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江跃已经难过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廉培问:“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
江跃摇头。
廉培又问:“刚才离开的那个人,他是谁?住哪儿?”
总要找到个突破口,这件事才能有进展。
江跃仍是摇头。
“我只知道他叫陈远,至于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江跃心急如焚,“廉主任,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不能让小京出事。”
廉培叹息一声:“不是你的错,就算不是你被他们盯上,也会有研究所的其他人员被盯上。你先跟我回去,我们一起想办法。”
廉培刚带着江跃下楼,就被警察围堵了。
在派出所大厅,廉培和词萤雪打了个照面。
词萤雪看到廉培和江跃的时候,有些惊讶。
“你们……”词萤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来这儿是为了接前来做笔录的外公。
温恒在看到江跃的时候,也非常惊讶。因为考虑到江跃和廉培的关系,心里不禁敲鼓:这件事该不会跟廉培也有关系吧?那性质太恶劣,情况太复杂了。
为了弄清楚怎么一回事,温恒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等着廉培。
终于,廉培和江跃做完了笔录,警察领着二人走向大厅:“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冷静下来思考,对我们知无不言,不要刻意隐瞒信息。另外,关于陈远的描述,我们已经记录下来,会尽快调取小区附近的监控验证他的身份。”
一直在偷听的温恒听到熟悉的名字,不禁觉得奇怪:“陈远?怎么又是他?”
正好这时,阎肃从外面匆匆回来,看到温恒和词萤雪,有些诧异,便多问了几句。
温恒听江跃描述了一番后,笃定道:“还真是他小子!”
廉培把温恒拉到一边,“那个陈远怎么回事?”
温恒说道:“其实我也不确定,只能是瞎猜测。上次培育土被偷,阎警官调查出来是陈远做的,结果陈远的爸爸站出来说事情是他做的。”
“我想着他得了绝症,又年纪不小了,加上我的培育土在进行杂质分离后,成功升级,所以就没再计较这件事,放弃了起诉,他的爸爸也无罪释放了。”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盯上我们研究所的人。”
越想越气。
后来,温恒在看望林木的时候,也忍不住说起这件事。
林木听后心情十分复杂。
“也许,这件事远比想象中复杂。”林木说。
词萤雪有些担心,“为什么?”
林木道:“现在是法治社会,敢这么胡来的,只有一种人。”
“偷渡的人?”词萤雪和温恒面面相觑。
林木道:“其实……我们实验室的木桩,当初差点被崔木他们偷走,也跟陈远有关。”
温恒不解:“好端端的,他怎么会跟那群偷渡的人扯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