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他们昔日借着职权没少欺压百姓,跟那些黑商同流合污,贪赃枉法,单单这些罪名就够他们在里面蹲个十年。”
金海涛一改首次见面的高高在上,在阮暮云面前,小心翼翼之余,带着一丝恭敬,“我的人已经查清楚了,主宰整件事情的是一个叫阮雪纯的女人。”
阮暮云眸中闪过一丝暗芒,阮雪纯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周年庆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竟然还有时间她捣鬼,看来还是低估了她的能耐。
阮暮云玩味一笑,“阮雪纯啊。”
她轻轻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寒意,金海涛虽然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但显然这个叫阮雪纯的女人彻底惹到了眼前的少女。
“看来阮神医跟这个人关系匪浅。”
阮暮云脸上滑过一丝淡淡的神色,“何止是关系匪浅,她还是我上辈子的仇人,我们之间有生死之仇。”
金海涛微微一笑,却没有接话,虽然不相信阮暮云的话,但从这话中已经看出两人之间的纠葛很深。
但他没有兴趣去探讨阮暮云的私生活。
金锦涛则玩味地看着阮暮云,他已经知道那个叫阮雪纯的女人是阮暮云的妹妹,被自己的妹妹叫人封医馆……
他轻啧了一声,看阮暮云的目光轻了几分。
“金厅长,今天的事情真是谢谢你,接下来的事情,就由我来处理吧。”
金海涛点点头,该做的,他已经做了,余下的相信阮暮云自己就能处理。
阮暮云的事情暂告一段落,她看着印堂发黑的金海涛,“金厅,昨天出事了吧。”
她用的是陈述句的语气,而不是疑问句。
金海涛想到昨天对她的轻视,讪讪地看着她,“是金某有眼不识泰山,还好阮神医不计前嫌,不然,我早就已经化作一柸黄土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阮暮云还没说什么,倒是一旁的金锦涛吓了一跳,连忙压住金海涛的手,低声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你一个大男人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脱衣服,很容易被人怀疑是变态。
金海涛似乎读懂他脸上流露出来的神色,抽了抽嘴角,一脚狠狠踹在他的小腿上,“混账!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就是给小神医看看我身上的伤,小神医是医生,我的肉体在她眼里就跟一坨肉饼没什么区别。”
这次轮到金锦涛抽嘴角了,有人怎么形容自己的吗?
他转头看着阮暮云脸上坦然无波的神色,犹豫了下,在大哥愤怒的神色下,缓缓松开手。
金海涛狠狠瞪他一眼,脱下上身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上面有好几处淤伤,黑青无比,虽然不致命,但看着触目惊心。
接着他小心翼翼掏出郑钱硬塞给他的符纸,那张布料画作的符纸此时已经烧焦,变成了一滩灰烬。
他轻轻一动,彻底化为靡粉,消散不见。
一贯面不改色的金锦涛,看着这虚幻的一幕,顿时惊讶道:“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海涛看着满脸惊讶的金锦涛,缓缓讲起了自己的经历。
昨晚回到家,吃过晚饭,他照常在书房里办公两小时,十二点左右上床睡觉。
谁知这一睡就睡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