一脚踢醒时,吓得跪地直叩头。

    房门被打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扑面而来,有『药』味儿,还有浓烈的男人汗臭味儿,混和着『淫』一『乱』的异香,撑和出的味道简直让人难以呼吸。

    忽高忽低的申『吟』声,从那张占了整间大屋几乎一半的老旧雕花大木床上传来。

    地上堆放着的衣物,一眼就能瞧出还不只一套。

    一个士兵就从后门溜进来,完全没发现正大门走进了几位大人物,就急着脱裤子,嘿嘿笑着掀帘子要往那摇晃不定的大床上爬去。

    屋子极黯,只点了两盏豆大的煤油灯,照得厚厚的床帐里一片人影闪动,那噗嗤噗嗤的皮肉交叠声,格外刺耳。

    这便是第二种人——军『妓』!

    龙村治也看得难以忍受,上前就要抓那小兵,却被织田亚夫抬手止住。

    十一郎十分不满地瞪了眼龙村治也,对于这位总是给主子惹麻烦,还专门跑来打断主子两天唯一一顿的进餐的将军,实在讨厌得不行。

    这个时候,十一郎特别怀念轻悠在,主子绝不会这样亏着自个儿的身子。

    织田亚夫看了看手上的表,就那样负手而立,等着帐子里完事儿。

    而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竟然还有人溜进来偷食,当即吓得傻了眼,抱着脑袋被警卫员押到墙角蹲下了,而从大床上获得满足后出来的男人,好几个被吓得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跪地直叩头。

    其中,竟然还有织田亚夫的那位,差点把轻悠的信件给烧掉的小小勤务兵。

    等到再没人进帐子时,里面的女人不耐烦地一哼哼,地下跪了一圈儿的男人们不约而同地抱住了自己的小弟,埋头直抽冷气儿。

    帐帘子一挑,『露』出女人披头散发,在的滋润下格外红光满面的半张完好的脸庞,见到帐外身着黑『色』军服的男人时,咯咯一笑,伸出一截雪白的藕臂,嗲声相邀:

    “呵,龙村将军,你也想在送死之前来快活一下么?来啊,我保证这一次,比咱们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噬骨,欲仙欲死哦!

    呵呵呵,你要不信,可以问问这群死鬼,刚才有多爽!”

    百合子一边说着,一手『舔』着自己的蔻丹红指,将床帘一撩,一根白玉似的大腿滑落下来,朝这方大打开,『露』出一片沾满『淫』浊白『液』的腿根子。

    刹时间,满屋子的男人眼角直抽。

    龙村治也咬着牙,转开了眼,耳根却一片爆红。

    唯有织田亚夫冷眼看着这一切,连日未进水米的薄唇淡得几乎没有血『色』。

    他转头看了眼垂首的将军,淡淡开口,“龙村冶也,你太令本王失望了。”

    龙村冶也咚地一下跪落在地,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事实上,在北平城游街示众后,本来要立即杀掉百合子,但当时得到紧急军报,俄队正在整饬准备攻占北平城,便暂时交百合子给收监看管起来。

    当时,男人下了条命令,说不要让这个卖国求荣的女『奸』细太好过。

    龙村冶也很清楚,这个“『奸』细”的名义,只是男人为了报复百合子伤害轻悠和轩辕家的借口罢了。

    那个新任务,让百合子带回了俄国少帝最新的军事情报和兵器秘密,本来以为,会跟战友们领个大功,获得更高的嘉奖,哪知道会是如此结果。

    那个男人亲自将百合子推上了帝军荣耀的巅峰,又让这女人在瞬息之间摔落深渊,如此致命的打击,教百合子在面对一起逃回来的战友们的愤怒发泄时,就已经疯掉了。

    但男人没开口要百合子死,那个响有医学天才的东堂家的少爷,竟然救回了百合子的『性』命,却让她神质不清,自甘坠落为浪『荡』『淫』一『乱』的『妓』女,供士兵们随意发泄——名符其实的公共厕所。

    “百合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织田亚夫开口,声音冰冷至极,比起屋外零下四十度的严寒还要冻人。

