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渐渐远离他,他将手中忽明忽暗的烟蒂丢在地上,接着用脚重重的一踩,将它踩个稀烂,紧接着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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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吟与凌乔至两人来到一间宽大的房间,白云吟瘫倒在床上,凌乔至便要压下来,白云吟用手挡住他,笑道:“凌董,先把这合同书签了吧!”
凌乔至急乱的推开:“我们先爽快了再说。”
白云吟用手将他一推,满脸不悦:“凌董,你这是在欺骗我,刚才你说上\\床前会签的,现在竟然又改口,你当我是好骗的?”
凌乔至溜淫笑道:“我怎么会骗你呢?”
“那不骗我就先签了。”白云吟又道。
“要是我签了,你走了怎么办?”凌乔至又道。
“我现在已瘫倒在这儿,怎么可能会走呢?”白云吟喘气坚难应了一声。
此时体内的药力越来越强,她说话都喘气了,不知道他下的是什么药,竟然这么强,如果他再不签,一会她真的没有力气走出这房间了。
“你看你都没有力气说话了,一定很难受,我们先行事吧!”凌乔至说罢,就朝着白云吟压了下去,白云吟又急又气。
“凌董,你先签了我们再说。”白云吟推着他,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
这一摸,她体内的药力更强,整个人喘气吁吁,但她对身上的男人却是恶心之至。
正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从外边冲进一个人,将欺在白云吟身上的凌乔至一拳打倒在地,接着又是乱拳相加,凌乔至还分不清楚怎么一回事,接着身后有人将他拎了出去,像是拎小鸡似的。
凌乔至这时才看清揍他的人,是一脸阴森不已的郁靖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让他打了个冷颤,他一直都清楚,郁靖南是个惹不得的人,但没想到因为白云吟,他得罪了他。
但转想到他的地位也不容小视,于是怒吼着:“郁靖南,你马上让人放开我,不然我一定会告到你身败名裂的。”
郁靖南嘴角泛着浓浓的杀气,阴冷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告我了,把他拖出去喂狗。”
接着身后的人将凌乔至拖了出去,凌乔至才害怕了,于是朝白云吟喊道:“白小姐,你不是想让我把股票卖给你吗?你让他放开我,现在就……”
话还没说完,被人打晕了过去。白云吟见状,难受的喊了一声:“你把他放开,让他先签字再说。”
郁靖南冷冷的睥视着她,“你以为他会把股票卖给你吗?”
“刚才他不是说了要卖给我吗?”白云吟难受的颤抖着身子道。
“你为了股票,连自已也敢卖,真是让我大吃一惊。”郁靖南眸子内闪着鄙视,而此时白云吟没有力气去理会他的话及眼光。
她只觉的身体像要爆开,绻在床上打滚着,嘴里透出浓浓的呻吟声。
郁靖南朝门口的人做了个手势,那些人将凌乔至带离这间房间。等室内清静了,白云吟又翻个身,呻吟声越来越响,郁靖南却不急不慢的坐在床边,欣赏着她的窘样。
白云吟满脸绯红,眼神迷离,但始终嘴里吐出一句:“先让凌乔至把文件签了。”
“白云吟,如果我今晚不出现,你是否就把自已贡献给凌乔至了,为了那些股份,你愿意卖掉自已?”郁靖南的声音很冷,像是跌入冰谷时响起的回音。
白云吟此时不想做多解释,只是应了一声:“你去让凌乔至先签字先。”
“白云吟我一直以为你不同,但没想到你也与别人一样,为了目的能把自已卖了的。我真是看高你了。”郁靖南想到刚才她与凌乔至那翻对话,及两人搂在一块的情形,只觉的怒火中烧。
白云吟现在难受的不想理会他,于是爬下床,她现在要去浴室冲个冷水浴。
可是她脚上根本使不上力气,以至跌落到床的另一边,嘴里依旧溢出痛苦的喊声,她现在没有办法再忍下去了。
郁靖南走到她身旁,冷冷的睥睨着她,接着蹲下身,魔鬼式的笑着:“你很难受?”
白云吟微微睁开迷离的眸子,望着他:“我很难受,你帮帮我。”
现在她只能让他帮她,没人能够帮她了。
郁靖南嘴角噙着一抹噬血的笑:“我为什么要帮你?”
