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及此,敌暗我明,张徴道:“通知扶桑山,把这些情况给他们送过去,让他们自行定夺。
同时,通知巴蜀所有张姓观主,严防外地人入观,让密卫全部动起来,密查所有有资格前往扶桑山观摩及冠礼的贵宾,并让卫队做好准备,当时绝对不允许有一张假请帖入场。
还有,近二十年内,巴蜀之地的道观观主变动,都要一一查明缘由,兴起的分观全都要查。此事万分火急,夜,带影卫亲自监督办理。”
“是!属下告退。”张夜得了令,瞬间就消失在房里。
见夜离去,张昊方道:“父亲,按你意思,东赢人这次是直奔扶桑树而来?”
张徴冷笑道:“他们一直鼓吹,说扶桑应该是他们日出之国的圣物,而且当年扶桑是始皇让他们先祖徐福带往东赢的,结果被我们张家人给截了胡,千年来,他们那有一天熄灭过把扶桑带回东赢的念头?
他们千里迢迢的跑来巴蜀,不是为了先天灵植扶桑,又是为了什么?”
“哼!”张烨冷哼道:“他们怎么不说徐福是因为扶桑被毁,自己畏罪带着那些卫队逃离的?当时要不是当年始皇忙于平定因陨石天降而复起的六国,没时间理徐福,东赢早就被踏平了。
后来始皇崩,秦二世扶苏继位,其与民生息,大秦情况虽稍微有所好转,但六国乱军始终难以平定,最终西楚霸王第一个突破金丹之境,杀入函谷关,举世无敌,方让大秦覆灭。
秦都破灭,秦二世扶苏不得已率军西退至西域,最终看着中原大地易主,刘邦在一众能人异士帮助下击败了项羽,建立大汉。
扶苏见此,为了中原大地不在纷乱,再次一统,完成赢王室百年夙愿。也为了感谢刘邦将项籍这个掘了赢室王侯公卿墓的刽子手尸身交给赢氏处置,便主动向刘邦上表称臣。而自始至终,赢氏王室都没人有时间问责徐福。
随着时间流逝,过了几百年,他们到有勇气提起他们祖宗徐福做的好事了。
而且,这扶桑本就生于扶桑山,不属于始皇,更何谈徐福那个道门败类?”
“禁言!”张徴瞪一眼张烨道:“此事已过千年,其中是非曲折,早已不辩,此事不要再妄加非议。
此时我们要做的,是解决这次麻烦,老三既然没了问题,那他的及冠礼,自然要在族地举行……”
张徴还没说完,张烨便激动道:“父亲你终于同意了?”
张昊一把按住张烨无奈道:“老二,冷静点,先听父亲大人说完。”
张烨闻言,在张徴严厉的目光中讪讪坐下,张徴见此,舒口气道:“林儿的冠礼在族地举行,自然是理所应当,但我唯恐的是东赢人见机破坏。”
张徴说着,看眼二人凝重道:“百年前的事,我想你们应当还有了解。”
张昊,张烨二人闻言,皆脸色凝重的点点头,表示了解。
百年前,东赢人便趁二人爷爷那一辈的青年举行及冠礼时,混进观摩人群进行过一次袭击。
哪一次,虽然最终都被镇压下来,但也给道门带来不小的损失。
从那以后,张氏每一年的加冠礼,但凡有任何异常,道门都会严查到底。
这一次,东赢人潜入征南府,现在被发现了,还继续行动,不可谓不嚣张。
嚣张之人,要么没脑子,要么必然有所依仗。
东赢人,显然是属于后者,尤其是张氏的密卫在东赢已经运转起来,却还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更能说明这一点。
东赢人必然有所依仗,因此才这般有恃无恐。
而张徴见二人点头,眉头深锁道:“今年的及冠礼,看来又不太平了,你们二人早做准备。无论如何,老三的及冠礼都不能中断了。”
“父亲大人放心!”张昊保证道:“到时我与二郎亲率赤甲铁骑守在山下,张夜带影密卫全盘保证及冠礼现场,东赢人但凡有所异动,我也让他们胎死腹中。”
张徴点点头道:“你们办事,我还是放心的,但防患于未然,能在及冠礼之前解决这些问题,在好不过。
所以,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下,配合影密卫那边,早些把那些暗中的老鼠清理干净,在好不过。
毕竟东赢人真在及冠礼上动手,怎么说也有损我张氏威严。”
“是,父亲大人!”二人闻言,直身拱手应诺道:“我们定当全力以赴,让三弟的及冠礼万全,顺利进展。”
张徴闻言,满意的点点头道:“如此这般,便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