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莫邪月检查了一下门窗,继而又坐在了大床上,脱下了自己手腕上的镯子,镯身浑身黑色,盘踞着红色的花纹,镯子上有多朵朵红色的花骨朵,神秘,却又藏着未知的危险。
莫邪月拔出头上尖利的发簪,眼镜也不眨的在手腕上好划下一道伤口,鲜血顺着白皙的手腕划下,莫邪月讲手腕移到手镯智上,让鲜血沾满镯子。
莫邪月念念有词,手中镯子放在额间。
随着语气加快,莫邪月的眸中分明的闪过银色的暗芒,手中镯子上的花仿若是活了一般,缓缓开放。乌黑的发丝开始逐渐变成银丝,但是却只是一瞬间,又变成了黑色。
莫邪月看向手镯,本来缓缓开放的花朵又变成了花骨,仿若方才的一切都是错觉一般。
莫邪月眸中有迷茫一闪而过,接着便就停在了那里。
手腕上伤口还在留着鲜血,但是莫邪月却恍若未闻,只是呆滞的看着手中的镯子。
鲜血很快将衣裙染了一片红,看起来触目惊心。
忽的,门处传来一阵巨响,接着便就被打开来。
莫邪月还没看清,夙溟就出现在了面前,她的手腕也被握住。
“谁准你伤自己了。”夙溟低声询问,虽然语气听不出波动,但是莫邪月还是明显的感知到了他的怒气,连带着那一张银色的面具都有几分冰冷。
莫邪月抽回自己的手腕,淡定的将镯子戴回手上。
她不明白面这个男人为什么要生气,她可是魔,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很快就会痊愈。
但是莫月却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现在的身体,只是人界的一个五岁孩童。
由于失血过多莫邪月,悲催的昏了过去。昏迷之际,她看到了那双和自己一样的眼睛,带着些许慌乱。
待莫邪月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屋子里聚满了人,其中就有这具身体那个爱哭的母亲,和一脸严肃的父亲。
还有四个面容俊俏的少年,正是这具身体的哥哥们。
那一对面色同样担忧的夫妇,是这具身体的叔父叔母。
莫邪月不解自己怎么又被围住了,看着身侧哭啼啼的女人有些无奈。
这个女人,难道是水做的吗
无论面前的人问什么,莫邪月皆是不语,也不想多说废话。
她现在要做的是,解开手镯的封印,然后想办法恢复自己的灵力。
傍晚,屋内的人才相继离开,房间也再次安静了下来。
莫邪月躺在床上叹了口气,稚嫩的脸上有些郁闷,也有些滑稽。
忽的感觉身后有一股灵力波动,莫邪月就算是不转身都知道是谁。
夙溟出现在大床上,侧躺撑着头看着面前精致的女娃,轻笑出声:“他们是在担心你,为什么不高兴?”
“担心?”莫邪月低声呢喃了一声,随即蹙眉道:“我不需要担心。”
女娃一脸的冷漠,夙溟却伸手捏住她的脸,笑得开怀:“他们是你的家人,担心你是理所应当的,等你在长大些就会明白。”
莫邪月没回话,只是转身看着面前男人疑惑问道:“你什么时候时候教我灵力?”
“什么时候都可以。”夙溟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将手放在莫邪月的面前,再次伸开时手中便有一枚戒指。
戒指很是精美,惊奇的是,上面有着银色的纹路,且在缓缓流动。
莫邪月就算是感知不到灵力,也知道这个戒指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在莫邪月打量之时,夙溟拿过她的手,指尖轻轻一点白皙的皮肤中便就溢出一滴血来。
继而,鲜血滴落在了戒指上,一阵白光闪过,莫邪月感觉自己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名字,虚空。
“这个戒指的名字叫虚空?”莫邪月低声询问,觉得这个名字很有意思。
“虚空便就是无,而无便代表着有。虚空的寓意,便就是无中生有,万物皆可。”夙溟将莫邪月小小的身子拥在怀中,语气低沉悠长,却又仿若在追忆。
“无中生有?”莫邪月低声呢喃了一声,又问道:“这是什么法器,武器还是灵戒,或者是空间戒指?”
若是灵戒和空间戒指的话她倒是感兴趣,她在魔界只是听说过还未见过,而若是武器的话对她来说就是多余了,她有自己的武器,名唤湮灭,可随心意变化,她很喜欢,没必要更换。
夙溟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语气有着不易察觉的无奈:“你可以把它当做空间戒指。”
“有多大。”莫邪月眸色都亮了几分,这可是她的第一个空间戒指。
“你像要多大,它就有多大。”夙溟握着她的手把玩,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莫邪月更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而已。
见莫邪月的面上逐渐不悦,夙溟则是将手松开:“走吧,为师带你去看看。”
夙溟将莫邪月抱起,意念一动,两人就消失在了房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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