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嫂捂嘴一笑,希望两人可以早点结婚吧!这样家里就热闹了。
郝染走出厨房,朝着沙发上的人走去,沙发上的人正热灼灼的锁住她,嘴里抱怨着:“你怎么进去那般长时间?”
她愤愤的剜着他,“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了吗?”
某人不以为意随应:“什么?”
“你现在就像个没断奶的婴儿,一不见妈,就嚎啕大叫。”郝染把水果盘放在玻璃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本来我就断不了你的奶,最好天天晚上有奶吃。”某人很邪佞的笑道。
这可让郝染的脸即时染上一层绯红,丢给他一记冷眼,“我看你根本就没病,装病的。”
幸好这儿没人,如果被刘嫂听了去,还不笑翻了,也让她难堪。
可是楚熠却闪出一脸苦瓜脸:“染染,我是替你病的,你总得心疼我点吧!”
她不忽略他的表情,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是你非要亲我,我又没让你亲我。”
楚熠脸又瞬间蔫了,语气哀伤:“好吧!你就当我有自虐倾向。”
见他的样子,郝染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倾身钗起一块火龙果,送到他嘴边,某人又泛起开始生龙活虎般的笑,然后一口咬住水果。
他就喜欢被她这样侍候着,犹如一阵春风将他围住,温暖凉爽。
郝染看着他脸上的那抹笑,便说:“如果你没什么大碍,得回公司了吧!好几天你都没回公司了。”
“谁说我没大碍,我现在哪里都痛,喉咙痛,头还痛,身上的骨头也痛。再说,我就算不回公司,公司也照样运转着。”
其实他可是一大堆事,‘森林湖’,海港城的事都等着他决定,但是现在他只想好好利用感冒跟郝染促进感情。
她倾身再叉了一块西瓜,“可刚才你的喊声把整栋房子都能震倒,完全不像有事。”
“那是因为我太想你了,才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你,现在我又觉的浑身没力气了。”某人又开始装了,甚至还装的很像。
她很鄙视的瞪他一眼,但还是把手中的西瓜递到他唇边,但他却说:“我想吃颗蛇果。”
她无奈,只好把西瓜放回去,拿起一个颗蛇果,剥了起来。
“楚熠,你生病好能折腾。”她不屑的嘟喃一声。
接着他的头靠了过去:“染染,如果你对我热情点,我就会好的很快了。”
他的言外之意是说她冷淡了,郝染却一眼未扫他:“热情?你指的热情是什么?”
“就是你要常给我拥抱,一个亲吻,不过我现在感冒,你就不要吻在嘴上了,但是吻在脸颊上是可以的,还有多说些爱我之类的话。”楚熠说的很是正经。
郝染却立即停住手中的动作,抬首,“楚熠,你怎么变幼稚了呢?”
一脸不可置信。
话刚落,却被他一把抱进怀里。
但她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反正现在他病了,他最大。手中依旧剥着蛇果。
窗外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一圈圈把两人环住,紧紧的,有着幸福的光芒。
夹着光芒,头顶传来他沙哑的声音:“我是在你面前变的幼稚一点,有什么不可,难道你想看到我霸道的样子吗?”
说实话,这样的他虽然给她陌生,但是跟那个霸道的楚熠来说,她更喜欢这样,这样让她感到幸福。
只是这幸福会不会像上次,眨眼间又消失了呢?
“看吧,你还是喜欢我这样,对不对?”头顶传来依旧是他沙哑的声音。
正在这时,一阵门铃声插进两人耳里,楚熠嘟喃一声:“这个时候会有谁来?”
“是不是家庭医生,刘嫂应该打电话给医生了。”郝染窝在他怀里狐疑。
此刻,她手中的蛇果已经剥好了,她扭了扭身子。
“蛇果好了,你放开我,一会刘嫂走出来开门见到就不好了。”
“别动。”突然传来他沙哑的声音,那声音夹着一股痛苦。
这也是郝染很是熟悉的声音,知道他有那个反应时,会出现这种状况,果然,她小屁屁上他突然有东西抵着。
心里腹诽,生病也能那么快撩拨,真是服了他了。
其实她哪里知道,楚熠闻着她的体香,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就已经不能淡定,再被她这般的摩挲,火就擦起来了。
而门铃依旧在响,她僵着身子,“那你先放开我,门铃响了很久了。”
“没事,一会刘嫂自个出来开。”他吐了一口气,硬生生把撩起的火压下去。
该死的,随便碰碰她,就出现在这样的情况,晚上得好好泄泄火才行。
“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刘嫂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急的郝染拨开楚熠圈住她的手,坐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