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带领着人马浩浩荡荡的杀过来,如果说“豺狼帮”一点都没有察觉,那么他们早就不用在武馆内混了。
所以当秦天走到“豺狼帮”宿舍楼下时,常雄已经带着自己近四十几人的帮众等在那里了。
常雄是一个黑龙江人,有着东北人的高大身材,一脸的络腮胡使他看起来就像一个真正的马匪一样。他双手抱臂站在宿舍楼下,身后分二排站满了“豺狼帮”的帮众。
看到秦天带着队伍整齐的走过来时,他眼神中不禁闪过一丝意外之色。
本来他是想栖子挑软的捏,既然新人中“双雄会”人数众多又与“精意社”结盟暂时不宜动,那么不如就把原来被无视的“华夏复兴社”先收拾了。
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社团居然有一股军队的作风,这样看来,这个“复兴社”团长秦天可能也不是一个易与之辈。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做了,那么就要做到底,他对自己还是十分自信的。
秦天带人来到宿舍楼下站定,他眼睛与常雄对视,两人一开始便交上了锋。
秦天毫无忌惮的盯着常雄的眼睛,原本因社员被伤而有些愤怒的眼神,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他就用这种平静的眼神看着常雄,常雄原本轻松的表情则渐渐凝重了起来,一个会控制自己情绪的对手,显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而且他在对方眼中看不到一丝慌乱、紧张或忌惮这些本应该有的情绪。
有的只是一种莫明的平静,甚至有一丝看着死物般的漠然,恰恰是这种平静给予了他十分巨大的压力。
他试图做些什么来打破这种平静,于是他率先开口道:“小子,你就是“华夏复兴社”的秦天吧?哼哼!今天上午本想去会会你的,没想到你的人说你在闭什么狗屁的关。怎么,现在缩头乌龟做完了,终于肯出来冒个泡了?”
秦天并没有被常雄的话激怒,他仍然平静的看着对方仿佛对方是一只猴子在上窜下跳一样。
过了几分钟,等到常雄被无视得眼冒怒火时,他才淡淡的反问道:“你就是那什么“野狗帮”的常雄吧?我们复兴社的人,是你还是你的人打伤的?”
“你说什么?竟敢侮辱我们“豺狼帮”,真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老大要不要我去教育教育这小子?”站在常雄身后的葛狂又第一个站出来大声喊道。
“哼!别急!秦天你的人是被我的人打伤的,他们技不如人怪得了谁?我只是让手下去指导指导他们的修炼,免得他们不知长进。哈哈,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呀?”
“对,对!咱们就是指导指导他们!”
“你们要是不服气,等下咱们再指导指导你们,让你们也长进长进,哈哈哈!”豺狼帮的帮众们大声的嘲笑起来。
“哼!指导是吧?那么常雄我也想指导指导你,你可敢应战,还是害怕了,要把头缩到女人的裤裆里去躲着?”秦天嘴角扬起一丝弧度,眼神冷冷地看着常雄嘲讽道。
还没等常雄回答,他身后的葛狂就大声回道:“**的算个什么东西!你也想要跟我们老大比试。哼!让我先来教训教训你。”说着他看了一眼常雄,常雄微微地点了点头。
于是他就越众而出,走到秦天面前两米的地方站定,然后伸出手掌向秦天比了一个放马过来的手势,嘴上嚣张地道:“小子,过来吧!爷会好好疼你的,你放心我保证不打死你,最多让你和那三个废物社员一样在床上躺上几个月。嘿嘿!”
“哦?这么说,我的社员就是你出手打伤的啰。你是哪只手打的,左边还是右边,或者两个手都打了?”秦天原来一直盯着常雄,不过当他听到葛狂的话时,就把目光收回转头去看这个嚣张的家伙。
常雄听到秦天的问话时,不由眼睛微眯,眼中凶光一闪,似乎意识到秦天的意思。
不过他最终却没有说什么,而葛狂却仍十分嚣张:“你家葛大爷我是用两只手打的。怎么,想替他们报仇?看你家大爷我不把你打出翔来!”
秦天已经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他也不再废话。淡淡地看着对方然后慢慢的一步一步向对方走去,他每一步的距离都是一样的,就好像用尺子量过了一样精准。
虽然他没有摆出进攻的架势,但随着他的缓缓的、毫不停顿的靠近,葛狂却感到一股压力在渐渐积蓄,缓缓地向自己碾压过来,就好像海啸掀起的巨浪般,远远看着还没靠近就给人一种无法抵挡的感觉。
被这种巨大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的葛狂,突然大吼一声。
“呀!~~~”
冲着秦天的前胸就是一记重重地崩拳,秦天仍没动作直至对方的拳头将要打到自己胸口时,他才微微一个侧身,轻巧的闪过贴胸而过的崩拳,然后右手顺势一记擒拿捏住对方的手腕,左手抬臂上顶,手肘一下击打在对方手臂关节处。
“咔嚓!”“啊!~~”
一声脆响伴随着一声惨叫,葛狂的右臂,从中间关节处不自然的反向扭曲起来。
他由于疼痛,条件反射般的用左手向秦天击打,试图让秦天松开他那已经变形扭曲的右臂,而秦天也确实如其所愿顺势将他的右臂往身侧一甩,松了开手。
不过左手又再次捏住了他的左手手腕,扭手一个上翻使其手指向下,掌心面向自己,整条手臂挺直形成一条直线,然后右手一记迅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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