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碴,这次就算她倒霉,被他撞上了。
“我看你是想公报私仇。”白云吟嘟喃一句。
“私仇?那你说说我们有什么私仇?”郁靖南突然站起身,移着狐狸般的脚步走向白云吟。
看着郁靖南慢慢移来,白云吟心中拉起警笛,手不由的暗暗握紧拳头,等待着他的到来。
郁靖南是何等精明之人,白云吟的状态全数落进了他的眼底,不动声色,走到她跟前。
“怎么说不出来了吗?”他阴冷的语气响起。
“有什么私仇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何必我多口。”白云吟亦是冷冷的复道,视怔怔的对上他的视线。
离白云吟站的这么近,看见她红扑扑的脸蛋,像一只红苹果,散发着香味,刺激着他的味觉神经,他讨厌这种被蛊惑的感觉,于是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恢复冷漠。
“白云吟我不想与你咬文嚼字,你给我听好了,在这儿上班,不是你为所欲为的场所,你最好给我做好份内的事,否则我会扣到你每个月一分钱也没有。”
郁靖南冷怒的警告,重重落进了她的心内,第一次被人骂的狗血淋头,心中自是委曲万分,但她沉默的站着,待他骂完才道。
“总裁的话我记住了。”她冷冷的道。
郁靖南见白云吟一句也不反击,帘下眼帘,脸色如茄子削下了皮般苍白,闪过一抹快感。
“这次我就看在你是初犯,就先不扣你工资,但是罚还是要罚的,就罚你每天打扫我的办公室,必须打扫的一尘不染。”郁靖南冷若冰霜道。
她是设计师,竟然被他当成打扫的啊姨,真是对他的污辱,但是没有关系,好汉不吃眼前亏,总有一次会让她逮着机会,狠狠的给他一击。
白云吟被郁靖南教训后,带着一肚子的委曲回去上班,
但是接触工作后的她,渐渐的将委曲全数忘掉。全力投于工作,寄情于工作。
白云吟被郁靖南教训后,带着一肚子的委曲回去上班,
但是接触工作后的她,渐渐的将委曲全数忘掉。全力投于工作,寄情于工作。
而她每天很早来上班,上班后第一件事便到总裁办公室打扫,一连两天都没有碰上郁靖南,让她觉的安心。这天,白云吟接到大赛打来的电话,她以个人名义投的比赛稿,已进入了决赛了。
进入决赛的参赛者,就必须回去构想新的作品,两天后上交,再重新筛选冠、亚、季军。
交稿之日,白云吟拿着稿件到评审处,交了上去,准备离去时,听见一声深沉中厚的声音:“白小姐。”显的异常有磁性。
她转首望去,惊讶张口,表情不甚自然:“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她的债主---迟宣重。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迟宣重嘴角的那股笑意始终挂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的很意外。”白云吟解释她的原意。
“你进入决赛了,恭喜哈。”迟宣重笑道。
“谢谢!”白云吟笑道。
想到她还欠着他的债,心中终是存着一股难为情,只能找话题问道:“你也是参赛者?”
迟宣重那抹笑在脸上扩大,风流倜傥道:“你猜?。”
白云吟笑了笑:“我猜不出来。”
迟宣重挑了挑眉:“我在这儿工作。”
“哦。”想不到他竟是大赛工作人员,有些惊讶。
她觉的没有话题,便道:“那不打扰你,我先走了。”
“你的手机号没变吧!”迟宣重无话找话,其实他当然知道白云吟的手机没变,只是想拖延她停伫长时间些。
“没有呀!你放心,我方便时会打电话给你的。”白云吟不方便当着众人的面子,说的那么明白,只能捂着说,但这段话听在外人的耳里,却显的异常暖昧,众人眼愣愣望着两人。
迟宣重的花名早已传遍全港都,此刻,两人对话暖昧,让人遐想连翩,以有色眼光揪着白云吟。
“不急不急。”迟宣重笑道,意味却在他心中甚是明瞭。
“你是盛世的员工?”迟宣重又故意问道。
“是的。”白云吟欲转身离去时,迟宣重又丢了个问题,她只有停伫脚步,回答。
“哦。”迟宣重拖了长长的一声,白云吟无奈,一会才道:“我先走了。”
迟宣重此时已找不可能再留住她的理由了,只有回答道:“行,你忙去吧!”
白云吟见他终于不再纠缠,松了一口气朝他点了点头,准备转头离去,可在刹那,却再次意外传来让她不得不停住脚步的声音。
“迟少,怎么今儿这么有空大驾光临?”带着一股讽刺及揶揄。
这是郁靖南的声音,白云吟不愿抬首与他相视,于是偷偷的准备低首转身离去,郁靖南见白云吟刚才与迟宣重欢言笑谈,见到他却一眼不瞧,心中顿时泛起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