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然后一边说着,一边向我走来。
总觉得saber有些不对劲,远坂却没有给我疑‘惑’的时间,自然而然地占领了saber让出的位置,紧紧的盯着我,目光充满了威严。
“该检讨一下了吧,卫宫士郎,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怎么打败那家伙的?为什么我们的令咒会消失?”
“那家伙……”
“当然是黑武士,你不会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吧。”
红‘色’少‘女’带着可怕的压力压迫过来。
“那、那是……”
怎么做出的呢?
我投影了saber的剑,决定saber为英格兰之王的剑。
王者之剑的光辉似乎还残留在我的手里,能把黑暗与光明分隔的力量,化作囚笼将绝望的黑暗包裹,再推入世界尽头的虚无,将其彻底与这个世界分开。
石中剑,决定saber成为王的剑,只有saber才能使用,但我不但将其投影出来,还使用它完成了王者才能完成的使命,如神迹一般的使命。
“因为那是你的剑,士郎。”
随着我的讲述,远坂的嘴越张越大,而saber在旁边神情恍惚地说着。
“虽然外在与内质都与我的剑几乎完全一致,但它确实是你的剑。”
此时的蓝‘色’少‘女’,眼前也一定还闪耀着王者之剑的光辉。
“即使是只有王才能使用的剑,也必定会有另一人也能持有它,那就是剑的铸造师。你创造了能决定世界秩序的剑,以王者的名义挥退了黑暗。”
用决定秩序的剑划定光明与黑暗的分界,将不应出现在此世的黑暗驱离,这就是石中剑的作用,我借助创造石中剑的能力勉强将黑武士刺伤,但在最后关头如果不是saber帮我,我也不能将黑武士驱逐。
我低头思考着黑武士的败因,却没有注意到远坂越来越恐怖的表情。
“士郎你这家伙——!”
远坂咬着牙低语着,刺骨的杀气惊得我从被窝里跳了出来。
“远坂你想做什么?”
“将已知的资料连贯起来的话,你这家伙真是幸运儿啊。”
远坂的杀气连saber也被压到一边。
“得到了十年前闯入圣杯战争的从者的恩赐,再与未来的自己进行一场蛋疼的战斗,就学会了堪称魔法的、不,能将不存在之物再创造,根本就是魔法的能力。——你机缘巧合获得了这样的力量,所以才一个人胡作非为的吧——!”
那家伙的样子是要杀了我吧,我在远坂的压迫下已经退到了‘门’口。
“我可是一直在努力战斗,根本没有胡作非为,saber快帮帮我。”
“一个人连招呼也不打地去送死,害我担心得要命,你还是现在就死在我手里吧。”
“士郎,你不相信自己同伴确实有错。”
saber居然落井下石。
“……喂,以这样的理由就将我斩杀,我太冤枉啦。”
拉‘门’被我撞开,我灵机一动,顺势倒在地上,手捂着‘胸’口。
“咳、咳,我可是伤员,远坂别太过份。”
远坂恨恨地扬起手,半晌还是放了下来。
“笨蛋、笨蛋,你都不明白自己都干了什么吗?”
‘激’动的红‘色’少‘女’,眼眶在变红。
“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差点救不回你了,我怎么去跟樱解释?就算saber能救回你,可你这样子还是完整的人类吗?”
“什么……?我的身体怎么了?”
“你的身体,可能无法再成长了。”
“无法再成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一个‘激’灵爬了起来,紧张的询问远坂。
“在我们找回你时,你的身体几乎完全变异,估计是你强行将自己强化到未来的程度,但身体承担不了那么沉重的负荷,就在你就要崩溃的时候,saber强行将你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并重新将你的身体回复到最初的状态,但现在的你已经变成了灵体与**的‘混’合物,如果**再成长下去,便会造成与灵体的不匹配,从而导致死亡。”
“也就是说,我的身体由无法成长的灵体与继续成长的**两部分,当**成长到与灵体不相容时,我就会死。”
“阻止**成长,几乎是跟阻止**死亡同一级别的魔法,世界上存在过努力阻止**死亡将自己部分变成灵体的魔术师,但没有人像你这样无脑而‘混’‘乱’地将自己半灵体化,想要将灵体不断调试来适应成长的**完全不可能,而如果将自己彻底变成灵体,那你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失去凭依物而消失。”
“就像失去了master的什么rvant。”
不自觉地,我望向一直沉默着的saber。
“他们的还能借助圣杯的帮助在有限的魔术师中选择一名作为自己的凭依物而存在,而你能靠谁。”
珍珠一般的泪水顺着红‘色’少‘女’的脸庞落了下来,少‘女’长长地吸着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但那滴滴在我心头的泪水让我的心充满苦涩。
“远坂、没那么可怕,我连这么危险的难关都过了,怎么会轻易死去呢。”
我不禁讪笑着说道。
“可按人类的成长度,你连活过二十岁都困难——!”
远坂大声吼了出来,她猛地从我身边退开,似乎我接触她一下都是伤害。
“saber,这么残酷的事,为什么你还不告诉他,他就是个不会珍惜自己的蠢货。”
saber别过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因为我是个失败的什么rvant,连累了士郎。”
气氛太尴尬了,小小的房间里,三个人各居一方,各自抱着不同的心情,连‘交’流都变成了困难。
“见鬼,我不是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吗?你们为什么都摆出一副我已经死了的悲伤模样!”
无论说出怎么安慰的话,无论怎么假装开心,两名‘女’孩还是同样一副忧郁表情。
安慰‘女’孩这种事,这辈子都没怎么接触过‘女’孩的我怎么可能会啊。
我几乎是崩溃地逃出了房间,还用欢笑的声音为自己找借口。
“saber、远坂,我都活下来了为什么还要想那么多,活着就要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现在大家都饿了吧,我就为大家准备丰盛的晚餐。”
然而,很快的,两名少‘女’也从我的房间里出来。并沉默着赶在我的前头占领了厨房。
“saber、远坂……”
在这家里,我陡然间觉得自己变成了多余。
还好,很快某个人的出现打破家中‘阴’郁的氛围,老虎大小姐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高声欢呼着向我扑来。
“我回来了,大家,终于又在士郎这里吃到美味的晚餐。”
驀地,她扑过来的脚步慢了下来,不敢置信的捂着嘴,然后大叫起来。
“怎么办啊,士郎这孩子学坏了,居然偷偷去染。这让我怎么对得起切嗣——!”
藤村大河减缓的脚步比原来更快了地冲了过来,这一次是以饿虎扑食的姿势试图将我打倒,这时她才现了另一个问题。
“咦,士郎似乎比以前长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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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终于恢复了平静,在少年与少‘女’恢复了和平的生活的同时,黑夜中出现了一道身影。
遥远的山林间,黑‘色’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遥望远方的灯火。
而树林的另一边,另一道身影出现在她的身旁,警惕地注视着那道伫立在前方的瘦小身影,不禁问道。
“你是谁,与我有着同样命运的人。”
前方的身影转过来,美丽的容貌如月光降落在人间。
“你没有夺到令咒啊,不幸的骑士。”
遥远的某座山坡上,远坂凛的家中,archer躺在master为他准备的囚笼中,脸上满是苦笑。
“这下真的把大小姐得罪惨了,把所有的资料都坦白出来,居然还被困在这个地方。”
人生真是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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