    百合子眨眨眼,似乎才看清龙村治也身边的男人。当看清后的下一秒,她一脸『淫』一糜的娇媚气息瞬间撤尽,宛如突然苏醒的母狮般咆哮地从床上弹起身,嘶吼着冲上来。

    在男人身前一米时,百合子被十一郎和两个警卫员按压在地,雪艳的脸被沙石的地面擦破。

    “织田亚夫,你这个没有心的魔鬼,魔鬼——你无限期,我要告上东晁帝国的军事法庭,你才是真正的卖国贼,你才是最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刽子手,你才是帝国最大的侮辱,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呜呜呜,你还我的光一郎,你还我的宝宝,你还我的幸福来……呜呜,亚夫哥哥,你怎么这么狠心……紫樱姑姑,你看到了吗?亚夫哥哥他有多残忍自私……

    亚夫,亚夫,求求你,放我回家,我要和光一郎在一起,我爱他,我真的爱他……”

    她语无伦次地哭闹起来,一副神智不清的模样。

    织田亚夫扫了眼龙村冶也。

    龙村冶也心下汗颜,之前他来见百合子最后一面,百合子百般求请他。他不过看在两人有段『露』水之缘的份上,且她又是野田澈大将托付他照顾的人,才答应帮她再见织田亚夫一面。

    却没想到,这个用来关闸她,同时也是给她续命的房间早就变成了军队的一个慰安所。

    男人的那道锐利的目光,仿佛早就看清了这一切真相,让他心虚汗颜,没有脸再多说什么。

    织田亚夫下巴一扬,道,“百合子,如果你真的如此爱国爱你的丈夫,那么,就用你的鲜血和身躯,作为庆祝我帝军总攻胜利的最好祭品吧!”

    百合子浑身一抖,混沌的泪眼立即迸出两道阴毒至极的光芒,嘶声大吼出,“织田亚夫,我诅咒你,你和轩辕……不得好死,碎尸……”

    她的声音被十一郎直接辗进了沙石地里,却还是蹦出一两句来,让织田亚夫本来没有表情的俊脸,浮现一丝深重的厌恶。

    “碎尸万断么?很好。我听说亚国有一种刑法,跟这个很像,我相信你会非常有兴趣享受享受。”

    百合子又大声叫骂。

    一个眼神闪过,十一郎拨出腰间的短武士刀,朝那嘴里一剜,一块肉团啪地落在那群士兵面前,吓得那个勤务兵失禁,鼻涕眼泪抹了几大把。

    百合子再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却突然张嘴嘎嘎地大笑,看向织田亚夫的眼神,也充满了兴灾乐祸的意谓。

    这让已经一周没好好休息过的男人,火气上涌,甩手走掉。

    同时下令,“这些违反军纪的士兵,通通送到校场,同俄国人一起,阵前煞血祭旗,以振我帝军士气!”

    龙村冶也重重地喝应一声,跟着出了房间,再没回头看女人一眼。

    没人发现,女人看着那小小勤务兵的眼神,淬了阴冷的暗笑。

    这时候,更无人得知,一封写着机密二字的文件,已经安全地登上了到东晁帝国京都皇宫的大船,而收件人,正是那位在神庙中已经伺奉三年,终于回归皇宫的东晁第一美人——出云公主。

    ……

    阵前誓军,参加的人除了东晁帝国全部驻北平将领士兵,还有傀儡皇帝等一干大臣官员。

    当他们看到祭旗的死刑犯里,竟然多了一群衣衫不整的东晁士兵时,都呆了一呆。

    然而,站在众人前方的那个身着笔挺黑『色』军服,容貌俊美得宛如天神般的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有大臣打听得知这些人不过是违反了军纪,阵前逛了逛军『妓』发泄压力罢了,竟然就要同敌人一般上断头台,心下对于那光德亲王的认识,完全推翻了过往一切的美好猜想。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这些前朝遗老更吓得昏死了好几个,傀儡皇帝当场就吓得呕吐不止,被送回了营帐。

    “魔鬼亲王”四个字,从此便不迳而走。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天空又飘起了鹅『毛』大雪,灰黯的天『色』下,鲜血一泼泼地染红了一地白雪。

