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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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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跟上。

    迷失叹了口气,瞪了一眼德德玛,一言不发的跟着两位王妃进了太子府。这样一场闹剧,若不是演戏的人身份特殊她早就动手将戏台子给拆了,这不是别的,不正是□□裸的让人取消他们太子府吗?还好太子妃身体抱恙,若非这样恐怕她也要立刻就去挨骂听训。

    身侧,另一个贴身侍女立刻过来搀扶住她,声音压的低低的,“夫人,大公子刚刚出府了。”

    迷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脸上虽然维持着笑容却在那一瞬间有些僵硬的抽搐了下,她心中有气,可连撒气的地方都不能去。明知琼芳阁有问题,可她就是不能涉足一步。目光毫无焦距的望着前方,恰又望见了那一抹身着蓝裙的窈窕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虽说她无奈,可她婆婆贵为太子妃不一样要看着自己的男人心里有其他的女人?别说太子妃,就连当今皇后也一样要遇见这样的情况忍气吞声,若非如此,那南必也不会耀武扬威的在后宫作威作福。那些女人烙在男人心里的种子剜不掉抹不去,看着种子发芽成长成一根锋利尖锐的刺后扎入自己的心里头,血肉模糊痛的难以喘息。

    “夫人,要派人跟着吗?”小侍女低声提醒。

    迷失手微微一紧,“不用,今日府内事多,不用理会。”今日是个好日子,她要看戏,也要看笑话。眼前的两个女人那千丝万缕的关系,身后那个小丫头的那些小心思,还有这偌大的太子府里的两位高高在上的主人,听说今日太子爷可是没上朝呢!

    阿诺并不怎么喜欢这样热闹的宴会,可这次她却不能不来,不过说来也巧,原本以为阔阔真会给她一些难堪,可是没想到阔阔真竟然抱恙在身。

    望着眼前的一汪湖水清莲,一阵风吹来一股淡淡的莲香迎面扑来,闻着这股味道阿诺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正在这时,一缕箫声遥遥传来。湖面之上出现了一艘艘的小舟,小舟徘徊于莲叶之间,绿色连夜,粉色莲花,身穿浅黄色的舞女乘坐在小舟上跳起了采莲舞。

    “早闻太子府的舞姬各个身怀绝技,如今一见果然不错。”娜仁托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阿诺身后,她笑看着阿诺,眼神复杂。

    阿诺并未回头,即使不瞧娜仁托雅一眼她也能想象得出娜仁托雅现在的这幅样子,她曾经为了救忽哥赤冒充舞姬进入太子府,谁曾想到忽哥赤却逃离了可汗的软禁。当初是不太清楚一切,后来却明白了忽哥赤答应了什么,可最终仍旧是不了了之。阿诺微微勾唇,“没想到六弟妹今日竟然也有空来,戏好看吗?”

    “好看,不过若是德德玛那丫头别牵扯观众自然更好。”娜仁托雅笑的灿烂,“不过,我想好看的戏肯定还在后面,你说是么五嫂。”娜仁托雅故意将“五嫂”两个咬的特别重,那种感觉似乎在赌气一般。

    阿诺斜睨了她一眼,“我身体不适一会儿就回了,恐怕六弟妹你要失望了。”

    湖面之上的舞娘一个个身姿美妙,若是说有男人在恐怕眼球无不落在她们身上,可如今这是后院的女眷宴席,无论她们跳的多好女人看女人无非最多也就是落个“欣赏”两字。

    “五嫂,当初我可是听我爹说你一曲舞艳惊四方,虽然蒙着面却是让人浮想联翩,你可是在这太子府内的待过的,这府里的舞姬当真有外面盛传的那么好吗?”娜仁托雅语气里充满了好奇,可那眼睛里却是带着一丝嘲笑。

