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好,我按你的计划行事,但是,钱,我要五百万。”
宫忆为难了,“我……没那么多。”
“那是你的事。现在该你做出选择了。”
“……好,我答应你。”
老金给宫忆松了绑,把她扛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虽然他已经很小心了,但细皮嫩肉的宫忆还是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宫忆心里慌乱又恐惧,真没想到老金上一刻答应合作,下一刻就急色登床。
但是,让宫忆诧异的是,老金接下来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而是蹲到床边,拽着铁床的横栏,用力地拽动摇晃。
嘎吱嘎吱……
声音穿过铁门飘了出去。
门外贴耳朵偷听的小喽啰面面相觑,嘿嘿偷笑。
听了一阵,发现除了床的嘎吱声,别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太无聊了,索性走开了。一边走还一边调侃:“这个老金,一板一眼的,肯定特别古板。”
门外没人了,老金还是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他道:“既然我答应你了,这段时间就会保护你的周全,你不必胆战心惊。”
“这就好。”宫忆嘴上如此说着,心里却是丝毫也不敢放松警惕。
“我有点饿了,你给我弄点吃的。”
老金手上的动作稍稍一滞,随后又继续晃动起来。
“你稍微等下,我这么快就出去,岂不是被人笑。”
“我饿了。”宫忆强调了一句。
老金无奈,只好停下手上的动作,走向门口。一边走,一边扒拉衣裳,做出一副衣衫不整、放荡不羁的样子。
等老金走出门后,宫忆马上关上了铁门,整个人无助地瑟缩成一团。
放松下来,她浑身都在发抖。
她之所以非要中途打断老金,让他去弄吃的,并不只是因为饿了,更重要的是在测试他。
老金不愿意这么快出去,男人之间喜欢开这种荤素不忌的玩笑,尤其没品的垃圾男人。如果他要坚持自己的立场,就会拒绝宫忆的要求,直到时间拖延到他满意了,才会去办事。但是,如果他能放弃自己的立场来妥协,就说明他是真的进入了“交易模式”。
我得救了。
宫忆心里只有这一个声音。
但是,只要还在船上,还跟他们这种人渣待在一起,就没有真正安全,也不算真正得救,所以,接下来,仍然不可掉以轻心。
老金找到了一些吃的,都是些粗糙的食物,唯一的军用罐头是陈远给自己留的,老金毫不客气地薅了过来。
两个贼眉鼠眼的喽啰搓着手贴着老金,其用意再明显不过。老金突然站定,拦住他们,黑着脸,用教训的口吻道:“她是我的了,你们有多远滚多远。”
两人面面相觑,十分失落。
老金又道:“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想碰他,我会把你们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地剁下来丢进海里!”
两个喽啰低着头,灰溜溜地走了。走到没人的地方,忍不住低声啐骂起来。
“妈的,真不是东西,自己尝了甜头就不许我们碰了。”
“你没看出来?他这是当恋爱在谈呢?这个老金,看他那一板一眼的样儿,估计啊,还是个雏儿呢,一开荤就飞到天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