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道:“好吧,那就先灭刘备,再图徐州,不过……想让某归还玉玺,这绝无可能,且赠些金帛钱粮打发使者回去便是,谅他孙策也不敢造次!”
“主公英明!”众人齐齐歌颂。
……
袁术想打刘备,自然要先笼络吕布,想吕布刚夺徐州人心未定,送什么大礼都不如直接送粮来的最为实在,于是,袁术花费三日调集了二十万石粮草,遣人给吕布送去了。
吕布占徐州不久,正在四下摆宴笼络人心,其中,徐州城内陈氏父子(陈珪、陈登)尤为叫其看重,遂以名贤之礼礼遇有加。
这日,宴到正酣,吕布忽闻执戟来告,说袁术使者在城外求见,吕布闻言微惊,暂留陈宫嘱咐其继续招待宾客,自己则独自出城探询。
吕布急急披甲,跨上城头,一面急着询左右:“袁术使者领了多少人马前来?”
左右道:“使节一人,护卫两名,身后还有几十大车相随,其余诸人皆属劳力,不足为惧。”
“哦?现下徐州乃我吕布主事,袁术特派使者前来有何目的?嗯,且让我亲自上城盘问一番。”
别过左右,吕布威风凛凛地出现在城楼上,方天画戟一杵,指着城下诸人朗声道:“城下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使节车中依言下来一位,文官打扮,朝城楼上的吕布遥遥躬身,大声回答:“吾乃袁公帐下谋士韩胤,特授主公之意出使徐州,来表善意。”
“哼,善意,不知那袁公路如何表法?”吕布轻笑一声。
谁这么大胆子敢直呼主公名讳,韩胤面露愠色,抬头定睛一看,原来是吕布亲上城头。
面色不觉一僵,赶忙赔笑道:“呵呵,不知是吕公亲上城头,至于如何表法,还恳请吕公允韩胤进城,待入城中,公自当知晓。”
见吕布低头不语,又道:“吕公明鉴,韩胤此来别无恶意,仅是交好!”
“哼,谅你也不敢……来人,放行!”吕布低头一思量,便挥手放行。
两人一碰头,韩胤就讨好道:“呵呵,恭贺吕公入驻徐州,我家主公远在寿春亦闻得吕公之威名,常对人言:甚想与吕公结识,奈何无缘得见,实乃平生憾事也。”
“今公与我主毗邻,我主得知,大喜,试问,焉有不来拜会之理?”
“啊?啊,呵呵,贵使客气了,但不知此来所为……”吕布被其说的有些轻飘飘了,听到没,袁术都想交好我呀。
“吕公,此地人多眼杂,恐是不宜详谈。”韩胤眼珠子乱转,一看就知道有事儿瞒着。
吕布自是察觉,干笑两声道:“哦,哦呵呵,照顾不周,照顾不周,我这便命人回去收拾停当,也好扫榻相迎。”
“不敢,不敢。”
没过多久,吕布换回常服在自家府邸接见袁术使者韩胤,自然又是一阵寒暄,寒暄过后,便提及了正事。
韩胤也没望使命,面对吕布的试探自是不慌不忙,一一道来。
“这么说来,袁公送如此大礼,仅是叫我不助刘备?”吕布感觉天上掉馅饼了,有些不真实。
“然也。”韩胤不迭点头。
“哈哈哈,我道是何难事,若仅是如此,你当可回去复命,就说我吕布答应便是。”
韩胤大喜,忙起身拜道:“啊,多谢吕公成全,如此,韩胤这便告辞了,好将喜讯速告于我主。”
“请,贵使慢走!”
“好好好,也请吕公留步!”
……
韩胤前脚刚走,罢宴归来的陈宫就至,看着韩胤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公台,怎不入内?”吕布见陈宫站在门槛处,不由招呼。
“敢问主公,方才主公送走之人是何底细?面生的紧。”
“此人是袁术使节,特来交好与我。”吕布得意道。
“仅此而已?”陈宫狐疑了一句。
“当然,呃,是有一事相求,不过,看在其所携重礼的份上,我已应承了。”
“主公,能否细细道来。”
“哈哈,这有何难,那韩胤于城下……”吕布就似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方才经过说了一遍。
“哎呀,主公怎能答应,坏事矣!”陈宫忽然大惊,失声叫道。
“……”吕布一脸懵逼,心道:怎么就坏事了?
估计吕布这智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