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友好门派的撑门人一起,按照条款处理,私人也没有权力乱处理,信不信我的话只有政清康复后问他。”
鲁玉山主动解释,并且立即把杯中酒斟满:“亲家别多心,倪功碧也是一根肠子通到头,没有花言巧语,她听到这事都没跟我说,绝对没有其他意思,你对政清的感情不用怀疑,秀苹对政清更是情深谊重,没有人比得过你们对他的情谊这么深,亲家,为老婆子这句话得罪了你,我自罚一杯。”
倪功碧抢着发言,举起酒杯:“老头子,这件事你莫和我争,这杯酒不该你喝,我相信亲家和秀苹,只是听到一些不懂的事回来问,没有别的意思,秀苹能从山东考到洪洲来工作,当我儿昏迷之后,她这么任劳任怨地护理,我信得过你们,要是认为我这话不该说该罚的人是我。”
许平华不想让这尴尬的场面持续下去,立即制止他们:“亲家、亲家母,儿女们自愿结合把我们连接成一家人,我们就不应该互相推诿和避讳,有话摆在桌面上说清就行,我们当老人的只是给儿女们建议,当当参谋,他们的生活之路靠他们走,我可以这样说,政清和秀苹的事不用我们操心,他们有学问,有共同的语言和爱好,我坚信他们能走好人生之路,如果要喝酒我们逐个喝,我来敬你们。”
许秀苹用汤匙在汤碗里舀了一汤匙端起碗,接过父亲的话题:“爸、妈,您们先吃菜,我说两句,再以汤代酒敬您们,敬完您们我就去写稿件。爸、妈,我早就说过,自从我和政清商量办结婚证之日起,我们互相都是把终身交给了对方,他健康是我的人,昏迷也是我的植物人,我生是鲁家的人,死是鲁家的鬼。”
四个老人明白许秀苹的话,互相都深情款款地期待着她的敬意,许秀苹端着汤碗先敬婆婆娘:“妈,你听到别人说的话回来问没错,外行对一个病人的猜疑也是正常现象,您要坚信,政清一定有康复之时,我充满信心,谢谢您对政清的担心,敬您。”
倪功碧很满意地端起酒杯:“秀苹,我们鲁家祖上积了多少阴德才能娶上你这么好的儿媳妇,把儿子交给你我放心,过了送年,我和你爸就要回乡下去,种小菜和水稻,喂鸡、鸭、猪,你们吃菜、米、猪肉就不用去买。”
许秀苹坦然自若地笑道:“妈,您和爸喜欢做啥就做,我们不会强行阻止,开心就好。敬您。”
鲁玉山也跟着支持妻子的观点:“并不是其他原因,主要是做惯了农活,净耍不习惯,我们只留了你妈一个人的田土,趁我们还能做就做点庄稼,一天搞体力劳动,既不累人,在农村还能喂点鸡、鸭、猪,还能种喜欢吃的蔬菜、稻谷、蛋,我们种的稻谷、蔬菜、蛋供一家人吃没有问题。”
许秀苹端着碗敬婆婆娘碰杯后,两人各自喝了酒和汤。
许平华以为亲家和亲家母为刚才的事或者是因为自己夫妻来了之后,他们是在故意躲避,虽然双方的子女结合成了夫妻,而双方的家长还是第一次见面,没有更多的了解,立即劝他们:“亲家,现在各类农作物也不值几个钱,现在政清又病成这个样子,你们还是留在城里吧,我们夫妻很快就要回山东,我那里还有不少的徒弟,隔三差五还要去给他们指点一下武功,我们过了正月十五也要回山东,政清的事留给秀苹一个人不合适。”
许秀苹知道父母对公公、婆婆娘的提议产生了误解,接着端碗敬父亲,积极支持老人的观点:“爸,自从我考到洪洲曾经强力劝阻您们不种地了,政清也劝过,他们老人坚持要种地,后来还是政清劝我,让老人做自己开心的事,所以,我也只好听从政清的意见,只要老人愿意做的事我都会支持。爸,他们没有其他意思,您们也别多心。爸,我敬您们,只要您们想进城随时回家,门钥匙您们都带着,这几天就在城里四处走走,看看,其他事就不操心。”
鲁玉山爽快地端起酒杯:“秀苹,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有自己的生活习惯,你们有你们的工作,政清的身体情况你抽时间打电话告诉我们一下,需要我们做什么不要客气,直接给我们说,我们是你们的坚强后盾!”
许秀苹痛快地接受老人的安排:“爸,我既是您的儿媳,也是您的女儿,永远听您和妈的话,敬您,到我能喝酒的时候再把今天欠的酒补上。”她和许玉山各自喝杯中的酒和汤。
淡素华积极地给鲁玉山的杯中斟满酒。
许平华看到亲家为人耿直,热爱劳动,勤苦朴实,他端起酒杯:“亲家,亲家母,我很高兴能与你们结为亲家,从政清身上看到了你们的影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通过这几天,特别是今天我和你们敞开思想地交谈,对你们有了真正的认识,等政清的病好了,他和秀苹耍公休假时,把你们二位领到我们山东来玩一年半载,到我们那里看一看我们家的小楼房,我们安排你们去看海,可以让你们吃山珍海味,绝对让你们满载而归。”
鲁玉山端起酒杯主动提出邀请:“亲家,亲家母,我看这样行不行,过了大年,你们先到乡下去住一段时间,看看我们家朝东还是朝西,虽然我们家没有小洋楼,也是修的一楼一底砖瓦屋,农村空气好,能吃上新鲜菜,保证冻不着饿不着你们。”
许平华主动接受邀请:“亲家,俗话说不开亲是两家,秀苹和政清都已经结婚,我们就是一家人,行,过了正月十五,我们到乡里去玩两天回城就返山东,先把杯里酒喝了,你能喝就喝,不能喝就少喝点,我们得保重身体,有的是喝酒的机会,亲家,我们喝一个,祝我们政清早点康复。”
二位老人,一个是退休工人,一个是武林高手,他们都持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他们酣畅淋漓地喝酒。
倪功碧担心老伴的身体:“玉山,你得过胃溃疡,不要把胃痛喝翻了。”
许平华也制止他:“亲家,你控制一下酒,从明天开始,我教你练太极拳,通过练功可以帮助你提高身体抵抗力,还能抵抗一些闲杂人员的欺负。”
鲁玉山也接受亲家的建议:“是啊,我平日根本不喝酒,只是今天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总量控制这一杯酒,要得,明天就跟你学,不晓得学不学得会。”
许秀苹给爸把杯子里斟满酒,看到老人们谈得如此开心,就不想和他们多聊,心里牵挂着政清,端着装汤的碗:“爸、妈,您们多吃点,少喝点,尽兴就好,我用汤敬您们四位,之后我就要去给政清输液、写稿件了。”
倪功碧带头端起酒杯,她的杯里只有半杯酒,表态支持她:“行,秀苹喝完汤去写文章,我们几个再耍一会,难得遇到这么开心。”淡素娟跟着端起只有少量酒的酒杯,鲁玉山杯子里只剩半杯酒,只有许平华杯中是满杯,相互碰杯后,各自凭酒量喝酒,接受许秀苹的敬意。
许秀苹离席后,回到寝室关上门,带着忧郁的神情指责鲁政清:“政清,你别出心裁想这么个损招,爸妈还怀疑我给你点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