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青突然开口道:“怎么着,打了人还想全身而退,想什么美事呢?”
阮暮云淡淡瞥了她一眼,依然没有说话。
殊不知她这副平静无波的样子,在陈秀青看来破有种有恃无恐的挑衅。
陈秀青最见不得她这副样子,跟她那个死人妈一个鬼样。
端着淡然高傲的姿态,仿佛别人在她跟前就凭白低了一个头,看了就来气!
陈秀青瞬间沉了脸:“你翅膀硬了,仗着在金陵认识了几个人,就以为能为所欲为,我们阮家在人杰地灵的金陵城经营多年,人脉广资源多,你之所以能在金陵城混得开,背后仗的还不是阮家?若真的离了阮家,你什么都不是!”
陈秀青言词激烈严肃,带着浓重的警告。
她就像就社会的大家长,端着长辈的架子,拿捏阮暮云。
阮暮云在乡野自由散漫惯了,人傲骨硬,向来吃软不吃硬。
她最厌烦陈秀青的就是端着搭架子,拿捏人的架势。
陈秀青把她从乡下带回来后,不闻不问,任由她自生自灭,甚至明里暗里打压欺辱。
现在她仗着自己的本事,混出点名堂,还妄想端着架子拿捏她,把她阮暮云当什么了?
街边摇尾乞怜的狗?
阮暮云以为自己早就对冷血凉薄的阮家人免疫,但此时看着陈秀青这副丑陋无耻的嘴脸,平静的心湖还是涌起了一丝戾气。
她唇角挑起一抹冷戾的弧度,“没有我,阮家连五湖帮会的尾款都收不回来,更枉论拿下五湖帮会几个亿的合同,你又在高傲什么?”
“你!”
陈秀青捂着胸口,气得面色青红涨白。
阮氏集团有员工近千,工厂五六个,还有好几条外贸渠道,单独拎出来确实算得上家大业大。
但五湖帮会权大势大,社员上万,遍布整个金陵城,黑白两道都有人脉资源,大大小小公司上百个,甚至有好几个企业是金陵城的龙头老大。
五湖帮会关精英中的战斗机都有上千人,而阮氏集团能抗事的精英寥寥无几,近千员工中工人就占据了三分之二。
阮氏集团所从事的药妆研发早就被五湖帮会一手垄断,阮氏集团想要发展壮大,唯有跟五湖帮会合作。
在这种情况下,阮氏集团不但不敢追讨尾款得罪五湖帮会,还要巴结讨好人家,以寻求对方给予更多的资源合作。
当初陈秀青要阮暮云去追讨五湖帮会的尾款,既是为难打压,也是把阮暮云当成试探五湖帮会的炮灰,完全没有顾及她的死活。
只是她做梦都没想到阮暮云不仅追回了尾款,还拿下了五湖帮会几个亿的大单。
单是阮暮云签下的这个大单就够阮氏集团无后顾之忧在金陵城立足十年。
如此大功,抵得上陈秀青这十几年对阮氏集团的付出。
陈秀青地位再高,再自负高傲,也不能否认阮暮云对阮氏集团的功劳。
以至于此时被阮暮云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但她向来骄傲,这么允许一个小辈当着众人面骑在她头上拉屎。
她怒急之下,蹙着眉冷笑道:“打断骨头连着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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