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也想掌握,我该如何办?”
张祯民明白她所指的重要资料,谁关心社会大安全,谁是涉案人员,做梦都没想到这份资料在她手里掌握着,她提这件事的确是预料不到的话题,在此时她能向自己提出这个话题,充分说明她对自己的信任程度,思想上还没有做好接受她的准备工作,不能表露涉及到有人在查办此事,否则,会打草惊蛇,只能给她一些暗示:“这事非大非小,一定要谨慎,当心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胡珍珍伸出右手大拇指:“嗯,够哥们。下车吧。”一位穿着一件城市协管马夹克反光背心的老大娘拿着一叠票据走到驾驶员门口准备收停车费,胡珍珍立即招呼她:“过来,我给。”她从坤包里取出一张拾元的人民币交给她,老人礼节地找钱和撕了一张票同时交给她。
张祯民从这件小事看出,她还是积极承担责任之人,立即从携带的挎包里取出一张钱交给收停车费的老太婆:“老人家,收我的钱别收她的钱。”
胡珍珍正想给他解释,老太婆看了一下这两个年青人,没有打理他:“你们两口子谁拿钱不是一样,真是多此一举,还分什么你我!”转过身就朝别的停车者走去。
没想到两个年青人被老人这一句话挑得面颊绯红,腼腆的张祯民手里的钱不知如何办,胡珍珍更是羞涩得不敢抬头。
老太婆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两个年青人如此窘迫,添了一句让他们消除尴尬的话:“年青人,我看你们有夫妻像,有点小事隔起隔起的,遇到小事不要较真,退后一步自然宽。”
胡珍珍主动地招呼张祯民:“走啊,还站到这里现象。”
张祯民心里揣着天大的冤枉,明明是许达凯的老婆说成自己的老婆,真是吃肉是人汤灾是人,心里扑腾扑腾地加快跳动速度,低着头跟在她快步朝咖啡厅走去。
当胡珍珍和张祯民进咖啡厅时,服务员主动前来招呼:“请问二位是要包间还是卡坐?”
“是有位姓徐的美女订的座,不知是包间还是卡坐。”胡珍珍立即阐明原因。
徐蔓蔓听到胡珍珍的声音马上从卡坐走到走廊招呼她:“珍珍,我们已经到了,你们喜欢喝什么就点什么服务员会送来。”
胡珍珍挥手:“晓得了,我喝柠檬味的咖啡,祯民喝啥。”
张祯民憨厚地笑道:“我喝咖啡睡不着觉,就喝白开水嘛。”
胡珍珍听到老太婆刚才暗示有夫妻像的话,心里对他产生了关爱之意,越俎代庖给服务员安排:“来两柠檬咖啡,不准喝白开水,睡不着觉就上网嘛,跟我走,木头。”
张祯民腼腆得像小绵羊一样跟在她身后来到徐蔓蔓已经入座的卡坐,当他们来到卡坐,看到矿升温和徐蔓蔓两个人坐在一边,对面只乘两个位置,持踌躇观望态度,徐蔓蔓面对闺密带着许达凯助手的到来,霎时,心里产生了尴尬的味道,仿佛把许达凯另寻新欢的责任划分成对半开,原来一直没有听说过他们之间存在着隐情关系,怎么突然他们走到一起了;还是老谋深算的矿升温怀疑胡珍珍脚踏两只船惹的祸,导致他要另起炉灶,为了探明自己需要的问题,做好应对措施,逃脱法律的管束,回避他们之间感情的敏感话题,招呼他们:“二位请随便坐嘛,别客气,我耍一会要走,如果不方便改到包间去喝嘛。”
张祯民立即表态:“不用了,我们没有秘密,就在这里喝吧。”
胡珍珍轻松地笑道:“呵呵,真没想到,你们会这么谨小慎微,我们没有秘密,随便在哪里喝咖啡都一样,在卡坐,就是在露天茶馆,河边喝地摊茶我们都无所谓。”
矿升温为了保住自己,预防许达凯翻脸,对他们格外小心谨慎,乐呵呵地笑道:“蔓蔓,你看看你这个闺密多厉害,刚才我就么一说,她就理直气壮地说了一通,原来我只看到她温柔敦厚的一面,没有看到她铿锵的真面目,既然你们认为卡坐也行,别站着,请二位坐啊。”
