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黎初山呼海啸一通狂吃饱了,黎子言给她擦干净嘴,抱着她出府。
黎初把自己敦实的体重往黎子言胳膊上一砸,小胖爪往黎子言肩头一抓,直接把黎子言那上平平整整的锦袍给抓得皱巴巴的。
形象包袱很重的黎子言头顶额角冒出一个隐忍的╬。
【芜湖~~~哥哥牌人形代步机,舒服~~~】
黎子言:“……”
一时间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如何,只能认命的抱着这个小秤砣往外走,同时心里生出浓浓的担忧:妹妹如此吃东西,我往后还能抱得起她么?
等黎子言的身影消失在垂花拱门,黎大富揽着云氏的肩膀关心的问:“夫人昨夜没有睡好?”
云氏犹豫,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
“夫人可是在忧心乖宝?”
云氏仰头看着他:“夫君也发现了。”
黎大富点头:“这是自然,如此明显我若是都发现不了岂不是傻了。”
“那……
黎大富柔声道:“夫人你或许忽略了一个事情,不仅仅是乖宝奇怪,我们如今也很奇怪啊!”
“哪个正常人能听到旁人心里是如何想的?可偏偏咱们一家都能听到乖宝的声音,甚至还有旁的一些人也能听到。”
“但为何我们听不到彼此的,甚至是其他人的,唯独能听到乖宝的?”
“偏生乖宝现在又拥有了一些与众不同的本事。”
“所以我认为,这是老天给我们的恩赐,如此大的福气,我们一定要把这福气守好了。”
云氏顿时恍然大悟:“夫君说得好有道理。”
看着自家夫人崇拜的目光,黎大富默默的挺直了背,柔声道:“夫人且先回去补补瞌睡,前些日子你一直为岳母担忧,没有睡好,昨夜又没有睡好,长此以往会变得不好看的。”
“女子就要开开心心的,多多休息才好。”
云氏卸下心头的担忧顿时也觉得瞌睡来了,但她还是关心了一句黎大富:“夫君要去忙什么?”
“乖宝现在不是喜欢玉么,我准备去赌石的市场走一圈,给乖宝弄个玉床回来。”
云氏默默的为赌石市场的那边鞠了一把同情泪,并猜测着黎大富再去第几家的时候会被人关门拒客。
黎初他们这边,黎子言打听到定国公府的人求的那手串,是孝敬给了定国公夫人,而定国公夫人今日会在念湖跟几个夫人一起游船,所以他就带着黎初去了念湖。
但去了那边后,并没有看到定国公府的车驾,黎子言遂去跟周围的船家打听。
“公子,您这消息太落后了,定国公夫人据说最近卧病在床,滴水不进,人都变了颜色,瞧着只怕是……”活不了了。
最后这几个字,他不敢用嘴说,怕冒犯了贵人,是用眼神比划的。
【呀,这症状不就跟外祖母一样么?】
黎子言心里这么想的同时,就听到了黎初的心声。
她谢过船家,抱着黎初若有所思的往马车的方向走。
走着走着,就听到前头有吵架的声音,还都是熟悉的声音。
他不远多管闲事,遂脚下步子一转,抱着黎初要避开。
黎初当即不乐意了:“哥哥,我们去看看。”
【大新闻,世纪大新闻啊!】
【当牛做马还被绿的可怜忠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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