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王。纪王懦弱,不正好为你我兄弟掌控么?”向承甫越说越激动。
向拱心念急转,终于一拳砸在桌案上:“好,干了。”
“大哥果然果断,不须小弟多费唇舌。”向承甫笑到:“其实此间还有一节,若我造反,即便你未参与,皇上也不会放过你的,不如就此一博,拼出个世代富贵给后人。”
向拱和向承甫一起来到营外,朝西边望去,只见城中火光冲天,城外仍有人在放烟花。
看天色现在正是与李金瑞约定之时,看来他已提前得手。
“大哥,”向承甫指着城中火光说到:“李金瑞已然得手,速速集结大军向城内杀去。”
向拱当即翻身上马,大喝到:“来人,楚王于城中造反,皇上危在旦夕。速速集结士卒,随本帅入城平叛。”
向承甫早在营中吹过风,各营士卒很快集结,大军迅速赶赴东门。
守城士卒见有兵马杀过来,急忙关闭城门,调好火炮角度。
向拱携向承甫和呼延赞奔至城下大喝:“速开城门。”
守城将领曹璨呼到:“向大帅,为何突然率军至此,可有诏谕?”
曹璨是曹彬长子,先前征南汉南唐之时,其叔曹翰为汴梁留守,将他留在城上效力至今。
现曹翰专署都察院,汴梁城安危便系于董遵诲身上,所以曹璨对侍卫司也颇熟稔。
向拱大喝到:“楚王造反,皇上危在旦夕,急召我等入城平叛,速开城门,否则耽误了大事你吃罪不起。”
曹璨并不畏惧:“向大帅,既是皇上召入,必有圣旨,请将圣旨由末将查验。”
“皇上危在旦夕,哪有时间下旨?只命宫中侍卫入营口谕,尔速开城门,随本大帅一同入宫平叛。”
“大帅既是无有圣旨,恕末将不能开城。”
向承甫怒喝到:“你既不肯开城,必是叛军同伙,将士们,速速攻上城去,入宫平叛。”
向拱拔出剑来,高举在手:“攻城。”
“杀呀。”兵士们汹涌的朝城头扑来。
曹璨转身大呼:“侍卫司造反,速入宫禀报皇上。命士卒速速上城,所有炮管朝东,开炮。”
哪还需要入宫禀报,炮声一响,立刻便惊动柴宗训,此时他正与董遵诲和赵德昭布置年后的事情。
听到炮声,柴宗训将奏折丢到一边,起身到:“侍卫司造反了。”
“啊?”董遵诲自是不信:“皇上,向大帅行事一向谨慎,如何会造反?”
“可他身边有个向承甫,”柴宗训毫不犹豫,大喝到:“董遵诲赵德昭听旨。”
“臣在。”
“老董,你速带城内兵马守城,小赵,城内有侍卫司一营人马,你可率朕的猎豹突击营将其截住,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皇上,”董遵诲有些担忧:“城内兵马不足两万,侍卫司足有七万人马,是否降旨怀州郭进前来勤王?”
“不必了,”柴宗训淡淡到:“朕一直等着侍卫司造反呢,你只须将城门守住便可,其他的事情自有勤王之师解决。”
会有勤王之师?怎么没听说其他兵马调动的迹象?董遵诲满腹疑惑。
一旁赵德昭催到:“董指挥,你在此犹豫不前,是否早与侍卫司勾结?”任何时候他都不忘记坑董遵诲。
董遵诲慌忙执礼到:“臣即刻集结兵马前去守城。”
看着他远去,赵德昭有些担忧:“皇上,董遵诲出身于侍卫司…”
柴宗训举起手掌示意他无须再说:“朕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小赵,你还是赶紧带人去将城内的侍卫司兵马拿住吧。”
“臣遵旨。”
城内突击营校尉李金瑞听到城外喊杀声,终于放下心来,大喝到:“速速将人马集结,赶赴亲军司大狱救出楚王。”
先前一直未动手,怕是计划有变,以至于城内风平浪静,让向承甫骗开城门的计谋没有得逞。
手下都头问到:“指挥使大人,我等为何不直接里应外合打开城门?”
李金瑞说到:“此处距东门甚远,半途必会遇上守城的援军。再说昏君恼羞成怒杀了楚王,将来事成何人为帝?”
突击营军士在御街集结,李金瑞拔剑大呼:“弟兄们,随我冲啊。”
才一转身,正遇上赵德昭率着猎豹突击营战士出来。
“逆贼,还不速速下马投降。”赵德昭大喝到。
李金瑞剑指赵德昭:“先杀了昏君爪牙,再去营救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