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地伸出了一根手指。
骆大春打量了一下药瓶,那是个很难开的瓶子,可是他三秒钟就给弄开了,倒了一粒药丸出来,拉下我的面巾,把药丸塞进我的嘴里,又把我抱紧了暖着。
面巾拉下来的那一会儿,我看到司空寒的脸上浮现出惊讶的神色。
“谁让你这样的?!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我就这么没用?而且,刚刚那是什么?!很危险,知道吗?知不知道?!”
我还没缓过劲儿来,就快被耳边的怒吼声震昏过去了。抬头一看,骆大春脸上的从容一点也不见了,只余着赤.裸裸的焦急。
哦买噶,周围落雪山庄的人们都呆若木鸡地看着呢,你这是要闹哪样!
没容我多想,他就猛地使劲地把我的脸按在了他的胸口。
“不许你再这样!听到没有?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许在这样,否则,我可绝对不答应的!”
他的心脏快速而有力地跳动着,带来令人心安的暖意。我惊讶地发现他身上的气息特别有吸引力,与任何人都不一样,甚至比秋,还要有吸引力。这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这种感觉也许是我使用的这具躯体遗留下来的本能。
骆大春情急之下的情感流露,不顾一切的爆发,都是为了她的,都是为了叶流萤的。想到这一点,我不由得有些伤感了。
为什么命运会是这样的呢?命运有时候,确实是很残忍的啊。
“我没事,骆大哥不想害死我的话,就不要乱用这个!”等我恢复了些力气,就努力地说出了这句话来。
或许是我的称谓和语气有些生分,他一愕,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便松了手,把我放开了。
“阿明,这位是……”司空寒恰到好处地打破了尴尬。
骆大春把我扶了起来,望了我一眼,忽然一笑,答道:“你未来的弟妹。”
神马?我一头黑线,这会儿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大哥冲我点了点头,注意力便回到了骆大春的身上。
“阿明。”司空寒的声音忽然与原本不同了,流露出伤感的意味,“阿明,你活着,真是太好了。五年了,我的心里,一直是难过的。你……可曾想过回来么?”
骆大春望着他,住了一阵,便正色道:“我今天,不是以落雪山庄子孙的身份来见你的,而是以别的身份。”
二人对视了片刻,司空寒忽然上前一步,捉住了骆大春的手臂,凄然道:“阿明,回来吧。爷爷不在了,爹爹现在病重,已经无法主事。家里的事务都压在我的身上,你也瞧见了,我这是去年受的重伤,从鬼门关挣回来的,恐怕……也是时日无多。阿明,整个落雪山庄,现在都是在苦苦地撑着。若你还是落雪山庄的子孙,身上流淌的,是落雪山庄的血脉,就回来吧,把你该担的……担起来。”
骆大春苦笑一声,道:“大哥,也便是你,若旁人,这些话,我听都不会听的。现在我已不想计较当初的事,这一页,算是翻过去了。今日特意在此等你,就是为了跟你说说清凉寺的事情。”(未完待续)
ps:大唐长安晚报“被剪掉的失败镜头”栏目:
叶流萤:骆……骆大哥,你可别吓唬我,这个“弟妹”,到底神马意思……
骆大春:萤萤啊,你要嫁人了,新郎恐怕不是我,难道我就不能过过嘴瘾么!
叶流萤:(天呐~!我到底该怎么办)……
骆大春:(背景音乐起~!)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却没有……感……动……过……
记者菌:行了行了,剪掉吧,咱们这个不是虐文,都别哭了,好好拍打戏。我来采访一下。话说,就不能提前点告诉落雪山庄么,非要等到出事的当天?
司空寒:你当落雪山庄是你们伊川县衙,想找就能找到啊。不要说阿明失踪五年了,就是他三个月没回来,可能都不知道联络点怎么找了。
记者菌:原来是这样,果然是高大上的神山庄!话说,今天的计划是什么呢?
聂秋远:当然是拍死任平生啦!
记者菌:嗯,天镜门消声匿迹,很难铲除啊,今天是个好机会!
聂秋远:嗯,谁叫任平生打我媳妇的主意呢,今天就算搞得再复杂,也得拍死他!
记者菌:(汗~!)原来是公报私仇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