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装有另一个女人,她都不愿就这样放手。
郁靖南动手切了一块牛肉,此时牛肉已经有些微凉,没有了刚才的美味,就像人与人之间,疏远太久,始终会淡。
他没想到肖依玲也会如此执狂,执狂到让他都无法承受,又让他不能使出强硬的手段去对付她,这好似有些出乎他预料。
对此他不能相逼,只能慢慢疏远,如果相逼的太紧,担心她会做出傻事,这样更加愧对恩公了。他以前女人都能用钱打发,而肖依玲现在也用不了钱打发不,或许,改天他找肖依玲的父亲谈谈,让他去劝劝肖依玲,或许有效。
想到这儿,他便收拾心情,不现说话,只是静静的品尝着牛排。只是现在两人的心境不再依旧,肖依玲从喜悦之色跌到谷底,好心情荡然无存。而郁靖南从平静的心到阴沉。
他们之间,苦涩而无奈,无言以表。
晚餐,郁靖南与肖依玲之间除了沉默还是沉默,陷入逼近万赖寂静的地步,郁靖南除了对肖依玲无奈,更多是心悸。
迟宣重餐厅里,白云吟与迟宣重两人却脸带笑意的用餐,气氛其乐融融。
“白小姐,以后有空常来吃饭,宣重见到你来,吃的都特别多。”尚中玉看见迟宣重愁容已散去,换上的是满脸的笑意,心情顿时舒畅起来,对白云吟的话语也显的和蔼可亲。
白云吟一听,微微莞尔:“伯母,你家的饭菜做的太好吃了,正好你这一句,让我抓住尾巴了,我就可以趁此前来蹭饭吃了。”
“哈哈,只要你不嫌弃,每餐在这儿吃我都欢迎。”迟宣重接话道。
白云吟以笑回应,没有接话,这时迟正南却插了句:“就怕郭董会说我们拐她女儿。”
“哈哈,伯父真幽默。”白云吟以笑掩饰着她的不知所措。
“呵呵……”迟宣重亦也笑了笑。
饭桌上,迟宣重显的异常活跃,白云吟也极力装佯开心,于是她努力营造出来的气氛下,这一场压抑且不自在的晚饭终于结束了。
吃完饭后,白云吟坐了片刻,与迟宣重说了会话,同时劝他明天一定要去做复健,而她请假会陪他一起去,迟宣重欣然答应。
八点多钟进,她起身要回去,迟宣重便让司机送她回去,虽然她说不用,但最终还是接受了他的提议,她坐着迟宣重的车子告别了他。
车子出了迟宣重,白云吟才深深叹了一口气,神情才松懈了下来,这时,手机来了条信息,她拿出翻开来一看,是郁靖南发来的。
信息是告诉她,他就在她那辆车子身后,让她在家门口等他。白云吟顺手回了句:“你找我还有什么事么?”
但没有回复,想必是他开车没办法分心回复,于是她也没有在乎,视线落在道路上,看着那睨虹灯不断的闪烁,亦是把她的眼也闪花了,脑中更是一片花乱。
迟宣重那过于极端的逼迫,她无处可逃,只能顺从他的心意,此时的她就觉的自个是个被逼上梁山的女汉子,陷于水深火热之中。
这时,她坐的车旁边赶来了一辆车,挡住了她的视线,刚才看路旁的视线不由的落在了那辆车上,却看见了一旁同样望着她开车的司机---郁靖南。
此时郁靖南朝她抛了个风骚的媚眼,惹的她噗卟一笑,烦乱的心瞬间愉悦,这个男人总会在不经意间给她一股清泉,帮她把那些烦乱都扫除去。
她的手机也适时的响起,一看是他打来的,按下接听键,放在耳旁,她嗔道:“你开车时常这样抛媚眼给路上的美女么?”但视线依旧放在他脸上。
“好冤呀!这种事我最不屑做的,可今看你绷着一苦瓜脸,才破了例,给你一记媚眼。”电话那头传来郁靖南低沉的声音,异常好听。
听到他这番话,白云吟有着莫名的感动,以至一时间脑中短路,没有说话,电话那头的郁靖南转首望了望她,接着痞气道:“怎么了?感动了?”
白云吟回神过来,啐他一口:“如果这样我就感动的话,那岂不是我每天都活在热泪盈眶中。”
“你眸子现在就沁着感动的泪花,我看的很清楚。”郁靖南调侃的声音此时有些轻佻。
白云吟嘟喃道:“你这么远也能看到,还真够远视的,不过你的远视应该会为你带来许多福利吧!”
她的言外之意是说他能够看到那些热血沸腾的场面。郁靖南亦也一笑:“我只对我感兴趣的场面会认真去注视,不感兴趣的我从来会无视的。”
这话让白云吟蹙了蹙眉,怎么听的有些怪异,于是带着自嘲道。
“这么说我应该对你的注视感恩带德了?”
“这个倒不必,以身相许就行了。”郁靖南真是见逢就钻,惹的白云吟愤恨的投去一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