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心中一沉。
当下,段延庆立刻眼中凶芒一闪而过,这段正淳一方既然破了戒,就休要怪他不守规矩了。
他心思刁钻,知晓以眼下局势,有了这些帮手,只怕轻易拿不下眼前这段正淳。
而旁边二恶固然大占便宜,也是与渔樵耕读僵持了许久,还得不久才能分出胜负。
叶二娘久久不来,让他隐隐觉得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大变故,他须得快些解决了眼前这些人,以免夜长梦多。
一念及此,他心下一狠,知晓这般下去可能会有更大祸患,便仓促一剑封住王夫人袭来掌力,另一掌不顾段正淳长剑及身全力向他轰了出去。
看在段正淳眼中,不由让他心中一蹙,犯了嘀咕。
以为这段延庆欲行两败俱伤之策。
段正淳惜命的紧,自是不愿如此,虽然换伤自己重伤,便可让段延庆失去大半行动之力,不过再有片刻便可全身全须拿下,何必舍了自己。
他还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和诺大的大理国需要应对。
当下他只得向后一退,避入了王夫人身侧,暂避一下段延庆这搏命之徒的锋芒。
只是他这一退,立刻于原本密不通风的包围中出现了极大的空缺。
唰!
却见段延庆搏命一剑退去段正淳,乘着这一丝空暇,铁杖向地上一点,整个人向南方飘了过去。
登时让他心中“咯噔”一响,想起了一个可怕的可能。
果然,段延庆脸上一厉,向那里的阮星竹母女俩赶去。
段延庆动手前也曾看过周边形势,王夫人功力极高,不用多提,而木婉清与钟灵相距极远,鞭长莫及。
其余场中诸人大多功力不低且人多势众,一式难以拿下,唯有阮星竹母女二人独处一方,且功力不高,正是下手最好选择。
有了个人质在手,以段正淳贪花好色性子,一切都好商量。
说时迟,那时快。
只听“唰”的一声,在这瞬息之间,段延庆已平平飞至阮星竹阿紫母女近前,抬手化爪抓了下来。
爪势凌利,暗含无数变化,将阮星竹母女二人尽数笼在其下,如那瓮中之鳖。
他之身后,段正淳见了这一幕,顿时目龇欲裂,他一向以来风流好色,于这几个女人都上心的紧,而其中阮星竹性子贤淑,温柔体贴,深得他心意。
见了段延庆这一作为,如何不知他心意。
这一刻,他怒吼一声,当下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露出空门,合身一扑一道凌利的剑气便像段延庆刺去。
只是经过刚才那么一耽搁,眼看这一剑已是迟了。
不过,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却见那小阿紫眼珠滴溜溜一转,已是觉察到危机,小手瞬间一扬。
“噗!”
她袖间一道绿烟夹着数枚钢针已是飞了出来。
段延庆觑见这钢针之上绿油油模样不由心中暗惊,知晓这多半是喂上了见血封喉毒药,登时手掌一缩,避了开来。
不过随即便是心中一怒,念及她出乎狠毒,心中戾气顿生,化爪为掌,就要把她毙命于掌下。
反正于他来说,人质一个与两个也没有什么差别。
段正淳只要还要他女人性命,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