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拉着跑进了病房。
她只比殷望来晚了几步。
当殷望在走廊里抱头痛哭的时候,殷宁从电梯里下来。
殷望沉浸在自己的伤痛里,低着头,一直不说话,连自家的小妹从他眼前走过都不知道。
而殷宁被陈晚晚拉的都快跑不动了。
眼看陈母就要盖上白布,下一刻,陈晚晚就把那块布给扔了。
“我哥不会死的,妈,我找来一个大师,她肯定有办法救我哥。”
陈母本来浑身的力气都被儿子的死给抽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让她眼中只剩下了绝望,现下听见女儿这话,眼中燃起一丝希翼,看向女儿身后的人,希翼的目光瞬间黯淡,皱了皱眉,“你是骗子吧。”
这个女孩比她家女儿还小,这么年轻的人,怎么能是大师呢?
而且,它儿子是中毒,大师还能让人活过来?
她不信!
殷宁走向一直躺在床上闭眼的男人,对着陈晚晚道,“你去上儿科室要点童子尿,再买点蚯蚓,再买点猪心,快一点,再晚它真的饿死了,你哥就真的活不了了。”
陈晚晚哦哦两声,连忙去准备。
陈母听见她说这些怪东西,气的护在儿子面前,对着她大声道,“不准你害我儿子。”
她这一声吼也把殷望给吸引过来了,天知道他看见小妹在这儿有多惊讶,连忙护在殷宁身前,问,“怎么了?”
陈阿姨怎么吼小妹啊?
小妹又是为什么来这儿啊?
殷宁拨开二哥的手,对着陈母解释着自己刚才的行为,“他在没醒来之前一直都在干呕吧,嚷嚷着肚子疼。”
“你们看看他的脸,面色蜡黄,瘦长干燥,跟皮包骨没什么两样,他就是饿了。”
陈母摇摇头,觉得这个神棍在信口雌黄,瞪了她一眼,“我们家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一顿饭两顿饭还是吃的起的。”
殷宁指着他心脏,似笑非笑,“我说的是心脏里面的蛊虫。”
“他身上有蛊虫,咱们吃的东西蛊虫都不会喜欢,甚至是厌恶,他长时间接触不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啃食这位先生的气血,气血一旦没了,人也就没了。”
“而猪在古代就是供奉的祭品,那个时候的国师举办祭祀就是为了给身体里的蛊虫喂养食物,蚯蚓能增加蛊虫出来的概率,大鱼吃小鱼的定论在虫子身上也有。”
“童子尿嘛,自然是辟邪。”
当陈晚晚把这些东西带过来的时候,殷宁就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一把刀,然后轻轻地在他的中指上划了一个口子。
殷望看向小妹,惊呼道,“你在干什么?”
“让他身体里的蛊虫闻见味道啊。”
陈母看见这一幕,瞪大瞳孔,眼里的红血丝触目惊心,在陈母要阻止殷宁的时候被陈晚晚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妈,她真的可以救我哥,我曾经就被她救过。”
陈母正想呵斥自己的女儿,却见儿子突然之间睁开了眼,贪婪地看着殷宁手中的东西。
其他人都被眼前这一幕给吓的不敢说话,特别是殷望,对他的冲击力太大了,因为他是看着队长咽气的。
陈母握紧陈晚晚的手,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自己的儿子又死回去了。
殷宁看他醒了,丝毫不意外。
而接下来发生一幕让在场的三个人瞬间头皮发麻,有种天打雷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