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正按在尉青竹的脑壳上,已经是将她的脑袋按到了枕头里面。
我还以为按到了什么不该按到的地方。
可惜了。
不对!
这不是关键的!
睡不惯硬枕头的尉迟,他万万想不到这丫头是什么时候到他旁边的?!
难道是昨天?!
昨天夜里尉青竹这丫头过来配茶,也就是专门过来看看水壶里面有没有水。
这是好心思的。
避免尉迟夜晚口渴找不到水可以喝。
“所以她送完了水之后,压根就没有离开吗!”
“遭了!”
这怎么办?
“尉大哥,晨安。”
少女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端端俏丽的坐在卧榻上。
丝绸被褥从她的香肩上滑落,精美的锁骨红粉迷人,雪白更是耀眼。
懒懒的小腿若隐若现,蜷缩着跪坐在卧榻上,一大早就是一个拜礼。
“嘶!”
“青竹,你!”尉迟胆战心惊的爬起来。
“尉大哥?”
她好奇的看着尉迟惊讶的样子,“青竹过来侍寝,可有唐突的地方吗?”
约莫十岁左右,其娘亲就开始言传身教,陪她一起晚憩,同时将一些男女之事告诉她。
在尉迟的理解来说,尉青竹那方面的教育是挺早的。
这是一件好事情,遮遮掩掩的反倒是拖沓的很。
所以尉青竹明显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
那就是按照自己的娘亲所言,用自己最温暖的地方,去融化男人坚定的内心。
按理来说,这样做是没有问题的,但为何尉大哥会有如此震撼的表情。
难道是自己吃得不够,小了点吗?
不小了呀。
低头看了看,即便比不过那个叫做尉鸢少女的惊人,但亦是不错的了。
还是说自己体虚?身子寒吗?
莫不是需要弄点鸽子来给自己补补,这样才行?
“祖宗啊。”
“你脑子里面的逻辑是怎么一回事?”尉迟两眼一翻,哭笑不得。
果然不愧是真正见过世面的女子,这种事情竟然是如此的冷静。
别啊。
这种事不带着爱意,那么不刺激的,更是有一种动物的感觉了。
我尉某人又不是嘎王。
而就在尉迟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倒影着一个身躯。
站在门口,荀娴手中提着几个包子,“尉迟,快点去衙门了。”
“我已经是提前招呼过,天都司等你吃早饭的。”
“啊,我马上来。”
尉迟额头狂冒冷汗。
天啊,这要是被荀娴发现这一幕,自己就算是跳进黄河里面也洗不干净。
天知道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会崩塌到什么地步啊。
“那你快点啊。”
荀娴懒洋洋的说道,自顾自的坐在院子小石桌旁边的吃包子了。
她嫌弃官府的伙食,并且师爷以前都说过,有吃的就在尉家吃就好,尉家不差钱。
不吃白不吃。
而等到包子即将塞完,尉迟穿着衣服平静的走出来了。
“我好了,我们走吧。”尉迟轻甩衣袖,装作冷静。
“嗯,天都司的那群人还是很想要见你的,你可是大有名气的人。”
“他们都不相信你年纪轻轻就能成为一个会长的。”
“他们还给你带了一个礼……”
“……”荀娴。
“?”尉迟。
“……!”荀娴。
“--?”尉迟。
“……那个是谁?!”
荀娴话说到一半,手指立刻戳向了房门,惊慌失措。
门槛后站着一个轻轻压着胸口白色衣裙的少女。
少女的三千青丝散乱在洁白的肩旁,朝阳之下光芒四射,万分美丽。
红唇略有泛白,眼神满是疼爱和怜惜。
仔细端详这清澈眼眸中的情绪,竟然还能看见一丝的尊敬!
尊敬?
这都要尊敬的吗?!
“尉青竹?!”
荀娴头一甩,震撼我娘一整年,“尉迟,你竟然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啊!”
“你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