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在看到杨青青的时候有些诧异。
“怎么是你?”
杨青青迟疑了下,“陈万?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陈万跟一脸诧异的温恒解释:“我们是老同学,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
转而又跟杨青青感慨起来:“当我听说江跃的老婆叫杨青青的时候,还以为只是同名。太巧合了,还好你没什么事,这次太危险了。”
温恒听到“危险”两个字,气鼓鼓地看了林木一眼,“我们来海南是忙工作,不是探险来了。”
林木心里愧疚,“温老师,对不起……”
要是换做别人,敢带着词萤雪这么乱闯,差点儿把命都折腾没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温恒只能摇摇头,摆摆手,恳求他俩:“你俩以后别总凑到一起就行,你俩一凑到一起,我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
“不会了温老师,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遇到类似的事。”林木有些木讷地承诺。
温老师叹息着:“你自己听听,这种话熟不熟悉?”
林木羞愧地低下了头。
一旁的陈万尴尬地轻咳一声,替林木道:“不管怎么样,现在大家都平平安安的,挺好的。”
之后很多天,温恒都仍旧心事重重,总担心陈远那群家伙会找林木他们算账。下班后,他不敢再跟陈万一起偷摸着聚到一家私房菜小馆子喝小酒,也不敢带陈万兜风侃大山。
陈万备好小酒小菜,索性把温恒带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里。
出租屋是简单的两居室,负责打扫做饭的保姆是内陆人,做的菜味道特别好,都快赶上大厨了。
温恒是领教过的,但从海口回来后,心事重重地一点儿胃口也没有。
陈万道:“温老师,虽然我和林木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两种人,但我还是要客观地说一句,他虽然木木的,就跟那山里的花草树木一样,安静得过分。但是,经我对他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其实是很不错的男人就了。”
温恒道:“活到我这个年纪,什么样的男人都见过,都接触过,阳奉阴违的、暗中算计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的……”
忍不住摆手,“太多了。”
“像林木这样务实又真诚的人的确少之又少。”
陈万给温恒倒上二两好酒,“那您还担心什么?”
温恒道:“我自己倒无所谓,但是,一想到雪雪跟着他,我心里就不放心。”
见陈万偷笑了下,忍不住皱眉,“你笑什么?”
陈万道:“我当初要跟我老婆在一起的时候,我岳父也是思前想后,辗转反侧,心里总是不踏实。”
“说远了,我们说回林木和雪雪。虽然他们在一起,经历了很多危险,但是,林木都有成功保护好雪雪,没有让她遭遇什么意外。说明啊,林木是可靠的,不管在多危险的情况下,他都会把雪雪的安危放到第一位。”
温恒道:“谁能保证他们每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
“温老师,您这话我得纠正一下下啊。首先,这些意外都不是林木造成的,如果没有遇到林木,反而后果不堪设想。其次,林木和雪雪能安然无恙地回来,的确有运气的成分,但是,也跟他们的智慧分不开。”
“好了温老师,儿孙自有儿孙福,您老还是跟我一起潇洒喝酒潇洒吃肉,别的就顺其自然吧。”
陈万叹道:“也不知道这世道怎么了,渣男跟那韭菜一样,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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