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去理会什么是趁人之危,当下便是铁杖一点冲天而起。
一剑向了段正淳后心而去。
虽被王夫人与高君侯阻了一阻,却依旧向着段正淳后心去了,只得大声提醒。
这会儿见段正淳无甚大碍,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对着段延庆杀机顿生。
只是段延庆对此不以为意,狂笑出声,对着这几个似是视为了土鸡瓦狗,手中剑气依旧不停,四下激射而去。
不消片刻,段正淳一方诸人已是首尾难顾,除了王夫人与高君侯个个身上带伤。
而段延庆似是释放出了多年恨意,神情里已是带了几分癫狂,出手愈发酷烈。
终于,在秦红棉又一次仰天砸落,一只手臂险些脱体而出时,段正淳已是发髻凌乱,眼中血泪滚滚而下。
怨毒嘶吼道:“段延庆,你怎能这般狠毒?折磨她们几个无力反抗的女子,你冲我来啊!”
“你冲我来啊!!!”
语声凄厉,显然是对段延庆恨到了极点。
这一会,他其实已是早已扑救不迭,不过是段延庆在折磨于他,在不停的剑气中玩弄他于股掌之间。
“呵呵,狠毒?”
岂料,段延庆竟是缓缓的住了手,也不去看那些已经伤在他手下的女子们悄悄的向身上撒些药物,而是看着段正淳,嘴角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弧度。
讥嘲道:“段正淳你难道忘记了旧日你们是怎么对待我了吗?”
他这话冷冷说了出来,立刻便让附近的温度都低了几分。
在场所有人闻言都看向了段正淳,想要知晓难不成这二人还有什么旧案不成?
被众人目光聚焦下,只见段正淳脸上青红交杂,咬牙切齿道:
“当年怎么会是我们做的,你胡说八道!”
他这一出口,便让众人不由摇头,心想这不是不打自招么,段延庆还没有说出来你做了什么,这么气急败坏的否定做什么。
果然,段延庆脸上神色一厉,嘿嘿冷笑道:“果然是你们,先前我还只有九分把握,没想到你这个蠢货居然认了!”
他这话说的段正淳脸上红白交杂,又瞬间铁青。
不过段延庆没有去理会,而是陷入了回忆中,幽幽道:
“我便说,我当年一个堂堂大理的皇太子,武功才智尽数比你高出不知多少,却是莫名其妙的就泄露了消息,引来了所有的对头同一时间设下圈套围攻于我。”
“而你不过一个普通的王侯世子,却四处和人好强斗狠,争风吃醋,也没有出过什么大事。”
“这其中的蹊跷我当年从死人堆里出来,就觉察到了不对头,这其中势必有人泄露的我出行的消息。”
“只是,我堂堂皇太子,出行也算得上机密,如何会有那么多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同时知道了消息,还不显露一分一毫。”
“若是没有内鬼,谁肯信?”
说到这,段延庆目光冷冽了起来,看着脸上肌肉抽搐的段正淳。
哂笑一声,随即又道:
“后来我回来后,也曾怀疑过当今的那位国主段正明,只是他自幼一心向佛,而且他的为人,我段延庆也自问要说出个佩服二字。”
“果然,多年以来,他也不曾育有一子,还把政务权利大多散了出来,这让我不得不承认多半不是他了。”
“于是我便落到了得利最大的你们这一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