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灼不受控制地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头顶,看着底下她染满情欲的水润杏眸和娇艳欲滴的红唇,只觉得身上有一阵热流从四肢百骸开始蔓延开来。
见她闭着眼睛,睫毛轻颤,呼吸的节奏也乱了,他轻轻唤了一声:“尔尔?”
嗓音低沉而性感,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
苏弥尔听到了他的呼唤,缓缓睁开眼睛,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含羞带怯地看着她,清纯而又妩媚,叫人只想沉溺在她的风情万种里。
他的眼眸还是一如既往的深邃,似是有无尽的魔力,让人看了一眼就不自觉沉沦其中。
只不过今夜,这里面明显还多了几分灼热。
男人的欲望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来的毫无预兆,叫人猝不及防。
在他眼里,她能清晰的看到某种渴望,仿佛小火苗一样,隐隐有燎原之势。
苏弥尔勾唇一笑,玉臂轻抬,顺手就勾住他的脖颈,细声在他耳旁说了一句让他明眸瞬时就如璀璨星空般夺目的话。
得了她的首肯,他迅疾占领独属于他的领地。
灼热的呼吸又重新喷洒在她的脖颈,下一秒,温热的触感袭来,一如记忆中美妙而甜蜜。
他一点点深入,极具温柔和耐心,渐渐的,她也染上了几分迷醉。
片刻后,苏弥尔被他吻的气息不稳,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伸手抵了抵他的胸膛。
沉醉其中的他,感受到了她的推拒,轻轻松开,给她微微喘息的机会。
眼之所及的她,相对于平日的清纯阳光又多了几分成熟妩媚,不管怎样的她都让他为之动容,轻易就沦陷其中。
她的唇瓣亮晶晶的,就像果冻一样,小声说道:“你后背的伤?”
虽然她也很想,可是到底还是理智尚存。
昨天去医院复诊,人家医生一再说不能有大的动作幅度,这个……应该算是吧!
万一动作太大把伤口崩开了就不好了。
那她岂不是成了红颜祸水。
他轻笑一声:“放心,我有分寸,而且都这个时候了,你忍心?嗯?”
忍心什么?她自然知道。
他俯身下来捧住她的小脸,喉结上下滚动,眸色暗了下来,薄唇压下来继续亲吻她的唇瓣。
苏弥尔只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漂泊在大海上随风摇晃的一叶小舟,漫无目地,只能紧紧盯着那个让她安心的灯塔。
此时此刻,她只想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他。
江灼直接翻身而起,将人拦腰抱起来往卧室而去。
转移阵地后,男人更加肆无忌惮。
他的吻不像刚才那么温柔,强势而霸道。
渐渐地,他的吻从眉心,眼角,游移到她的耳垂上,最后又慢慢往下。
仿佛是要在她的全身上下都留下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印迹。
意识到了什么,他的手突然从她的衣服里撤出来,伸手去够床头柜。
隐隐约约听到了某个声音,苏弥尔瞬间清醒过来,她拽着他的手,另一手勾住他的脖颈往下拉,然后凑到他耳旁低声说道:“不用那个。”
“现在是排卵期,不做措施很容易怀孕的。”他认真说道。
身下的人摇了摇头,一脸坚定,笑道:“我乐意,而且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就想母凭子贵。”
他都三十岁了,要是动作快一点的,孩子现在都能打酱油了。
所以真要是怀孕了,她也乐意给他生孩子。
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在我这里是子凭母贵。”
屋外寒风阵阵,屋内却是暖意融融。
一室旖旎。
今夜注定是一个令人难忘的不眠之夜。
……
第二天一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外面照进来,依稀可见床上两个紧密相拥的身姿。
除去做手术之外,平时只要有时间,江灼每天早上六点钟就会起来跑步,生物钟已经形成了,所以即便昨天晚上美梦成真,他仍是很早就醒来了。
只不过怀里的人还睡的很熟,他怕搅了她的好眠,所以一动不敢动。
曾几何时听到别人说“老婆孩子热炕头”,没想到等到自己尝到了甜头,也贪恋上了其中滋味。
还别说,确实令人上头。
……
等到苏弥尔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她刚想翻个身接着睡的时候,突然感觉连这个都有点困难,全身跟车轮子碾过的一样。
果然,禁了三十年的老男人战斗力不容小觑。
昨夜她都不记得,来回折.腾了多少次,最后要不是她受不住直接睡过去了,估计这人能一晚上不睡那种。
她都有些怀疑,他之前每天早上坚持起来跑步,锻炼身体莫不是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吧!
真是个心机深沉的老男人。
她在心里默默把他从上到下都骂了一遍。
不过说实话,累是累了点,但是近距离接触之后,她发现他的身材是真的不错,八块腹肌块块分明,肌肉线条明显,轮廓也是清晰可见,充满了力量感,让人爱不释手。
之前她在杂志社上班,给那种男模特做过拜访,也去现场见过给他们拍封面照片,当时就觉得那些人身材好好。
只不过现在看了她家男人的,才发现那些不过尔尔。
还是她家江教授的身材最好,最重要的是他的好身材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到。
想到他以后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她就心花怒放,拉过被子躲在下面低低地笑了。
江灼后来见她睡的很熟,怕她醒来后肚子饿了,就不动声色的先起来了。
他去熬了软糯可口的红枣糯米粥,然后又做了可口的鸡蛋饼,还蒸了一碗鸡蛋羹,做完之后就准备喊她起来吃饭。
进来的时候,却看到某个人躲在被子里咯咯笑个不停。
他轻轻走过去,坐在床沿,温声说道:“尔尔,先起来吃早饭,吃完再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