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握木棍,不敢靠近。
“你妹的!流了这么多血!”糟老头走近跌倒在地的苗之栀,“是你先用棍子打我的,为了公平,也让我用棍子打你一下,就一下,来,来,来嘛!”
糟老头子扑向苗之栀。
苗之栀双腿一蹬,糟老头被踹开了去,翻到在地。
“啐!”糟老头子又吐了口老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野!野!够野!老夫这条老命趴在你背上死了也值了,别跑,来,来!”
苗之栀坐立于地,不断后移,糟老头子也不着急,猥琐笑着,做游戏似的故意步步紧逼。
“砰!”
糟老头子懵逼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手掌上沾了一滩血。
村妇,紧握木棍的手还在颤抖不已,为了鼓足勇气,她将嘴唇都咬破了。
“呵!”糟老头子显得很无语,“都放过你了,你还自个儿凑上来,想做什么?你也想尝尝老夫的威力?也好,也好,哈哈哈哈!老夫,目前,还是吃得消的!哈哈哈哈!”
“砰!”
村妇又是一木棍劈下,正中老头儿的额头。
村妇就是村妇,下过地扛过活儿的,力气就是大,这一棍,糟老头儿额头上血流成三道儿,往下流淌。
可惜,木棍被劈断了,否则,再来几棍,就可以要了糟老头儿的老命了。
糟老头子摸着血,不仅不慌,反倒更加兴奋起来。
他追撵着村妇,一把将其掀翻在地,恣意的大笑起来:“正义?正义哪去了?光天化日之下,老夫行苟且之事,实在刺激,实在刺激啊!啊哈哈哈哈!”
露出贼笑的老头儿眯看着村妇,“咳!你是过来人了,还怕个球啊!少在老夫面前装模作样了,你就从了老夫吧!”
“老贼!你不得好死!”
“骂!你接着骂!骂的越惨烈越好!”糟老头儿伸出双爪,作出捉拿的姿态,慢慢扑向村妇。
“嘣!”一身沉闷的响声。
正是苗之栀持棍朝闷在老头儿后背上。
老头却吃力的直起身子,一手扶着腰间,打的是背,伤的却是腰,“老夫怜香惜玉,才让你们如此放纵!你们倒好,打上瘾了是吧?接下来,轮到老夫抽打你们了!”
老头撸起长袍袖口,将苗之栀和村妇扔翻在地。
苗之栀试图爬起身来,老头儿也丝毫不再客气,直接一脚踹在她侧脸上,整个身子侧翻在地,滚了半圈。
村妇更是怕的不行,转身欲逃,老头直接一脚蹬在她后背上,整个人直接往前窜飞七八米才扑倒在地。
苗之栀再欲起身,侧脸已被老头儿一脚狠狠踩住,挣扎无果。
老头见苗之栀挣扎中气力消耗的差不多,突然蹲坐下来,一手死死掐住她的脖颈,眼神,自上而下尽情的打量着。
“无念!无念!无念!......”苗之栀挣扎着发出嘶哑声。
听苗之栀喊着无念,老头还是忍不住不自觉的看了眼无念,虽然被自己震伤念魄,已成废人,但是,他总是觉得不放心。
这一看,无念死死的躺在原地,一定不动,老头儿这才放心的吁出一口气。
无念虽然未动,但他的气色明显好多了,他的身下,土地攒动,草木生长的根系被一股力量慢慢吸嗜着,像地蚕啃食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