胡珍珍轻轻地推了下张祯民,让他坐在卡坐贴近窗帘的位置,坐在矿升温对面,自己与徐蔓蔓对面坐下,服务员用果盘把他们点的咖啡端过来,分别送到他们眼前,然后,他们把卡帘拉上准备离开:“各位慢用,有什么需要请吩咐。”
矿升温为了显示他的落落大方:“蔓蔓,我们难得请到你的同学的张总,还是安排点小吃吧,一边吃,一边喝咖啡更有诗情画意。”
服务员把卡桌准备好的介绍小吃的单子递给他们:“你们喜欢吃什么就点嘛。”
从农村出来的张祯民有些谦虚:“我刚吃晚饭,本着消费不浪费的原则,就喝咖啡聊天。”
胡珍珍用手轻轻地把他大脚拧了一下,示意他少说话:“蔓蔓,你今天作东,你安排吧。”
徐蔓蔓看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越来越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在矿升温面前不便说穿,否则,他也会怀疑自己得到他的钱养小白脸,立即从服务员手里指着单子上的小吃让服务员记下:“老板都表态了,又不要你们结账怕啥。”
年青的女服务员拿着点小吃的单子,微笑着告辞:“各位先喝咖啡,点的小吃一会就送到。”她顺手拉着布帘。
徐蔓蔓品着咖啡拉开话题:“珍珍,你和许达凯关系那么好,就几天时间,他怎么会突然翻脸,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胡珍珍听她提到此事,便滔滔不绝地讲述了许达凯经人引荐,认识了欧化金属,羡慕制造飞机零配件,并在办公楼专门为他们装修办公室,正在办理相关手续,他与但玉华出双成对的情况,已经决定让自己搬到办公楼去住,侃侃而谈述说了自己心里的委屈。
张祯民端着咖啡杯喝咖啡时慢慢听胡珍珍陈述后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因为此事才会这么沮丧,把自己当成出气筒。
徐蔓蔓十分同情她的遭遇:“是啊,一些没有文化的有钱人就是喜欢水性杨花,接到你的电话后,老矿给他打过电话,他还撒谎没在洪洲,真是可恨。”
矿升温连忙制止徐蔓蔓发表意见,怕张祯民把这话带过去,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他要是把自己在公司贪污受贿的事向有关单位报送后,自己就有牢狱之灾,别说手里得到的几千万一分不少的要交给财政,如果让政法、纪检部门得到真凭实据,谁还会为自己出头露面:“这是你看到的表面现象,有些表面现象不一定真实,也许是他这几天事多,没有很好地与你沟通,还有可能是误会,我准备抽时间会会他。珍珍,你细想想,这几个月你们之间关系处得如何,他吃香的喝辣的那次少了你啊,他还把公司电重要的账都交给你保管。是不是你另外喜欢上什么人故意要和他分手,才这么编的一套哦。”
胡珍珍听出他话的意思,原来他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为一个背信弃义的人涂脂抹粉,他是害怕得到的冤枉钱曝露,气得咬牙切齿的发誓,没有透露自己有重要账簿之事:“如果我说了半句冤枉许达凯的话,出门遭车碾死。我在公司就是收发文件,凡是重大事情从来都没让我知道,账簿全部是由财务部在管,根本就没让我插手,不信你问张副总。”
徐蔓蔓从矿升温的话里听出端倪,眼下最重要的是配合他问清许达凯手里重要账簿的事:“珍珍,你莫着急,有话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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