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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刺――死棘之枪!”
朝脚下刺出的枪,往少女的心脏折向。
少女被枪击飞,划过了很大的抛物线,朝地面落下,之前连擦伤没有的少女,胸部被贯穿,流出大量的鲜血。她痛苦地发问。
“诅咒……不、刚刚的是逆转因果吗――!”
刚刚的一击,确实是朝少女的脚下攻击的。却突然改变轨道,以不可能的形状、朝不可能的方向伸展,贯穿少女的心脏。
本身是不会伸展也不能改变方向的枪,将改变轨迹贯穿心脏这一动作。自然到让人有一开始长枪就是刺向少女胸口的错觉。
所以可以理解为长枪不是改变轨迹,之所以那样,是因为过程改变了。
――与那名称同时放出的枪,已经拥有着大前题的“贯穿心脏”这样的“结果”,也就是逆转过程与结果这回事。
既然有了贯穿心脏这样的结果,枪的轨迹只不过是为事实举证的附加动作罢了。
lancer的手中是一柄足以突破各种防御的魔枪,不管敌人采取怎样的回避,长枪一定会到达心脏。这样荒谬的一击,谁能够挡的住呢?
――所以是必杀。
但是,少女间不容发地躲过了。在长枪放出的瞬间,就像是知道会如此地翻转身体,全力地后退,虽然被贯穿,但避开了致命伤。
从某方面来说,少女的行动比枪之一击还不可思议。
少女调整着紊乱的呼吸,流了那么多的血止住了,连被刺穿的伤口也渐渐合了起来。
虽然她有着能与lancer互砍的技术,强大得能将lancer击退的魔力,但她还只是个一个比我还小的少女,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怎么能防御lancer的攻击。
我意识到了情况不妙,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在两名超人的战士对阵的战场之间,我竟然连动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不过,在压倒性的有利状况下,lancer没有动,他发出连这里都听得到的咬牙声,盯着少女。
“你躲开了哪saber。我必杀的穿刺死棘之枪。”
“穿刺死棘之枪!?……你是爱尔兰的光之子吗!”
lancer的表情暗了下来,刚才的敌意变淡了,lancer厌恶地咋舌。
“……真呆。明明只要露出这招没有必杀就很糟的哪。真是的,太有名也该反省反省。”
lancer没有追击受伤的少女,干脆地转过身,移动到庭院的角落。
“虽然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就得战到其中一方消失是servant的规则……但不巧我的雇主是个胆小鬼哪,居然说如果枪被躲开就回来。”
“你要逃吗?lancer。”
“啊啊。要追来也没关系喔,saber。只不过――那时候,就要抱着死的觉悟。”
lancer跳了起来,轻松地飞越围墙,不停止地消失了。
“等一下、lancer……!”
胸口负伤的少女,打算去追逃走的敌人地跑着,结果在要跳起而弯腰的同时,很痛苦地按着胸口。
“那、那家伙是笨蛋啊……!”
我全力冲横越庭院,在少女的面前站住了,观察着她的样子。
“你……”
虽然是想出场才靠近她的,但在接近她的同时又忘了。
……真的像在梦里一样。
放得银色光泽的防具,靠近一看就是真正的沉重铠甲。
从没见过的古老风格的衣服,光滑且呈鲜艳的青色。
……不,我不是因为这些而看呆。
被月光照耀的金发,像是洒了砂金一般细致。
还留有稚气的脸庞有着气质,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就很柔软。
我发不出声音,除了因为她的美而屏息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为什么?”
这名少女因为战斗而受伤,让我很生气。不管有多坚强的铠甲保护身体,女孩子不得不战斗这件事,我想一定是有什么搞错了。
在我呆呆地看着少女的时候,少女只是沉默地把手按在胸口上。
痛楚消失了吗,少女把手从胸口拿开抬起脸来。瞳孔直接地看着我。
我注意到了她的样子,明明是被那枪贯穿了,却一点外伤都没有,虽然听说过有治疗的魔术,但没有曾进行魔术的感觉。也就是说,这家伙受了伤会自己治疗。
“――你,是谁?”
“什么是谁?我是saber的servant。是你把我叫出来的,所以没有确认的必要吧。”
静静地声音,少女连眉毛都不动地说了。
“saber的servant……?”
“是的,所以就叫我saber。”她很干脆地说着。
那口气虽然礼貌却平稳,只是听着我的脑袋就一片空白:什么叫所以就叫saber?
不过因为她说了名字,才想起我还没有自我介绍。
“我是士郎,卫宫士郎。是这个家里的人。”
还想再说什么时,她的态度突然转变,用冰冷的声音说。
“士郎,请治疗伤口。”
不过治疗,她是说要我用魔术吗?
“等一下,你是要我马上帮你治疗吗?不好意思我可不会那么难的魔术,而且那不是已经治好了吗?”
saber微微皱眉。让我感觉好像说了什么很不该说的话。
“那么我就这样迎敌。虽然自动修复只有外表,但再一次战斗应该没有问题吧。”
“再一次?是什么?”
“外面有两名敌人。这种程度的压力,是几秒钟就能打倒的对手。”
说着,saber轻轻地跳跃,跟lancer一样飞越围墙到了外面。
“等一下,你还要战斗吗?”
想起少女已经受伤的身体,我想也不想地,全力朝门口跑出去。慌忙地打开门闩冲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