白云吟蹙眉,一瞬间愣望他,他怎么变成这样了,难道是因为看见她与凌乔至出现在这房间里,才生气的说出这种话来。
但现在她没有办法去想这些事了,她凭着身体的感觉迷乱的朝他身上靠去,在他身上不断的摩蹭着。
郁靖南蹲了下来,冷冷笑道:“你真让我失望。”
第487 结局十
翌日,白云吟是在不适中醒来,张开那双清亮的眸子,她望见酒店透着阳光的窗帘,淡淡的黄色,如镀了一层金,异常不真实。
印入眸子内的景象,顿时醒了过来,昨晚她与凌乔至开房,她应该没有**吧!她急迅的要掀开被子,只是身上传来疼痛,她叫了一声。
这样的疼痛,她更明白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想到这,她慌了,她不会真被那个禽兽占有了吧,如果是她会死,她惶恐的转首过去,这一望,她又惊呆了。
郁靖南正张着眸子冷若冰霜的望着她,她脑子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不由讶异,他怎么会在这儿?不过幸好,昨晚是他,不是别人。
她突然松了一口气,在这同时,郁靖南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看到我很失望?”
白云吟怔忡的望着他,他为什么这样说?她的表情有这样吗?
“你说什么糊话?”白云吟凝着眸子不悦道。
可郁靖南却被愤怒占满了心,依旧不依不绕道:“如果我没出现你或许就尝试卖的滋味了。”
白云吟听着这刺人的话,不由喷道:“你怎么回事呀,一早发什么疯?”
郁靖南瞬间压了上去,咬牙切齿道:“我要是发疯的话,早就把你碎尸万缎了。”
话毕,他在她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钻心之痛即时袭之而来,白云吟哀叫了一声。
“啊,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同时她感到身子骨架像被拆过一般的疼痛,加上刚才郁靖南咬的疼痛,怒火不打一处来吼道。
郁靖南嘴里尝到血的味道,腥味浓重,反而激发了他的戾气,阴森吼着:“放开你?昨晚你可是主动勾引我,求我要你的,怎么满足了你的需求,又想找下一个卖主了?”
白云吟面对他的污辱,气急败坏,这个男人怎么变化这么大,前两天对她还温情脉脉,而今却像混蛋的令人愤恨。
“你走开,混蛋。”白云吟怒恨的推着他,只可惜他像座山一般,压着她不动。
“利用完我了,就想赶我离开,想都别想,我让你看看真正的混蛋,”他双眸布满血丝,怒吼着,接着在她身上啃咬起来。
她不清楚他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但是她知道此时他像被激怒的狮子,无法喝住。但又挣脱不了,只有任他为所欲为。
郁靖南又在昨晚留下的印迹上加上一道道的血印,痛的她呲牙咧齿,但在疼痛中却带着一抹酥麻,以至渐渐忽略了疼痛,回应起身上的他。
又是一场轰天动地的晨爱,房内升腾起浓浓的欲火,两人在这场欲火中焚烧着,最后把**化为灰烬,留下的只是一躯空壳。
当一切房内恢复平静后,郁靖南并没有立即离开她,而是冷道:“你出来卖如果被媒体知道了,荣华一定会受到牵连,你就算把股东坐稳,也是一具空壳。”
白云吟闭了闭眼,愤恨冷道:“你怎么把我想的那么不堪呢?”
郁靖南微眯着眸子,狭长的凤眸透着阴冷之气:“你本来就是不堪,要不是昨晚我知道你与凌乔至在这儿,我适时冲了进来,你与他早就已经发生关系了。你没看你昨晚的那副欲火焚烧的样子,见到谁都能扑上去,还要求着快点与他开房。”
白云吟吐了一口气,无奈道:“我那样只是为了让他签下合约,只要他签下合约,我就可以脱身。”
“你那副样子还能脱身吗?别天真了,你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还想脱身?我看你就是想用自已去换取那些股份,一直以来我认为你是不同的,但没想到最后你也脱不了俗。我太抬举你了,其实你一开始就是这样,所以才会答应我签下与孤儿院的合同,换成是谁,你都能卖。”
白云吟听着这翻污辱的话,气的便扬起无力的手,但郁靖南更快,一把扯住她的手,恶狠狠的说:“从这刻,你别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的恩惠。”
白云吟冷嗤一笑:“我从不奢望你的任何东西。”
“是吗?总有一天你会奢望的,绝对有一天。”郁靖南说完,从白云吟身上离开,冷扫了她一眼,那一眼,却带着嫌恨,鄙视。
然后下床往浴室走去,留下白云吟一旁心痛,眸子的泪水不由的流淌了出来,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她昨晚并没有要真卖自已,为何他就不信?非要把她说的那么难堪,阴晴不定的混球。
她不会原谅他的,这儿再也呆不下去了,她不想看见他,想到这儿,她从床上起身,只是动一下,就觉的身子分崩般的疼痛。
咬着牙裹着床单下床,发现腿使不上一点力气,昨晚她究竟被压榨了多久,为什么那个男人没事一般,而她却浑身没力气呢?
