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食指上布满了灰尘。
指尖微微揣摩,擦掉手上的灰尘,拍拍手,看了一眼屋子,沉声道:“走!”
“是!”士兵收回长矛,不一会儿就离开这间无人的屋子。
门内的阮玉卿忽地松开一口气,虚脱的靠在木门上,额头上冷汗涔涔,靠着门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好险……”阮玉卿不禁轻声喃喃道。
若是没有门外的那个人,说不定刚才门外的那些士兵不管三七二十一都会踹开门进来。
到了那时……
她就是长了双翅膀也难以逃脱!
门外的男人等士兵走后,悄声的走近大门。
装作百无聊赖的模样在街巷里头闲逛,趁机东张西望了一会儿,这才偷偷的飞快贴在木门上,透过木门的缝隙朝里面看去。
企图偷窥到什么。
只可惜这木门坚硬无比,若不然也不会刚才被那群士兵踹了这么久也不见一条裂缝。
“嘶——”男人有些恼怒,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但又好像隐隐约约的看见一抹一晃而过的人影朝屋内走去。
男人睁大了眼睛,想要再看得真切,可再定眼望过去时,却又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好像刚才不过是他的幻觉。
“不应该啊。”男人摸着下巴,疑惑地盯着这间没有丝毫动静的屋子,绕着它转了好几圈。
男人挠了挠头,喃喃自语道:“那早上莫不是我看花眼了不成?”
今天快到晌午的时候,他娘喊他起来吃饭时,正好看见对面的屋子升起了袅袅炊烟。
当时他还没怎么在意,如今倒是越发的让他感到好奇起来。
男人暗暗下定决心,等过些时日再看看。
——
军营里。
地上正跪着一群乌泱泱的人,坐在案首上的人面色不虞,眼睛里透露着鲜红的血丝,下巴上的胡茬看得出来男人许久未曾打理。
“侯爷……小姐还是没有找到吗?”墨画看着空手而归的军队,眼睛里不免蓄着泪光,神情悲怆,声音哽咽道。
座首上的男人不做声,只是忽地站起身,猛地将摆在身前的案桌踢翻。
木制的案桌“砰!”的一声撞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摔成了碎片。
卫滁紧紧攥着拳头,双目赤红,咬牙切齿道:“山崖下真的没有找到人?”
他始终不敢说出“尸身”这两个字。
他害怕自己若是说出了这两个字,玉卿……玉卿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霍良垂着头,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长矛,沉重的摇摇头,沉声道:“侯爷,属下带人已经找过了全部的山底。”
霍良顿了顿,剑眉皱起,悲痛的摇了摇头,道:“没有见到任何痕迹。”
甚至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除了尸身没有看到也就罢了,问题是一点点痕迹都没有。
一个人从那么高的山崖上跌落,本就是几乎没有生存的可能,但总要有一点痕迹?
他们在那座山崖上,一丝血迹都不曾看到过。
这恰恰是此事的怪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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