    “我是在这太子府里住过,且还住了很长一段时间。”阿诺白了她一眼,“若说歌舞姬如何不如说太子府的编舞如何,会跳舞的女子很多,舞姿惊绝的更是不少,只是如何出头却是要靠怎么来编排。”阿诺嘴角微微勾起,“就说现在这一场舞,一群人混在一起没一个出彩的,一眼望过去都一样,不出挑自然不可能出头。怎么,六弟妹你打算同我学学怎么出头么?让我说你不用学,现在的你就已经挺好的。”

    娜仁托雅脸色微微白了白,眼里也闪过一丝气恼,“你那点事谁不知道,能瞧上你的男人真是瞎了眼了。”

    “我赞同。”阿诺很认真的点头,随后侧身面对娜仁托雅,“所以说六皇弟不瞎,他眼神好,一眼就挑中了最出彩的那个。娜仁托雅,试问若是当初忽哥赤真的顺从可汗的意思娶了你,那么今日你赴宴之时人家喊你五王妃的时候你心中会有怎样的感觉?”阿诺这话说的可算是露白,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娜仁托雅原本有些生气,可看见阿诺那认真的样子果然顺着她的话思考起来。若是当初忽哥赤娶了她,那么她无法占有忽哥赤的心,每天都在想着忽哥赤心里的那个女人,恨着那个女人,想尽办法要除掉那个女人。然而,偏偏忽哥赤会将她保护的很好,让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女人才是他心里的云南王妃,到时候恐怕就不是现在她娜仁托雅看人家演戏的时候了,恐怕是所有人都想看她的好戏吧!她愣愣的望着阿诺,同样是一起长大的,怎么她觉得她就那么傻呢?

    阿诺轻轻一笑,“咱们怎么说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至于我们两个的关系怎么样我不知晓,但是有句话我却很明白,强扭的瓜不甜。不过,现在,恐怕也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做六王妃感觉如何?”

    “要你管。”娜仁托雅冷冷的回了一句,“无论我怎样,现在我是六王妃,而你不是还是要演戏给人家瞧热闹?”她抬手轻轻捂着唇笑了一下,那动作就像当面要笑却故意做了个偷笑的动作,眼里带着一丝的挑衅。“阿木尔,你是聪明,可聪明又如何,可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聪明。不过,说来也奇怪,怎么今天太子妃同太子刚好双双抱恙,你说巧不巧?”

    两人正说着,迷失走了过来,脸上挂着笑容,声音温和恭敬,“两位皇婶,宴席马上就开始了,请两位皇婶入席吧!”

    采莲舞已经结束,小船同舞娘一个个的退了下去。

    阿诺听见迷失请她入席,懒懒的伸了个腰,“迷失,昨日下雨我受凉,所以等会儿就先回府休息了,你同太子妃说一声,谢谢她的宴请,改日我在府中设宴回请她。”

    “你真的会宴请?”娜仁托雅立刻笑了起来,“客套的话就别说那么多了,若是你宴请太子妃可千万记得给我送一张请柬,到时候我定然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看戏。”

    阿诺实在是懒得理会娜仁托雅,如今她们两人都各自嫁人了,可现在娜仁托雅还是那么的与她不对盘。

    迷失算是个聪明的,忙插话道:“迷失一定会如实转告太子妃,到时候皇婶可一定要提一句让太子妃带上迷失一起前往才是。迷失早已经听闻云南王府的设计很是特别,心中很想去看看呢!”

    “你们太子府的设计不也是很不错吗?”娜仁托雅当先超前走,方向正是宴请的湖边殿。

    迷失同阿诺一起入席,因太子妃抱恙,所以这场午宴便由迷失来主持。

    宴席之上均是和睦的聊天,原本便是一群女人,互相见面哪个不说点自己知道的闺中八卦。一时间,这场宴会也算是和睦。

    阿诺向来算是个安静的,何况这群人无非是朝内的一些大臣家眷,又或者是忽哥赤兄弟的妻子。其中,几位王妃相熟的自然是在一起聊天,不相熟又不合群的也就变成了独自一人,这其中自然就有阿诺,另一个也自然是娜仁托雅。

