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坐办公室的学府领导。
“副校,你来得正好!这个贱裱子不但带校外的人进来,还打伤了我们好多人!”潘丹彤大叫。
名叫吴达龙的秃顶男人冷眼扫到秦君临身上:“潘家为我们学府建了一栋教学楼,捐资上千万,每年都会返校做慈善募捐活动,贡献数不胜数!”
“而你徐小草这样毫无贡献的东西,和潘小姐怎么比?”
“难道不该分?”
吴达龙侃侃而谈,随后目光落在徐小草身上,如判决道:“徐小草,你不但嫉妒同学,还做出报复,行为极其恶劣!现在你被开除了!”
徐小草瞬间慌了,哭喊道:“副校,你不能这么开除我!我妈妈好不容易才攒够的学费,我……”
“闭嘴!”吴达龙挥手,不容徐小草有半分求情!
潘丹彤见罢,捂嘴偷笑。
她随便两句,就能夺走你最珍贵的东西!
其他男女学生心里也是阵阵鄙夷和冷笑:“明明乖乖被扒干净,在所有人面前走一圈,以潘校花的气度,这事也就算了,居然还找人来还手!真是贱骨头!”
徐小草委屈得咬紧下唇,滚烫的泪珠不断滑落。
吴达龙见潘丹彤很满意这个结果,就扫过秦君临,冷道:“至于你,我立刻通知治安署,你等着下半辈子都待里面吧!”
而他说话的同时,就看到秦君临拨通一道电话,说了几句,随后挂断。
“还找帮手?整个江城,我看谁能帮你!!”
秦君临理都未理他,伸手去抹开徐小草的眼泪:“放心,今天谁都动不了你。”
“还说狠话?希望等会你不会磕头向我认错!”潘丹彤冷笑道。
不出几分钟。
数辆老款奥迪火速赶往学府门前,黑压压一片,一众学生根本没见过这个场面。
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快步走下车,手里拄着根木杖,脸色黑得像乌云。
“老校长,您怎么来了?文艺晚会不是还有几天嘛?”吴达龙还没明白过来,乐呵呵地迎上前去。
“这里刚发生了一点闹剧,不过我已经妥善处理了!”
吴达龙还想作势邀功。
就见那老人抽起木杖,猛地一棍敲在吴达龙的腿伤!
“妥善处理?!”
“谁告诉你这个畜生,学子应分三六九等的?!”
这一棍,把潘丹彤和其他所有人都敲不明白了。
这个老人就是学府的老校长,是老师出身,哪怕在省城也德高望重,无论是哪家都要给几分薄面,只是因为身体的问题,很早就不再插手管理,到学府里重大的晚会才会出现。
“畜生!畜生东西!”
老人一棍不泄愤,接连朝吴达龙的背上猛烈打去,打得吴达龙战战兢兢,跪地求饶:“老校长,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深刻反省!”
“反省?你这种畜生就不配反省!更不配为人师!你被革职了!”老人伸腿狠狠一踹,就将吴达龙踹翻出去,简单一句话,就断了吴达龙的所有未来!
吴达龙惊叫着求饶,但马上就被其他人拖着丢出学府。
还不等所有人喘过气,理清楚发生什么。
老人的下一个动作,更是让潘丹彤等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心脏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