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乍眼一看都不会发觉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更别说这辆马车里面赫然藏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
不一会儿,大胡子男人手里就提着两个浑身被捆绑的女人,不管女人如何乞求,大胡子像是没听见一般,面无表情的朝马车上一扔。
罢了,最后还不忘嘲讽道:“到你们主子面前再苦吧。”
墨画挣扎着起来,想要打开马车,谁知男人似乎是故意一般,在墨画伸手的一瞬间重重的用力合上门。
“啊——”墨画的手一下子被这力道伤着了,颤抖着手从门缝里抽出来。
“再吵就断了你的手指!都他妈给老子老实点!”大胡子这才“砰!”的一声关上门。
“……墨画,你没事吧?”倚翠哽咽着,看着墨画血流不止的手,毫不犹豫的从自己的身上扯下一块布。
二话不说就帮墨画处理受伤的手。
洁白无暇的手忽然出现了一道丑陋的伤疤,鲜血凝固而成的结痂看上去异常的丑陋,瞬间破坏了整只手的美感。
“好了,别再哭了,小心待会儿没了力气。”墨画皱眉,忍着手心蔓延至心口的疼痛轻声安慰道。
倚翠抽抽嗒嗒的止住眼泪,指着一旁昏迷不醒的阮玉卿道:“可是……小姐好像晕了过去,会不会——”
倚翠抿抿唇,不敢将心底的揣测随意说出来,唯恐事情真的如同她所想的那般。
经过倚翠的提醒,墨画这才注意到马车角落里的阮玉卿。
因着刚才闹的一出,再加上手上的伤,墨画倒是疏忽了。
屏住气,压下心底的惶恐,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放在阮玉卿的鼻息下。
“呼——”墨画长长呼出一口气。
忽然又响起什么,连忙低下头仔细查看了阮玉卿的衣裳,只见衣裳整齐,这才肩膀微松:“小姐应该没有事,许是晕了过去,我们再等等吧。”
毕竟她们也不是医生,不敢随意乱动,只能先暂时等着小姐能够自己醒来。
不过好在没过多久,阮玉卿就因马车的颠簸醒来。
“嘶——”阮玉卿捂着后颈,两条柳叶眉因着剧烈的疼痛也微微蹙起。
脸色苍白,唇瓣毫无血色,显然巴铁刚才的那一道巴掌是真的毫不留情。
“小姐,您醒了?!”
墨画和倚翠熟悉的声音在耳畔传来,随即自己就被墨画小心翼翼的搀扶起来。
倚翠见阮玉卿的状况不好,连忙拿出别在腰间的水壶,递给阮玉卿的嘴边:“小姐,喝点水吧。”
阮玉卿刚醒,此刻正觉得口干舌燥,喉咙里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咳嗽。
喝了几口水,阮玉卿的大脑这才回归正轨,抽出一丝清明,打量起如今的处境。
视线落在紧闭着的大门上,皱眉道:“这门——”
墨画点点头,皱眉道:“小姐,这门打不开,刚才奴婢已经试过了。”
阮玉卿的眸子瞬间暗了暗,垂下眼睑。
心生对自己的嘲讽,自己也是傻了,竟然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要不然自己怎么会落入贼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