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江跃的老婆有关系。他老婆家里一直是做黄花梨木生意的,而且喜欢拿越南的品种假装黄花梨木。偷渡者发现她跟研究所这边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就盯上她了,从而找到了她的丈夫江跃。”
“江跃从一开始就是被威胁的。”
温恒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陈万马上恭敬又热情地回答:“跟我们研究所有关的事,我都特别关心。”
温恒道:“年轻人有些好奇心是没错的,但是要懂得保护自己,自尊自爱,不要和一些社会残渣败类搅在一起。”
“是是是,温老师教训得是。”陈万道。
温恒轻咳了一声,“你……也不必这么跟我说话,像林木和雪雪那样正常一点就行。”
“好的温老师,我记住了。”陈万仍旧是一脸热情又恭敬的样子。
“你……”温恒拿陈万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能语重心长地丢下一句“慢慢改吧。”
陈万马上坐直身板,“好的温老师。”
词萤雪忍不住感慨:“如果江跃一开始就选择报警,而不是跑去核心实验室做手脚,他现在就只是受害者的身份,不会被定性为那些坏人的同伙。太可惜了。”
爱慕虚荣的确不对,但是只要来源合理合法也无可厚非,但是,把自己的前途都搭进去,太不值得了。
陈万道:“其实那天晚上进入核心实验室的人并不是他。”
“什么?”三人都非常吃惊。
陈万见温恒也来了兴趣,立马兴致勃勃地讲解起来:“进入核心实验室的那个人,另有其人!”
卖足了关子,还不够,还要问林木:“你当时跟他交过手,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林木回答:“他身手很厉害,是练过的。”
陈万道:“对,练过的!是那些偷渡者精挑细选出来的!”
一开始警察找到陈万,陈万就因为身上没有林木留下的抓痕,和狼形犬的咬伤洗脱了嫌疑。后来又因为林木的笔录,让江跃没有被直接定性为罪犯。
词萤雪问:“那块表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到那个坏人的手里?”
陈万耸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
温恒道:“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江跃想求他们放过自己的妻儿,或者想贿赂他,让自己看看妻儿,都有可能把表拱手相让。”
一顿饭下来,温恒多了个助理,林木有种被边沿化的感觉。温恒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做了个手势:“年轻人,格局要打开。”
林木苦涩地动了动嘴角,“温老师开心就好。”
“我怎么听上去有点儿酸溜溜的。”温恒故意歪着脑袋盯着林木看。
“我没有。”这种事怎么能承认。
“当真没有。”林木说得比刚才笃定很多。
温恒的脸上马上露出了失落的神情:“我还以为你会争风吃醋,显得我很抢手。”
林木:“……”
词萤雪悄悄提醒温恒:“外公,不要拿他开玩笑。”
温恒不高兴了,压着声音说:“他没吃醋,我要吃醋了!我可是你外公!有血缘关系的亲外公,我跟他开个玩笑,你居然上纲上线地说我。算了算了,女大不中留,我不跟你计较。”
温恒一生气,开车跑了,留下词萤雪自己走路回住处。
“老人都这么无理取闹吗?还是只有我外公这样?”词萤雪又惊又疑。
林木笑了笑,“不是说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变得跟小孩子一样吗?我倒觉得他挺可爱的。”
“可爱?你被他折磨得还少吗?居然会说他可爱。”词萤雪不解。
两人在柔和的路灯下,并肩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