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寨大当家张景新,身材高大、仪表堂堂,早已在寨外等候多时。掌教首徒和大长老的关门弟子初次登门,岂敢怠慢。张景新夫妇带着女儿张朵以及寨内一众强者列队迎接。
进到寨中正堂,众人落座后,有人奉上好茶,张景新说:“掌教和大长老收徒,尤其是掌教首次收徒理应亲到宗门贺喜。谁成想这帮畜生捣乱,失礼之处还望文老弟和白家妹子多多担待。”未等文墨和白芷答话,张朵却先说道:“爹,他们没比我大多少,你怎么和他们称兄道弟的呢?”张朵像一只瓷娃娃,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极为动人,天真清澈的眼神令人疼爱。
韦凤英紧忙呵斥:“朵儿,休得无礼。长辈们说话你差什么嘴?”张朵不服气,说:“大愣哥哥比我大十几岁,也和我平辈相称,他们比大愣哥哥小这么多,怎么就成长辈了?”张景新黑着脸,喝道:“放肆!文贤弟是掌教首徒,白家妹子是大长老的关门弟子,日后你到了上清宗也得称呼师叔、师姑,为父不以平辈论,该怎么论?”张朵撅起小嘴,失落的说:“上清宗难得有一个能和爹爹一样帅的,还想着长大以后嫁给他呢,怎么就平白无故成了师叔。”
白芷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连道失礼,宋一帆却不以为然的说:“小朵朵,你这种言论在上清宗的师姐师妹们嘴里早就说烂了。”
张景新尴尬的对文墨说:“文贤弟,小女年少无知,口不择言,勿怪勿怪。”文墨偷偷瞄了白芷一眼,白芷正忙着擦嘴边的茶水,他淡淡地说了句“无妨”。白芷看着张朵打趣道:“你这妮子不能以貌取人,这家伙天生一副好皮囊,一肚子坏水,万不可被他骗了,尤其是他的眼睛最是能迷惑人。”张朵跑到白芷身边,拉着白芷的袖子,撒娇似的说:“小师姑,那可说好了,等我长大了,你可不能和我抢师叔。”这下,连王达冷都忍不住乐了。宋一帆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哈,小朵朵,这个你可得失望了,小师姑是小师叔从山下背上山的。”“宋一帆,瞎说什么?就背了一小段而已。”白芷羞红着脸,辩驳着。
文墨无奈,拿出紫纹蝰蛇,将话题岔开,他问张景新:“敢问寨主,凶禽作乱为何不吃这蛇?而且这蝰蛇竟然和地鼠在白天出没,有违常理。”张景新连忙就坡下驴,答道:“这些凶禽只在空中盘旋,并不觅食,也不落下。甚至很难分辨是何种禽类,只是看着大概像是猎头鹫。至于地鼠白天出没,应该是因为晚上猛兽出没的越来越多,导致地鼠夜间无法觅食,只得在白天出来了。”
王达冷接着问道:“大当家,是何种猛兽?数量多少?你们杏儿寨高手众多,竟束手无策。”
张景新用手一指,说道:“我们夫妇二人坐守杏儿寨,并未参加围捕。二当家此时还在北边矮山外围设防,让三当家王平安说说吧。”王平安拱手,说道:“杏儿岭原本没有猛兽出没,三个多月前有弟子发现了一只吊睛猛虎,与我们相距甚远,我们就没去绞杀。没过几日,又发现一雌一雄两只火鬃师和几只黑豹,随后就出现猎头鹫在空中盘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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