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爸妈都出席,如果你不出席真说不过去,其实只是去露个脸,没有多大意义的。”
这话,告诉她,顶着他韩正岑妻子的名义,就算是假的也需要配合他一切商务应酬,虽说没多大意义,可是意义却重的很。
但现在她连假的应付也变的无力了,如果当初他不那恶心将她卖给人,或许她会试着去配合。
郝染吐了一口气,脸上凛然说:“韩正岑,我现在真的没有精力去配合你,也没有义务对你的要求有应必行,你跟我离婚吧!”
她的语气很淡漠,但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坚定。
本是带笑的桃花脸,瞬间僵化,紧盯着郝染,眸光似怒,似无奈,郝染不受他的目光所影响,继续说:
“韩正岑以往你用我去牵制楚熠不愿放手,但事实是楚熠一直以来都只是在演戏,他心里可能是有我,但我不是最重要的,毕竟我是他儿子的母亲,从来他的复仇更重要,而我也是他复仇不可缺少的一颗棋子,你用我去牵制他实在是错举。”
“我说过了,不离婚是因为我喜欢你,不是为了牵制楚熠。”韩正岑接的很自然。
声音真诚,可是撼动不了郝染的意志力,她比任何时候都更冷静,特别是在知道被楚熠欺骗后,她的心墙的刺全数生根发芽,没有人再可以靠近。
于是乎听到任何事,任何话,她都能平静如水,心无波澜。
淡淡的抬眸,脸上扯开一抹冷风的微笑:“韩正岑,我不会改变心意,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只是个交易,但因为你狡猾,最终一毛不拔,拾了这桩婚姻,而我在这桩婚姻成了转辗送人的礼物,只是这个礼物,现在没有它的用途了,最终该有它的归处。你拿着这没有用途的礼物,占地也费神,不如放开,大家心净也开心。”
云淡风轻的淡漠,自嘲,让她有种处在一种尘埃落定的飘渺,那是一种心死如水,欲归于平静的淡泊。
韩正岑面对这样的郝染,额头深皱,手突然伸向她的脸颊,只是刚到半空中,却停住。
最终握成拳,垂下。脸上泛起桃花般的笑意。
“既然楚熠一直在欺骗你,不如我们合作,连盟一起对付他,你也算是报了仇。”
她突然冷眼扫向他,冷漠的脸孔突然挤出鄙夷的笑:“韩正岑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但就算我再怎么恨一个人,也不会跟你联手去报复。”
她不是以前那个郝染了,所以她没有那么大方。
她也想报复,只是她不会做任何的举动去报复,她知道,要报复一个人,那就是用冷漠对待。
冷漠对待他的存在,他的任何举动,用冷漠告诉对方,他在她心里其实并不重要,正是因为不重要,所以她伤不着,他自认的报复只不过是自以为是,以为伤了她,可她却是毫发无伤,照样生活,地球照样转动。
这种报复才是够彻底的报复,也是一种致命的报复。
她很坏吧!应该是坏到底了,能想到这种报复,是不是只有她才能办到。
呵呵,她也有她的盘算的。
韩正岑听到郝染的回应,笑脸即僵,眸光阴森及愤怒。
“连报复你也不屑跟我联手,我在你心里真的是那么一文不值?”
她眸眼一转,冷若冰霜的说:“既然知道何必再给自已添睹呢?”
“哈哈,郝染,你真的有气死的特质。”韩正岑冷讽大笑,甚至捎上凄凉的意味。
郝染就那样冷冷的睨着他,看着他的样子,很是清楚,她对韩正岑的报复也是一种冷漠,似乎这种报复还真见效。
那个桃花朵朵开的韩正岑,应该从来没有在任何女人手里得过这样的待遇,所以他这种情况,是预想中的。
但是他跟楚熠不同,他是从来没走进过她的心里,而楚熠却在她心里生根发芽,茁壮成参天大树,现在她想拔去,也难以拔掉。
对韩正岑的冷漠,是自然反应,不算是故意的报复,但却也算是了了她的一桩心事。
收住笑声的韩正岑,传来一声阴鸷的声音。
“郝染,过了今晚这宴会,如果你还真想跟我离婚,我不会为难你。”
她微愣,没想到韩正岑竟然松口了,还真让她意外。
但微微细思,似乎明白了几分味道。
她如果不出席今晚的庆功宴,那么离婚的事就别想他松口,今晚的宴会一定很重要,再细想,还体味出今晚的宴会不一般,而这还跟她有关,甚至跟楚熠有关。
不由然的蹙眉问,“难不成今晚的宴会有什么机密?”
“晚上你自然会知道,好了,你先回去吧,别忘了,今晚打扮的漂亮点,我会派司机去接你。”韩正岑边往前走,边提示着。
声音飘远,郝染微微出神,只是细思着晚上的宴会有何机密?
半响,想不出个所以然,但是不管什么龙谭虎穴,为了离婚,她一定会去,现在也没有什么能让她再害怕的。
收起心思,往她车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