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卿抬起头,入目的便是男人俊美的脸上不知何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脸上不禁露出疑惑。
不知道卫滁的脑袋里又想到了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卫滁回过神,垂首刚好眼里倒映着女人莹白的小脸,心里一阵异动,环在女人细腰上的手不禁紧了紧,大拇指微微揣摩。
最终还是忍不住心底的痒意,在阮玉卿震惊的瞳孔中轻轻的亲了亲阮玉卿的嘴角。
离开的时候依旧不舍,含着女人如花的唇瓣轻轻的咬了咬。
真软,女人的身子天生就是这般柔软的吗?离开的那一刻,卫滁心里不禁冒出这样的想法。
阮玉卿捂着唇,另一只手攥成拳头紧紧的捂住胸口,还没有从刚才的那个吻中回过神。
“砰砰砰!”
是她心跳的声音。
她的心跳得怎么这么快?她是不是生病了?还有她的脸为何这般滚烫?
这个帐子中明明只是比平常多了一个人而已,空气怎么这么热?像是要把她给蒸发了一样。
察觉到阮玉卿的害羞,卫滁不知道为何也同样不自在起来,微微的偏过脸,垂着眸子望着女子脚上绣着牡丹花的绣花鞋出神的望着。
严格来说,这是他们之间第一的亲吻。
“登徒子!”怀中的女人忽然埋进自己的胸口,双手紧紧的攥住身上的衣裳,只是红透了的耳朵和微微泛着粉红的颈脖却是暴露了阮玉卿此刻的心情。
卫滁见状,眼神下意识的在女子细长优美得颈脖处留恋忘返,眸子暗了暗,双手禁锢阮玉卿细腰得双手不禁紧了紧。
忽地,阮玉卿听见耳朵旁传来男人粗重得呼吸声,灼热得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测,顺着颈脖一直蔓延往下,再往下……
像是带起点点星火,让她的身体瞬间变得灼热起来。
卫滁起了反应,双目有些隐隐泛红,艰难的强制自己一开停留在女子曼妙曲线上的视线,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登徒子就登徒子,他向来不太在意那些徒有其表的虚名。再者说,名声能有一个亲吻香吗?自己的媳妇软乎乎的抱在怀里多好!
只是卫滁的这一切想法暗暗搓搓的想着,阮玉卿若是知道卫滁此刻的想法,怕是一点机会也不肯给。
——
幽州山。
朔风夹杂着大雪呼啸而过,带着千军万马的架势,呼呼作响的北风在这个漆黑的雪夜无形之间平添了几分萧瑟之感。
山上没有一人,只有望不尽的茫茫大雪……
“咔嚓——咔嚓——”是男人踩在厚雪上的声音。
男人浑身湿透,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玄色外衣,衣袍的袖口处残有明显的血迹,血液顺着男人的动作缓缓的从胳膊上流下,甚至淌了一路。
身后的雪路上留下点点嫣红。
男人的手中紧紧攥着一把药草和几根零星的枯树,佝偻着身子来到一处偏僻的山洞前,熟练的拨开洞口处掩盖着的树枝。
甫一拨开,洞口外的寒风像是闻到了血腥的野狼,瞬间齐齐的涌进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