    七八个士兵,拿着尺长的武士刀,每在百合子身上割下一块肉,就高声呼喝一声“明仁帝万岁,东晁帝国万岁”。

    有俄国士兵看不过去,叫着给百合子一个痛快,就立即被一起扒光了衣服,从舌头耳朵鼻子,到身体上所有突出的器官,被残忍地割去。

    那些犯规的东晁士兵早吓得昏死的昏死,有想撞地求死的立马就得到同那俄国士兵一样的下场。

    整个刑台简直就是惨不忍睹的修罗场,甚至,比修罗场还要可怖。

    死亡,在这一刻,都是件奢侈的事儿。

    那个时候,轻悠根本不知道最爱的男人会下达如此可怖的命令,仅仅是为了给她和她的家人们报仇出气。

    “呀,夫人,好像下雪了呢!”

    十郎从窗口上跳下来,身体轻盈柔软得不可思议,看得轻悠很羡慕忍术。

    要是不十郎说了忍者的练习方法,真吓到她,她恐怕就会立即拜师求艺了。

    “这里比应天和泸城还要冷好多,估计,有零下几十度了吧?”

    出门前只带了一套衣服,现在全兜在身上,也止不住地打颤儿。

    更不用说现在高空万米,温度更低得可怕。

    要不是十郎想办法弄了个小火盆烤着,轻悠觉得自己肯定立马就变成人体冰棒了。

    “夫人,飞机快降落了,到了地面就没这么冷了,您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就联系殿下,他一定会派人来接您的。”

    “嗯嗯,我没关系啦,我顶得住的。我也是习武之人,没那么娇弱。这里毕竟是战场前线,有危险的,咱们一起去找亚夫他们。”

    十郎重重地点了点头,握住了轻悠伸来的手,心里温暖而满足。

    能遇上这样好的主子,是她的幸运。

    就如同,当年一头撞上十一郎,被师傅收养一样,更是她的幸福。

    两个小女人聊着,机身突然抖了几下,开始下降了。

    她们急忙抱成一团,大力呼气,随之而来的震动也越来越剧烈。

    由于运输机的机体庞大,不比轻悠以前坐过的战斗机和小型飞机,空气的摩擦影响机体震动更为剧烈。

    这时的驾驶舱,却发生了新情况。

    机长正全神贯注地推动驾驶杆,保持飞机平衡下降。

    此时天『色』几乎一片黑暗,当刚降到二千米时,突然一声尖哨擦过飞机而去。

    副机长朝舱外一望,吓得大叫,“老天,又是高『射』炮。下面……下面机场正在打仗啊!机长,怎么办,我们没法降落啊!”

    “该死,怎么会这样,叫我们来这送物资,难道他们还没夺回机场吗?”

    轰——

    一声爆响带着剧烈的震动,从机身下传来。

    “机长,不好了,机轮被轰掉一个,咱们没法降落了。”

    对于高速行驶的飞机,机轮要出了什么故障,或者不能保持平衡,那是致命的问题,毫厘之间,便是生与死的界限。

    “呀,怎么回事儿?”

    轻悠和十郎也感觉到了猛裂的震『荡』。

    十郎忙安抚轻悠,迅速窜上机窗口探望,发现飞机已经飞得极低,远处一片战火交织的战场清晰可见,地面上飞『射』而来的弹『药』擦过机身,简直惊险万分。

    “啊!”

    机身又是一阵剧烈震『荡』。

    “夫人,别害怕,我们会没事儿了。”

    “十郎,我们是不是开错地方,跑到战场上来了。”

    “这,这个……”

    轰地又是一声剧响,头顶小小的灯光全部熄灭,漆黑一片的巨大机舱里,只有不断跌落的箱子,鸡呜,鸭叫,狗吠。

    突然,一个剧震从身下传来,金属擦撞着坚硬地面发出的刺耳摩擦声,仿佛帖着女人们的脊背传来,濒临死亡的感觉,让两人吓得同时眯上了眼,祈祷震动赶紧过去。

    ……

    与此同时,东晁帝国北平驻军的总攻大战,正式打响。

    “报告,龙村将军已经到达俄国高『射』炮有效『射』程内,正式发动攻击。”

    “报告,左侧翼军成功突破俄军封锁线,朝黑河驻军地挺进中。”

    “报告,龙村将军遭到俄国高『射』炮正面猛烈打击,损失惨重。”

