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海阔天空,波浪滔天。一叶扁舟,荡漾于碧浪之间,摇晃于礁石之旁。花荣月貌二人,静坐于船舷之上,环顾四方。见十里开外,蓬莱仙岛,悬浮于海面上空,蓝光环绕。周遭几条瀑布,坠下百丈,钻入海水,激荡百尺碧浪。
花荣举目远观,眉开眼笑:“老头子,你看,那悬浮之岛,定是蓬莱!”
月貌听之,起身举目,扬起嘴角,露出两颗兔牙:“着实大气磅礴,不愧为人间仙岛!”
“光明正大入岛?”花荣转头反问道。
月貌听之,微微一笑,啪啦一声,用手敲打面年花荣头顶:“老婆子,此等举动,非我等形式风格!哈哈哈!”
二人想偷偷潜入蓬莱。
月貌说罢,拿起舟楫,猛烈划动起来。
药王山,白草轩。两弟子跌跌撞撞,气喘粗气,狂奔而来。
“不好了!不好了!出......出大事啦!”
话音刚落,众百弟子,皆投来异样眼光。
“何事?如此焦躁不安!慢慢说来。”欧阳上峰忙问道。
“大师兄,我二人巡逻于炼丹炉房,忽而一猛虎跳出,后因弟子胆小,瞬间吓晕。后醒来,见红杨师弟,骑那猛虎,逃之夭夭,进了密林!我进入丹房,见炉中丹药,已被师弟偷吃殆尽啊!”
药王听之,暴怒,瞬间漂移至弟子面前:“什么?为师令你二人好生看管丹药,尽被一毛孩偷吃!那七星丹,可是为师用三昧真火,炼制九九八十一天。仅有三枚!莫言红杨,为师寻得你,定令你碎尸万段!”
他,已彻底抛弃莫言红杨。
“师父,徒儿知错,当时情况万急,主要那猛虎异常可怕。故而.........”
欧阳上峰听罢,暴呵一声:“住嘴!休要理论。拖出去,逐出师门,轰出蓬莱,贬为凡尘!”
药王听之,拂袖而道:“且慢,待其说完!”
那弟子听之,抬首举目,诚惶诚恐,如坐针毡:“师父,那白虎,实则冥谷之中白光剑齿虎,长相着实凶猛,徒儿胆小!”
药王听之,俯首思考,并未作声。
目前举动,诸百弟子,看于眼中,思于心里。欧阳上峰听罢,大声说道:“如此一来,可以断定,那莫言红杨,定是阿修罗界之人,实属可恶,定诛杀!”
“诛杀!”
“诛杀!”
众弟子齐声遥喊!唯独北宫佳燕,保持清醒头脑,俯首思索,并未作声!
药王听罢,眉头紧锁:“老朽追悔莫及啊!掘地三尺,定要找出莫言红杨!”
思情崖。莫言红杨卧躺于大石之上,白光虎躺于其旁。一弯钩月,悬挂于海天之间。
红杨猛一起身,举目仰观闪烁苍穹,远看琴秀君离开方向,忽而垂头丧气:“哎,恐怕红杨于世,唯独姐姐最好了!”
说罢,莫言红杨盘腿坐下,双手托腮,远观那一悬浮钩月。从此,思情崖成他心灵港湾。至此,可抚平其受伤心灵。
“月亮啊月亮,何时再圆?”
莫言红杨顿感些许失落。从此刻起,面前十五岁少年,开始思念一萍水相逢女子琴秀君。
“荡漾江山美人琴秀君!这句诗词,为何如此耳熟?”
此情此景,令人浮想联翩,思念若云卷云舒!他终究,未从那熟悉梦境出来,他又渐渐入睡,重复做着那梦:
昆仑山巅,瑶池湖畔,锦绣河山,百鸟争鸣,莺歌燕舞。一人乃人皇伏羲,静坐瑶池湖畔,碧波荡漾,沉醉抚琴;一人乃女娲圣女,着玉衣锦带,翩翩起舞,婀娜身姿,芊芊默影,婉转歌声,醉人旋律,一跳一抚,吟诗作对,自在欢快,逍遥时光,实在洒脱自在。
人皇睁开双眼,停止抚琴。女娲神女摆弄舞姿,妖娆身段,卧其人皇怀中。
“人皇,方才所奏之乐,名曰《锦绣伤辞》。其中韵律震感心灵,听罢,实属伤感。”女娲圣女轻声慢语道。
人皇听之,举目仰观碧蓝苍穹,俯首环顾四方美景,尽收眼底!
“女娲!玉淑哀婉慢慢诉伤心,浮浮沉沉何日为归期?今日沉醉抚琴挽佳人,荡漾江山美人琴秀君!”
话音刚落,西王母突显身旁,猛拉女娲之手:“女娲,随同我走!人皇乃人间至圣,肩负人间重任,万万不可与其在此花前月下,阻碍人皇大业。”
做梦至此,莫言红杨,双目紧闭,嘴里说着梦话:“莫走,莫走!”
几分惊恐挣扎,终大梦方醒!
“为何又做此梦?”
话音刚毕,忽听猛虎一声咆哮。
“哈哈哈,老婆子,我的天罗地网,从未失手!”
原来,乃花容月貌二人。见地上白光虎,被一闪烁网状物罩住。白光虎,终被月貌法器天罗地网所困,不能动弹身子。
莫言红杨定睛一看:“尔等何人,竟擅闯蓬莱仙岛?速速放开那老虎!否则.......”
红杨至此认为,自己为蓬莱弟子。殊不知,蓬莱已将其逐出师门。
他话语尚未说完,即刻被花荣打断。
“否则什么,小子?”花荣插手于腰间问道,接着捧腹大笑,“一小屁孩,竟如此狂妄!”
月貌听罢,嬉皮笑脸,拂袖一挥,见那天罗地网,逐渐变小,嗖的一声,虎兽消失殆尽!
白光虎已被月貌法器天罗地网擒获收复。
莫言红杨一见,顿时傻了眼:“我的老虎?还我老虎!小爷同尔等丑八怪拼了!”
话音刚落,红杨若离弦之箭,冲向对面沾沾自喜糟老头月貌。
月貌见之,先是眉头紧锁,接着乃眉开眼笑,转动眼球,嗖一声,拂袖一挥,一把老烟枪,瞬间现于其手中,抬起臂膀,啪啪啪三声,宛若顽童,连续击打红杨头顶。见红杨手舞足蹈,抱头咆哮。
“哈哈哈哈,甚是好玩!老婆子,好玩!”
如此,面洽花容月貌,调...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