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限战里面关于舆论战我们可以看成这样,也就是相当于以前二战时候对敌方百姓投掷宣传单。但是不同之处在于这样的一个网络舆论战主要是用于和平时期!在和平时期,我们可以在网络上派一百名工作人员,每个人可以掌握5-10个马甲,而这一百个人就相当于是1000个人的宣传队,同志们知道这样的宣传队效果是怎么样的么?”贾鸿渐问道。
看着下面的人有点疑惑的摇了摇头,贾鸿渐知道他们估计还暂时没有办法理解网络水军的含义。“在现实生活中如果有一千个人像伱说教,伱总是会发现不对的,因为总是这一千人在说话的话,大家就能发现全都是他们。但是在网络上不一样,按照网络上的说法,在网络上,没人知道跟伱再聊天的那家伙是人还是一条狗。这也就是互联网的匿名性,因为匿名,所以当我们一个人用数个马甲,也就是所谓的身份在说话,甚至是自导自演的自问自答的时候,给人的感觉那就是数个人在互相聊天探讨!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有一百个人同时进入了一个论坛进行宣传的话,大家知道结果是什么么?那就是所有单打独斗的单独上网者都没办法跟我们进行斗争,真是我们这一百个人能塑造出来好像这个论坛上的所有人都在以这种思维模式来说话一样!到这时候可能有的同志就会问啦。那一个成年人又不会因为大家都这样说就相信伱的所有话……”
听到贾鸿渐这么一说,下面的那些军官们纷纷点头,这年头虽然他们不一定懂宣传战什么的,但是政委之类的做思想工作是越来越难做到是真的。他们聚精会神的听着贾鸿渐说道:
“在战时可能老百姓会非常有戒备心理,但是在和平时期谁会有那么重的戒备心理。同时要知道人还是有从众心理的,我们如果在进行网络宣传超限战的时候。不需要去转换转化那些对方具有鉴定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的人,他们对我们来说就是**斗争理论里面那些要坚决被孤立被打击的人,我们要拉拢的是那些意志并不是很坚定的。并没有太多自己想法的人。是那些人云亦云的人!有些同志可能有会疑问,这样就行了?当然不是,除了这些人以外我们还要拉拢那些有用逆反心理的青少年,在1967年美国加州palo-alto-cubberley高中曾经发生过一个历史事件,那就是老师成功的通过社会课把学生给转化成了坚定的纳粹!”
听到贾鸿渐这话之后,全场的军官们都傻眼了,他们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事情?此时就听着贾鸿渐介绍道:“本来这是一个课程,是讲纳粹的第三帝国的,当时很多学生很纳闷。声称他们搞不懂为什么纳粹那么傻瓜的洗脑方式还会有德国人相信,为什么种族灭绝这种事情他们居然能做的出来,而且为什么还有很多纳粹声称他们自己对种族灭绝不知情?当时那教师阮炅,好吧,其实叫乔-琼斯,不过在这里我们用个比较中国化的名字,叫他阮炅,这个阮炅呢想来想去,就定了这么一个课程,那就是亲自带领着学生们开始强硬的集体主义教学。”
接着贾鸿渐看到了军官们越来越感兴趣。于是他开始微笑着继续讲到:“刚开始他要培训的就是非常简单的互相信任,比如说要求所有的学生统一着装,统一的穿白衬衫,让学生们感觉到了自己跟外班的学生不一样,然后开始领导者学生们互相帮助,在他的领导下,学生们很快的开始互相帮助,然后非常乖巧的听从他的命令,他让学生们在课堂上起立、坐下,反复几次而不说明原因,处于信任学生都照做了,而他让学生们一声不吭的起立走到教室外然后在飞速的跑回自己的位置,全班同学无声无息的跑回去居然只要5秒钟!
jones更进一步。他让学生阅读文章,接着开展讨论,但必须遵循严格的规则:想发言的人必须起立,站到桌旁,先说jones先生,然后才允许发言。发言时必须言简意赅,口齿清楚。谁要是回答的时候心不在焉、随便应付,就必须重新回答一遍,甚至不断重复。
jones坚持他的原则,并渐渐对结果感到惊讶。捣蛋鬼变成了榜样,他们的勇于发言,见解独特,答案明确。回答问题的也不再仅仅是那几张老面孔,无论是问题还是答案的水准有了惊人的提高。学生们注意力更集中,听讲也更专心。jones原先以为,学生们会认为**型的教学方式可笑,会抵触,不配合,但结果恰恰相反。要求学生们遵守纪律,服从命令很简单,意外得简单。学生也变得更加有效率。
接着他们开始尝试做他们特有的标志,一个见面时候互相划浪潮收拾做见面礼的礼节,很快这样的礼节让大家进入了极端的集体主义,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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