最后她咬牙往前挪了一步,终于捡到地上的衣服,然后坐在地上穿了起来,幸好昨天她穿的比较保守的衣服,这样出去看不出身上的伤痕。
她穿好衣服,努力站起身,但也传来阵阵酸痛,可她忍了,站稳后,朝前迈去,不想,筋骨就像一根井绳,将她勒住,最终倒在了地上。
她挫败的伏在地上,恨恨的捶着地板,眸子的泪水,往下掉。
但想到很多事等着她,她再次站了起身,慢慢的往前迈去,虽然不适,但凭着坚强的毅力,最终能走了,摇摇晃晃朝门口行去。
“你想这样出去?”身后传来冷冰的声音。
白云吟并未回应他,依旧是踏着步子往前走去,郁靖南并没有再出声,而是饶有兴趣的望着她。
白云吟来到房门口,打开房门,突然一阵阵光朝她射来,她用手挡了挡,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于是定睛一看,只见门外守着诸多记者,正对她猛烈拍照。
白云吟猛地关上门,一脸苍白,怔在门口,怎么会有这么多记者?如果这些记者把这事写了出去,荣华肯定又会起风波了。
这些记者来的真是奇怪,难道……,她突然转身,苍白脸色的望着正擦着头发的男人,不可置信追问。
“这些记者是你叫来的?”
郁靖南一脸阴笑,下腹包了一条浴巾,光着上身走向床边,“你认为呢?”
“你想干什么?”白云吟吼了一声。
“我想干什么一会你便知道了。”郁靖南不阴不阳道,浑身散发着冷漠的气息。
白云吟瞪着美眸,等着他下面的行动,只见他不急不慢的穿着衣服,白云吟只好别过眼,靠在墙壁上。
他究竟想做什么,在这个时候,他这样做,无疑雪上加霜。现在已经够乱了,她真不想再出其他事分神,现在最主要的是买到股份。
可是昨晚凌乔至那些股份没拿到手,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拿到百分之五的股份,明天郭子凯就要召开记者会了,她该怎么办呢?
郁靖南,为何你每次都要在我对你敞开心绯时,狠狠给我一刀呢?
就在她迷乱之际,郁靖南已经穿好了衣服,神精气爽走到了白云吟跟前。
“你确定你这样子出去?”
声音如冰刀般冷淡,白云吟冷扫了他一眼,没有做声。郁靖南见状,把她搂在怀内,白云吟一愣,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只见他拉开了房门。刹时间,门外的镁光灯又闪了起来,郁靖南一脸冷漠,白云吟错愕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低下头,以掩饰她的狼狈。
这时,便听到记者的问题:“郁先生,请问什么时候能喝到你与白小姐的喜酒。”
郁靖南搂着白云吟穿在人群中,随口应了一声:“她是我前妻。”
这话让怀中的白云吟即时一怔,她没想到他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他们的关系。他是想让她难堪吗?
接着记者又问:“郁总裁,那你现在是要与白小姐复婚吗?”
郁靖南没有回应,而是走的很快,白云吟因为经过昨晚的劳累,腿上的力气根本使不出来,幸好被他搂着,靠在他身上,借着他的力往前走去。
郁靖南的不回答,记者只好转问白云吟:“白小姐,郭董现在在医院还没醒来,你却在这儿与前夫开房,你怎么解释?”
白云吟心底一片薄凉,这就是郁靖南要给她的难堪?如果是的话,那么他成功了,她这个狠狈样子,一定会登上大报,标题写着荣华千金在父亲昏迷之际,不甘寂寞与前夫开房共度春xiao,她就真的哄动港市了。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因为她昨晚与凌乔至之间的事,他难道不知道她只是为了买他的股份吗?
他不清楚对付凌乔至这种人必须要耍点小手段,否则她是买不到他手中的股份的,而她也绝对有把握摆脱他,他突然的闯入打乱了她的计划不说,还与她置气,这个男人根本不懂她,现在,她也不需要他懂了。
她爸爸的心血,她也不可能不顾,就算是别人不理解,她也不会放弃。
想着这些的同时,她无色任由他搂着,随着他快速的脚步,往前走去,似乎也走出两人之间的相交。
记者追了一段路程,从两人口中问不到任何一点信息,只好停了下来,望着两人的背影猛烈的拍照,照出两人傲气的身影……
走出酒店的两人,钻进了郁靖南的车子,白云吟一身的狠狈,坐在一旁,把视线放在窗外,一眼也未瞧郁靖南,也没有说话。
一旁的郁靖南浑身泛着冷漠,对着白云吟冷冷道:“如果今天是凌乔至的话,可能荣华就会面临更大的危机,所以我又帮了你一次,你该怎么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