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娄锐说到:“就是这首诗,明明是骂人的,而且还骂自己。”
“这首诗,有梅,有水,写尽春日湖景,怎么就骂人了?”韩豹撇嘴到:“算了,跟你这斗大的字都不识一箩筐的人说不清楚。”
娄锐干脆拿起笔,将诗文翻译一遍:我没有文化,我智伤很低(那时候没有智商一词),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呆驴。写罢递到韩豹面前。
韩豹才念了一句,立刻将纸夺过来撕得粉碎:“这苏轼欺人太甚,竟敢戏耍本官,本官要将他碎尸万段。”说罢气冲冲的带着人来到大牢。
“苏轼,你的死期到了。”韩豹恨不能将牙齿咬碎:“来人,把苏轼押往刑场,斩首示众。”
牢门打开,几个兵丁冲了进去。
“韩豹,既是杀头,可有刑部批红?”符昭挡在柴宗训身前。
韩豹喝到:“似尔等这般反贼,人人得而诛之,何须等刑部批红。”
符昭说到:“无刑部批红,擅杀人犯,你可知罪?”
“杀了他本官再向朝廷告罪。”韩豹现在只想报了受辱之仇,想想现在全城人都在笑话他这头呆驴,不杀柴宗训,怎泄心头之恨。
“苏轼不是反贼,”符昭大喝到:“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下的,要杀你就杀我。”
“这个时候说这些没用,”韩豹说到:“本官必杀苏轼。”
诗会的时候符昭被关在角落,所以并不知道内情,看韩豹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柴宗训知道事情已然败露,他慢慢起身伸出双手:“韩大人,你不是要杀吗,来吧。”
“不行。”符昭再次挡在柴宗训面前:“当日你认罪换我出去,我欠你一次人情还没还,我绝不能让你此刻就死。”
“他的命,本官说了算,”韩豹喝到:“还不动手?”
兵丁就要抓柴宗训,符昭却一把将他抱住,回头到:“韩大人,你不是想立功吗?若你此时放过苏轼,我愿意将燕云十三骑以及所有部属的下落告知。”
“迟了,”韩豹说到:“现在谁也不能抵挡本官杀苏轼,待杀了苏轼,本官再来审你不迟。”
眼见韩豹已然丧心病狂,符昭说到:“我不会告诉你的,有本事你连我也杀了。”
“哼,”韩豹冷笑一声:“你以为本官不敢么?来人,将符昭苏轼一起绑缚刑场,斩首示众。”
俩人一起被绑起来押上囚车,符昭还有些愧疚:“苏轼淫贼,是我连累了你。”
柴宗训淡淡一笑:“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还骂我淫贼?”
符昭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只低下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韩豹跨上马,带着兵丁,亲自押着俩人去刑场。
到了刑场,韩豹便迫不及待的下令行刑,一旁的推官劝到:“韩大人,须得午时三刻阳气旺盛镇压阴魂之时,方好行刑。”
“冤有头债有主,”韩豹说到:“是本官下令行刑的,让这俩人的阴魂来找本官好了,尽管行刑吧。”
话说到这份上,推官只好大喝:“行刑。”
刽子手将俩人按倒,吐了一口酒在刀刃上,挥刀就要往下砍。
“将—军,我们来救你了。”千钧一发之际,燕云十三骑冲进了刑场。
德安兵丁迅速围了上去,混战还没开始,却见一个身着盔甲统领模样的人又领着大批兵士冲进刑场。
符昭抬头惊喜到:“啊,史家哥哥。”
“尔等是何方兵丁?竟敢阻碍本官处决逆贼?”韩豹起身大喝。
统领瞥了他一眼,淡淡开口到:“我乃华容道防守使史灵龙,得知你在此处擅杀人犯,所以特地赶来相救。”
“华容道防守使管不了我德安之事,”韩豹再次大喝:“斩,给我斩。”
刽子手正要举刀,却听‘嗖嗖’两声,两支箭正中心腹,刽子手双双倒地。
“史灵龙,”韩豹怒喝到:“你擅自调兵离境,且粗暴干涉我德安州务,识相点便快滚,不然别怪本官不客气。”
史灵龙说到:“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不客气。”
韩豹举起手臂:“杀,给我杀光他们。”
华容兵迅速与德安兵混战起来,燕云十三骑趁乱冲上刑台将二人解救下来。
符昭夺过一杆长枪,冲着台上大喝:“韩豹,你今日逃不了了。”柴宗训也操着一把大刀,朝台上杀去。
韩豹身边的推官随即大喝:“保护大人,保护大人。”
俩人冲杀一阵,未伤到韩豹分毫,不远处的史灵龙大喝到:“燕云十三骑,先护送大小姐和苏公子到安全的地方,我随后来找你们。”
燕云十三骑得令,急忙将杀红眼的符昭和柴宗训按在马上,带出了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