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一个个银锭,各个足有五两之重。
“这么多银两,足够我家过上好一阵子了!”
“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大家不要想了,这些都是我的,我们一个小队就能一定能打败铁林军!”
随着众人大笑声中,现场的气氛被一下子点燃了。众人开始从车上取下食物,开始大快朵颐起来。这几百号人,三五成群,围拢在一起,一边吃一边大笑地聊天。
夜色渐深了,猫猫山的热闹似乎没有消减下来。
萧成坐在山顶的围栏前,看着脚下发生的一切。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只是说道:“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我只是履行总参的职责而已!”刘隽一只手拿着酒壶,一只手拿着两个酒杯,来到萧成旁边。
“看起来,你才是我们这些人中最入戏的。”那萧成说道。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那刘隽倒满了一杯,又开始倒了另外一杯。
“是呀,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萧成没有接过刘隽递过来的酒,用一种严厉地语气说道,“总参谋部下单的军令中,有不得在军中饮酒!”
“你不喝就算了!”那刘隽准备撤了回来,却被萧成一把夺下来,昂起脑袋,将酒杯的酒一饮而尽。
喝完了酒,萧成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刘隽似乎意识到那萧成会有此一问,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走在到围栏前,双手按在围栏上,眺望着北方的夜空。
过了一会儿,刘隽才说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出手不凡,见识了得,更重要的是你的玉佩,可是皇室之物。”那萧成说出了自己藏在心中已久的疑问。
“那个玉佩吗?”刘隽笑了笑说道,“那确实是皇室之物。”
然后,刘隽转过头看到萧成一脸震惊的样子,继续说道:“我姓刘,和前朝的刘,是一个姓氏的。”
“刘,前朝,难道是刘知远的后汉!”萧成脑子里面快速闪过这些信息,似乎确认了那刘隽没有说错。
“那刘守业到底是你什么人!”萧成继续问道。
“他只是我们家的家仆之子而已,在我们家学得一些武艺。自己攒了一些钱加上家里的遗产,花钱脱去奴籍,在铁罐山立了自己的字号。我们想要走通去横江县的商路,便和他重新联络上了。为了不引起麻烦,只好用本家相称。”那刘隽说道。
听到刘隽如此说明,萧成内心的疑惑解开了不少。
“抱歉,是我多心了。”听着萧成如此诚恳地致歉,刘隽也是指笑了笑,显然没有往心里去,他只是继续对着萧成说道:“你现在是猫猫山的军事主管,不能随便向人道歉,自损威严哦!”
“给你脸了,居然向我说教!”萧成拔出佩剑,就准备和刘隽比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