    “报告,左侧翼军也遭到打击,请求支援。”

    “报告,右侧翼军的热河机场失守,请求支援。”

    男人的声音始终冰冷无波,亦可说极致镇定,“叫他们必须挺住。发信给右侧翼军,叫他们必须抢回机场,否则就按违抗军令处罚。”

    传令兵们脸『色』大变。

    违抗军令同叛军无异,只有死路一条,做为领军的将领还必须剖腹『自杀』,以谢明仁帝。

    这样的军令,只能用四个字形容:冷酷至极。

    可没有人敢反驳,只能将命令全部发出去。

    这时,穿着一身实验白大褂的东堂雅矢跑了进来,一把拉住织田亚夫的手,低声求说,“亚夫,你看我们的士兵打得多辛苦,你就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现在还来得及,我保证我这一弹投下去,不需要五小时拼命,只要一个小时就能让俄国鬼子失去基本的行动力。”

    织田亚夫推开好友的手,只说,“不行。未知因素太多,若是感染了我们的士兵,就是得不偿失。”

    “亚夫,”东堂雅矢急着绕上前,“我已经研究这个整整六年了,你还信不过我的技术吗?你大概还不知道,你那位德国朋友的元首大人,一直在做这种试验。他们在三个小时内就占领了波兰,其中不乏生化武器的功劳。”

    织田亚夫抬起头,突然一把抓住好友的衣领,恶狠狠地骂道,“雅矢,真正的武士应该在战场上与人正大光明地决一死战,而不是造这种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央求龙村冶也给你抓俄国人、亚国人,甚至还拿临死的同胞做实验。如果不是我教人拦着,你那些罪证早就被美国记者捅到联合国的红十字协会,成为历史罪人!

    那位元首虽伟大,可是使用这种肮脏的东西就是不行。你知不知道,那些被病毒侵害的地方和人种,清理不干净的话,只能用燃烧弹处理,而且在未来的半个世纪,那里都会成为无人敢靠近的死亡之地。”

    东堂雅矢惊讶之后,垂下了眼,眼底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亚夫,这都是你的借口是吧?你根本就是受了轩辕轻悠的影响,变得优柔寡断,打个仗还讲究什么光明手段,只要最后胜利的是我们就够了。”

    “报告,龙村将军的前峰军已经全军伏没!”

    织田亚夫问,“他没有请求支援吗?”

    “没有。”

    东堂雅矢心下一沉,“亚夫,龙村没请求支援,不会代表他已经……”

    “不会,他没有死。他是战士,战士的第一要务就是严格执行将军的命令。雅矢,你也别忘了,你也是战士,如果我够狠心的话,你早就没命了。现在,这里没你的事儿,出去!”

    东堂雅矢再不甘心,还是被警卫员推了出去。

    他刚一走,高桥就急匆匆地从外面回帐来,他手上拿着刚刚从泸城发来的电报。

    “元帅,南云将军来电。”

    电报条被一把抢过,下一秒,被烧成了灰烬!

    男人瞬间铁青了脸,低咒,“这个愚蠢的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恰时,那个负责送信和礼物的送货员到了,可看到脸『色』糟糕至极的元帅大人,根本不敢靠近,抱着那个漂亮的竹篓子悄悄蹭到高桥上校身后询问缘由。

    ……

    那一方,在经历一阵疯狂的震动,几乎整个机舱内都天翻地覆了。

    飞机终于停了下来。

    十郎和轻悠废了好大劲儿,才从纸箱和鸡笼子里爬了出来。

    没来得及喘气儿,两人相扶着朝前舱跑去,可倾倒的货物却将两人隔了开。最终没得办法,两人只得撬开了侧舱门。

    哐啷一声,舱门大开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冷风夹着大片雪花扑面而来。

    可还没松口气,两个女人就被面前爆起的激烈枪炮声,震得傻了眼儿。

    前方,距离他们不足百米的地平线上,一下出现了数十辆装甲坦克车,还有手持长枪的士兵,朝她们开来。

    密集的炮弹枪火交织成一片大网,铺天盖地而下。

    老天,她们竟然真撞进了人家的战场?!

    ------题外话------

    嗯,下面,咱们轻悠不得不帮忙杀杀红『毛』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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