    娜仁托雅的父亲乃是伯颜,位高权重得以可汗所信任,不少官员的家眷自然想要同她套近乎。可阿诺不同,她是汉人出身,这点满朝几乎没有人不知晓,虽说忽哥赤最得可汗所喜,然而能来这太子府赴宴的大部分是太子的亲信家眷,同忽哥赤接近便是背主,这件事算是大忌。事已如此,阿诺算是在热闹中偷闲起来。

    见到阿诺一个人乐得清闲,娜仁托雅嘴角含笑的端了一杯酒侧过身来,“阿木尔,你说那边的含珠侧妃要是知道自己头顶上即将坐上一个小丫头,还会像现在这样笑的出来吗?”

    阿诺斜睨了那边一眼,见几名王妃均坐在一起闲聊,那含珠侧妃一脸笑容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再看一眼不远处所坐的德德玛,一脸的气愤一直隐忍不发,脸色可说是难看的要命。这是宴席,恐怕她再怎么样生气也不能发作。感觉到阿诺的目光,德德玛恶狠狠的瞪了阿诺一眼。

    “不过,即使是德德玛当了正妃,恐怕这北平王府内的大小事务还是会握在含珠的手里吧!你瞧瞧,她虽然笑的开心,但是这目光可是时不时会落在德德玛身上的。”娜仁托雅脸上满是笑容,一副她要看戏的样子。说罢,目光一转落在了阿诺面前的席面之上,“咦,你怎么不喝酒?难道怕太子府里有人给你下毒吗?你看我都喝了好几杯了,一点事没有,要不我给你倒一杯咱们共饮?”

    阿诺心中有些气恼,她原本就是防备,所以太子府内的东西她一口没吃,连一筷子都没动。明知道自己同阔阔真有矛盾,谁知道阔阔真会不会狗急跳墙直接给她下毒?

    娜仁托雅笑了起来,拿起自己桌子上的酒壶就倒入了阿诺面前的杯子里。“我倒给你喝的,你要是怕下毒我给你拿银针验一下。”说罢,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根银针朝着酒杯就插了进去。亮白的银针有些晃眼拔出时仍是雪白,“瞧见了吧,酒里可是没毒。”

    阿诺心知这杯酒可是躲不过去了,于是笑盈盈的端起酒杯,“并非是怕太子府内有什么,只是昨日风寒入体,所以胃口不好不想吃罢了。六弟妹也是知道的,我若是在太子府里出什么事,恐怕太子府也不好做不是么?”

    “既然知道为什么一口东西都不吃,你是害怕太子妃狗急跳墙么?”娜仁托雅探过来身子,轻声话语就在阿诺的耳边,“你要清楚,阔阔真虽然恨不得你千刀万剐,可是她更在意的是她太子妃之位。所以,这些饭菜她不会暗下毒手的。”

    阿诺虽然清楚,可确实是不想动一口。她一把推开娜仁托雅,这个丫头今天是要看戏看到底了。她端起酒杯,心中所想其实同娜仁托雅所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这一场宴会没那么简单。阔阔真早不病晚不病,为什么偏偏到这个时候才病?

    “阿木尔,这杯酒希望你能一直独占忽哥赤的心,一辈子都能得到他的爱。”娜仁托雅语气酸酸的,眼里的笑更是满的快要溢出来。

    阿诺脸上挂笑,毫不示弱的与她对视,“也希望你这六王妃能够坐的稳稳当当的。”

    娜仁托雅一口将杯中酒饮尽,“那是当然。”

    阿诺举起酒杯喝尽杯中之酒,“我亦自然。”她放下酒杯,只觉得若是继续在这里恐怕后面还有更多的事情。于是,她站起身,对着身边的阿茹娜道,“你去同迷失道一声,就说我不胜酒力先从后门回去了。”

    “奴婢这就去。”阿茹娜一路小跑的去了。

    娜仁托雅眼中依旧带笑,“怎么,这就走了?”

