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仙岛,药王山,几百弟子,静坐楼台,摇头晃脑,诵读药书医学经典。朗朗之声,响彻云霄。欧阳上峰,仰首信步,背手于后,监查左右,时而俯首探视,时而提问作答。
不远山脚,端木尤溪,身背箩筐草药,于天梯石碣上攀爬,终身体疲惫,一屁股坐于石碣之上,俯首遥看云海波涛,抬起臂膀,擦去汗珠,口喘大气。
“嘿嘿,红杨小儿,此刻定死于山谷葱岭!”
端木尤溪,喃喃自语,眉飞色舞,沾沾自喜,洋洋得意。自语一番,起身便走,回去紫光阁,向药王报到。
药王山,紫光阁。
端木尤溪,身背草药,步履姗姗,推开炼丹之房门。
“师父,尤溪准点返回!嘿嘿!”
说罢,放下草药,步至药王面前。药王听之,并未做声。见其俯首端详炼丹炉中燃烧火焰。
“师父,为何此次炼丹之火,颜色为紫,甚是奇怪!”
端木尤溪好奇问道,俯首躬身,仔细打量,深感好奇。药王回眸一望,即刻解释:“此乃三昧真火,故而其颜色与寻常火焰不同。”
“师父,徒儿见你炼制此丹药,已多时。往日丹药,七七四十九日,方可开炉取丹,为何此次已久,不曾见取出炉中丹药?”
药王听之,转身坐于案塌之上,微微一笑:“此丹药名七星丹,需用三昧真火,炼制九九八十一天。最后用蓬莱琼浆雨露服用,可快速增加百年修为!”
“如此神奇?师父,速速教授徒儿此门绝技!”
面前端木尤溪,已迫不及待,欲研修此门炼丹之术。
药王听之,微微一笑:“徒儿,此炼丹之法,需掌握药物原理,更有甚者,需百年道行。为师如若即可传授于你,恐出差错。目前,你知识尚浅,还需研修基础。就算你大师兄上峰,未必能掌此门丹药之术啊!故此,不可急躁,当循序渐进。徒儿放心,若你基础打牢,时日一到,为师定会传授!”
端木尤溪听罢,俯首思考,举目而道:“师父,尤溪随同你左右,两年有余。为何师父还不传授徒儿仙道医术?当前,徒儿已灰心意冷!”
药王听之,起身便道:“莫要着急。为师令你到山谷采药,实则传授医道,”忽而话锋一转,“为何不曾见你师弟红杨?”
端木尤溪眉头紧锁,俯首思考,抬首而道:“前几日,师弟确实同我一道,上山采药。但最近几日,不曾见人。徒儿亦不知师弟,于何处逍遥。师父,你也知晓,师弟整日游手好闲,逍遥自在,断是又跑至何处去快活了!”
药王听之,摇动头颅,深叹一气:“唉,此等举动,何以为药王徒弟?何以学习仙术医道?如此观之,为师当初,当不该收其为徒。”
药王已对莫言红杨,已失去信心。
端木尤溪听之,俯首于心中暗暗道:“机会绝佳,不可放弃!”
想至此处,尤溪猛一抬首:“师父,蓬莱弟子,个个刻苦用功,毫不懈怠。而师弟,好吃懒惰,常常干偷鸡摸狗之事,整日游手好闲;蓬莱弟子,洁身素衣,但师弟,终喜欢他那破烂衣衫,不肯弃之,更有甚时,多日不曾盥洗,全身上下,奇臭无比,蓬莱弟子遇之,都遥遥而观,不敢接近;师父,如此观之,当立即逐出师门,廓清环宇!否则,有愧蓬莱脸面。如此出山,定被天下之人,贻笑大方!”
如此观之,似乎面前端木之话语,字字在理,句句属实。
药王听之,踱步俯首,思考多时,抬首观其面前端木尤溪:“尤溪,你先回去。待为师多番思考!回去吧!”
端木尤溪听罢,眉头紧锁,不肯离开。
药王看罢,微微一笑:“尤溪,明日早晨,至上峰处报道!”
原来,从此刻起,端木尤溪,正式成为药王弟子。
端木尤溪听罢,举目一笑,眉飞色舞:“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徒儿定好生研修仙道医术!”
端木说罢,转身离去。
药王观之,步至炼丹炉前,俯首端详片刻,忽而转身,原地坐下,挥动衣袖,双手环绕于胸,接着开了手心。见一紫色光波,瞬间进入炼丹炉中,噗嗤作响。
一炷香后,啪啦一声,有人推开房门,见苍陵裕如拉着赤炎若兰,步入丹房。
“外公,若兰来探望了!”
药王听罢,瞬间收了功法,拂袖一动,起了身体,转身一看,眉飞色舞:“来,若兰,外公甚是想念!”
赤炎若兰一把抱住面前药王,甚是欢喜。
药王俯首而道:“如何,小若兰,于冥谷如何?”
药王说罢,举目抬首,观其妻子:“老婆子...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