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希望而来,但当证实一无所获时,内终还是闪过一丝失望的,于是应了一声:“哦。”
“云吟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些事?”院长对白云吟的举动,有些不解。
“哦,是这样的,院长妈妈,最近我遇到一位中年男子,给我看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子与我相常相似,我怀疑她是不是与我有关系,所以我就来问院长妈妈了。”白云吟将原因说明。
“哦,那个女子与你长的非常相似?”院长笑着道。
白云吟点了点头,院长和蔼可亲的脸变的凝重,敛下眼皮,似乎在思衬,半响才道:“世上有相似的人也不足为奇。”
“刚开始我也这样想,世上无奇不有,相似的人也很多,但是我看到照片上的人,却有种感觉,这照片上的女子一定与我有关系。”白云吟看着院长道。
院长又是凝思片刻,脱口而问:“你在哪儿看到的照片?”
“是一位中年男子,他说照片上的女子与是他曾经的恋人,叫茵茵。”白云吟道。
“茵茵?”院长听到这个名字,表露出吃惊的样子。
白云吟心中即时升起一抹希望,急切道:“院长妈妈听过这个名?”
“哦,没有,只是觉的这个名字有些熟耳,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哪儿听过。”院长正色望着白云吟。
刚刚闪起的希望,顿时浇灭,闪过一抹沮丧。脸皱了皱,应了一声:“哦,如果以后院长妈妈想起来了,请告知我一声。”
院长妈妈露出她那温和的笑颜:“好,想起来了,一定会告诉你。”
白云吟回以微笑,望着院长,但片刻传来院长的话语:“云吟最近的工作怎么样?”
白云吟说到工作,整个人闪起暖意:“还可以,最近有新的目标,所以忙了些,待这阵子忙完过后,我一定回来好好玩一天。”
院长亦是暖暖的微笑,如初春的太阳温和,一笑,那双不怎么大的眸子眯成一条缝:“好,孩子们都挂念着你。”
“嗯”白云吟想到刚才孩子们的反应,脸上不由露出微笑。
两人自是说了一些话,她告别院长,绕着孤儿院逛了一圈,她心中存着独特的气味瞬间浮现,小时候她站在树下看落叶的画面此刻泛了上来,以至她停在那棵银杏树下,看着银杏树绿色的叶子逆着阳光散发出光芒……
小时候,她喜欢看银杏树叶子,因为叶子有点像心形,在这南方很少能见到银杏树,但孤儿院却有一颗,而且长的非常好,她觉这是奇迹,而且也喜欢这奇迹,希望它永远在这儿生长下去,为在这儿生长的小孩留一份最珍贵的回忆。
她不禁伸了伸手,想与银杏树叶缩短距离,但是与它依旧还是那么遥远,不可触摸,突然,传来一阵嘻笑声。
仔细一听,却是孩子们玩耍的欢笑声,其中还带着一低沉的男音,那是郁靖南的,他们在做什么?于是收回手,往前走去看个究竟。
她转个弯,看见郁靖南与小朋友们在玩足球,他脸上挂着少有的笑容,与集精汇神的与小孩子们抢球,小孩子们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防备着他的攻击。他的球技非常的好,每个球都非常顺利的绕过孩子们的截拦,孩子们见状,大家一涌而上抱住他,不让他再跑,因为他们抢不到一个球。
她不禁笑了出声,他可能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形吧,对方打球打不赢,将他抱住不让动弹。惹的他一脸无奈,叫道:“你们耍赖。”
“快将球踢进去。”一小男孩对着同伴叫道。
其他小男孩快速的将球踢进了郁靖南的球门,小朋友们大呼欢声。
“进球了。”
看着小朋友的天真可爱样子,白云吟从心底笑到脸上,郁靖南虽然无奈,但脸上还是溢出笑容,他被孩子们围在一旁,竟是显的那么养眼,如果时间能停住该多好。此刻,她不想再去理会她与郁靖南之间的关系,也不想去寻找她所谓的身世,父母是谁不再重要了,只要她能听到孤儿院里有笑声,温暖的画面,其他都不再重要。
她满腹的感概,眼前一切,竟让她心底涌出一种温暖,郁靖南好似有心灵感应,转头看去,两人眼光相触,缠绕于一起,如痴如醉的缠绵。
良久,郁靖南突然低下头去怂恿小朋友们:“只要你们把你们的姐姐请过来与我们一起玩,哥哥就教你们玩足球的特技。”
小朋友们听到玩足球特棒的哥哥肯教他们,当然勇跃答应,跑到白云吟身边,大喊:“姐姐,我们一起去玩足球吧!”
白云吟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但却摇了摇头:“你们去玩就好。”
小朋友们哪肯放过她,于是拉着白云吟:“不行,一定要与我们玩。”
白云吟被他们无奈的拉过去,来至郁靖南跟前,佯装怒意看着他,可他却一脸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