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自己不做也会有其他人来做,那还不如自己来。
所以有这种思想作为借口,这些人才会肆无忌惮起来。
“乌合之众!”萧成看了那栗辰,从刚才的态度上来看,他可以肯定这个栗辰是绝对收了钱了,做了这种下贱的事情。
看起来学富五车也没有提高此人的道德,满嘴的礼义廉耻,但是自己做些蝇营狗苟的事情。
所以,萧成也因此看向那栗辰的眼神多了许多的不屑。
“你还不快走,留在这里做什么?”
那栗辰看着萧成,大声的斥责道。
萧成此刻开始不卑不亢起来,他对着栗辰再次深深鞠躬,然后大声说道:“现在这鞠躬,我是为了尊敬你为人师表的,但是接下来,我可不认为你有继续教书育人的职责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那栗辰对着萧成不满起来,对着他大声说道。
这个声音很大,几乎在外面的人都可以听到了。
而且这个声音中充满了一丝不忿,那这个栗辰似乎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少年,居然敢有胆量违背自己的意思。
作为夫子,作为此间学堂之长,在这里,他说的什么话,都代表着一种威严,那是不可违抗的威严,任何人在这里都要乖乖听自己讲话,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是一样的。
但是这个刚来学堂的新人居然敢来挑战自己,这个是他所没有料到的。
这种君君臣父父子子的思想,早就深入人心。
在学堂之上,哪怕是对着夫子说话稍稍大声一些,都是不可以的。
在学堂内,夫子的话可比圣旨都要好,任何人都不可以违抗。
但是,萧成却没有在意这些,在他看来心术不正的人,教育出来的人,也是工于心计,急功好利的人,简直就是误人子弟。
因此,反抗这种人,萧成可没有什么负罪感。
在萧成看来,这种人就应该被唾弃。
所以,像栗辰这种收了钱就办事的主,萧成尤其是看不上眼的。
这种人在萧成眼中,根据学生家境来排位,从而进行区别对待,厚此薄彼。
此类做法,尤其让萧成嗤之以鼻,认为完全就是败类作为。
看到那栗辰此刻的脸上还是一副没有悔改的样子,那萧成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
此刻,萧成不仅仅要当众将这个虚伪的伪君子的面皮给扒下来,更加让人看看这个人心里到底是装着什么心肠。
“夫子,我认为你说得不对!”
萧成当面说了这话,无疑是将巴掌狠狠地打在那栗辰的脸上,让他错愕不已。
这个声音虽然微弱,但是在学堂之内,掀起了轩然大波。
大家都没有想到一个刚来学堂就迟到的人,居然敢如此违抗夫子的话。
在大家的印象中,学堂之内,夫子就是天,自己这些人只能仰视。
夫子的意志是神圣的,任何学子都无法违逆,甚至揣度都不可以,只能老老实实听从夫子的意思,从而才能获得夫子的夸奖。
至于什么反抗,就从来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