    “不走难不成还留下过夜?”阿诺望着娜仁托雅,“哦对了,最近一直未能见到伯颜大人,不过听说伯颜大人最近脾气不好,娜仁托雅你不如抽空去瞧瞧你阿爹,别到时候他身子骨不好还天天的往我们琼芳阁跑。”

    娜仁托雅脸色一冷,“要你管。”

    阿诺不再理会她,伯颜同浅荷的事情自然知道的人不多,瞧出端倪的人更是少。每次伯颜前往琼芳阁都是走的后院,只是浅荷似乎并不打算再进一步。她虽然不解,却也并未多问。不过刚刚的试探来看,娜仁托雅应该清楚,而且那表情似乎也并非过于反感。

    难道,其中还有其他的故事?

    果然,这一趟还算是没有白来。

    阿诺一个人出了湖边殿,太子府她很是熟悉,因为打算早走一早便让马车在后门等候。此时,她只要穿过花园便可以走向后门,这路不远不过一会儿的时间罢了。

    太子府的建造可以说是特别的舒适,后院之内有湖,湖边便是宴请的湖边殿。除了湖边殿以外,围绕湖所建还有不少庭院,而庭院之侧便是花园。花园后是歌舞姬所住的地方,再朝后路过杂役所住的地方便是后门。

    太子府的后门自然不止一个,有正式的后门是在院子之后同正门相对,而阿诺走的则是小后门。

    花园之内花开遍地,一片姹紫嫣红,蝴蝶翻飞。香气随着不远处湖面上吹来的清风而四散,闻起来也变得不那么浓郁甜腻。

    阿诺走在花园之中缓缓走着,她原本是要等着阿茹娜追上来,是以放慢了脚步。

    “王妃,我家太子爷有请。”忽然一个黑衣人影从花园边闪了出来,一袭黑衣带着黑色面纱,从头到脚除了那一双眼睛可以说什么都瞧不见。

    阿诺望着他许久,“我同真金已经无话可说,你回去吧!”

    黑衣人微微一愣,可随即便道,“太子爷病的不轻,似乎是有人暗下杀手。难道王妃就是如此绝情,到了此时也不愿再见太子一面吗?何况,那凶手落下的东西可是你们云南王府所有。”

    “什么?”阿诺一惊,真金被人下了暗手且牵扯到忽哥赤,这是真是假?她脑海中不断的徘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子府内虽然未曾传出什么消息,可太子真金抱恙在身朝堂上无人不知。再说忽哥赤,忽然间出了城一句话未留,还有那一块令牌同那一支飞入车厢的暗箭,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吗?

    “虽然太子爷也并不相信云南王做出这种事,但对于那件饰物恐怕还是要让云南王妃亲自辨认一下才可。”黑衣人眼中快速闪过一道精光,声音更是让人听不出他的任何心绪起伏。

    阿诺望着他,最终点头,“真金在哪?”

    “在王妃以前所住的小院内修养,王妃请。”语罢黑衣人一闪便不见了踪影,花园空荡荡的独留下阿诺一人。

    阿诺心里有些不解,但仍旧是想要去看个分明,她对着面前无一人的花园道,“回一趟王府,看看乌恩其可有送回消息。”

    虽说并未有人,但却仍旧有声音回答她的话,“属下明白。”

    一阵风吹过,阿诺紧紧的攥着手,因用力骨节处泛出青白。她抬起步子,朝着以往所住的那一处院子走去。

    那院子由她亲手设计,可以说是比较方便的院子,若是真金养伤选择那里也并不无可能。

    小院坐落在湖边不远处,夏天可以说是避暑的好地方。踏入院内便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香味清馨又不浓郁,熟悉且温暖,正是真金常年身上的味道。

    院内打扫可说是很干净,青石板的地面上一点尘土都没有。此时,整个小院都安静异常,院内无人,屋子的房门紧闭,若不是那种香味阿诺甚至怀疑根本没有人住在这里。

    阿诺眉头微微皱着,一步步朝着那紧闭的屋子走去,若是养伤应该是在屋内休息吧!心中忐忑,不知是何种情绪,她同他似乎许久没见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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