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珍珍听他这么阴阳怪气的提问,看他阴沉的脸色,更是有些怨声载道:“张祯民,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的人品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你这么阴阳怪气的,难道我遭到的冤屈还不冤吗,没想到你还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张祯民再也不想与她转弯抹角,直接把话挑明:“刚才下班我才听到员工们议论,你们交接后,办公室电脑和监控视频突然瘫痪,这件事如果查出来可是非大非小哦。”
胡珍珍没想到会发生这事,她表面长得人模人样,心里如蛇蝎心肠,她一接触许达凯就把他抢走,眼下又做出这种事来陷害自己,满腹委屈地哭诉着:“天哪,这个狐-狸-精真毒啊,她不仅抢走了许达凯,还用这种方式来整我。”
张祯民怀疑她因仇恨迷失了心智做出糊涂事来,急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了,当听到、看到她这么悲伤的哭诉,这一些泪水把她心里的烦恼全都倾泻出来了,他镇静地掏出纸巾递给她:“你别哭啊,有啥话就明说,不要让我蒙在鼓里。”
胡珍珍一边抽泣一边擦泪水,将交接办公室主任工作和离开办公室的事全盘讲给他听,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真实性:“我的话你如果不信,去问徐蔓蔓啊。”
张祯民听她的话非法惊诧,没想到就在短短的两天时间就卷入这场漩涡,有许达凯这个老板和矿升温这个贪官,已经把自己整得头晕目眩,加上这个精灵古怪的但玉华使阴招,更是雪上加霜,立即给她出主意:“我们有许达凯和矿升温这两个对手就非常棘手,添上但玉华使阴招,我们怎么是他们的对手啊,快给政清发微信啊,我们只有求援于他给我们点拨一下。”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胡珍珍便给鲁政清发微信,得到他的答复就更踏实,她把政清的答复告诉张祯民,才答应和他一起去吃晚饭,张祯民给父母打电话告诉他们,自己不回去吃饭,便带着她到滨河路的吕家小吃店吃晚饭,晚报后,他们来到滨河路五星茶馆的包间喝茶,张祯民点了一杯绿茶,一杯菊花茶,随便叫了花生、瓜子、欢乐果、苕干,一边吃一边喝一边等待着鲁政清给他们出招。
胡珍珍此时心里很平静,恢复了理智,此时便平心静气地与他交流:“祯民,在人多的时候我板着脸没给你面子,你没有生气吧。”
张祯民此时就像被栓在一根滕上的两个苦瓜,为了共渡难关,只能表现得大度,只能殷勤地巴结她,给她剥花生:“我们现在商量好的,如果你不拧着劲和我唱对台戏,要是让人看出来我们同病相怜,岂不是不打自招吗?”
胡珍珍接过他递的花生米:“你别只顾给我剥花生,你也吃啊,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有手有脚,喜欢吃什么自己会剥。”
张祯民便坦诚地夸她:“我原来没有接触你,通过这两天的接触,我发现你还是一位很不错的姑娘,为人刚正不阿,勤奋,朴实,心地善良。”
胡珍珍有些忏悔地叹惜:“其实是我瞎了眼,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就进这家公司,没想到上了许达凯的当,如果不是太幼稚也不会上他的当,吃了这么大的亏,现在想起和他的日子,把肠子都悔青了,如果不是遇到曾青和你,把命丢了还不知道是如何丢的,社会上的事太复杂了。”
张祯民推心置腹的安慰她:“我倒没有什么能耐,关键还是曾老师才是高人,他如果不给我们出招,不仅我们玩火**,还把家
人都带进来了,那才是最可怕的结果,幸好有难事他还能指点迷津,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我们真的不知如何应付。”
胡珍珍提醒他:“现在看来,这家公司根本就不是我们的立锥之地,还是抓紧筹备我们的公司吧,跟着你这么优秀的人干事一定有奔头。”
张祯民突然想到许达凯安排给胡珍珍找住房的事:“你不提这事有件重要的事搞忘了,刚才为办公室电脑和监控视频瘫痪的事气昏了头,许达凯安排我为你挑住房,我跑了几个工地,只有d号工地三楼还有一套一百三十个平方米的住房,我下午已经向许达凯汇报了,他也下达指令这套住房让售楼部不卖,并且让我先别告诉你,他会亲自安排。”
胡珍珍兴致勃勃地反问他:“你看这套房子做装修公司的办公室行不?”
张祯民欣然同意:“当然好啊,并且又是在东南片区,这可是重点开发区。只是这套房做办公室,你住哪里?”
胡珍珍把他估计得太聪明,既然自己舍得把住房拿出来做办公室,居然没有想到他那么笨猜不出自己的心思,只好间接地表明态度:“你没听说过吗,一个人一辈子就是一张床,一个饭碗,只要有睡觉的地方,吃饭的碗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我住什么地方没有关系,这样行不,办公室的房子我出,我把许达凯支付的现金用于启动资金,就算我们俩合资办如何?”
张祯民看到她这么热心,一时拿不定主意:“等会看他如何指
点我们再做决定吧,现在有点时间,我到巴台去拿一付旧扑克牌来给你算一下命。”
胡珍珍知道他暂时还不能接受这份感情,只有曾青来给他说了利弊关系他才会明白,该忍就得忍:“哦,还没看出来你还会算命?”
张祯民走出包间拿来一付扑克牌透露:“这是读大学时学的,有的同学喜欢上网玩游戏,有的同学耍女朋友,我闲着没事便学着用扑克牌算命。”
胡珍珍也曾经见过一些人用扑克牌算命,奇地看他洗牌:“你算算你自己前程如何?”
张祯民把扑克牌的大、小王找出来将剩下的牌洗了两次交给她:“我的命早就算过了,今天我给算一下你的命,你把我洗的牌任意端一下。”
胡珍珍按照他的吩咐迟疑地接过他洗好的扑克牌随意端后交给张祯民,看到他把扑克牌拿到手里将有内容的一面朝茶几,每次从牌的上、下各取一张才翻过来,成对的牌放在一边,没成对牌放到一起,最后从不成对的牌中抽一张放在成对的牌上,连续三次后,他就指出测算结论:“你啊,近段时间有小人害你,有贵人帮你,能寻找到真正的另一半,下半年你会走好运,始终要守住一项秘密,预防不测。”
胡珍珍提出反驳意见:“你对我近期发生的事知根知底,当然可以胡编一通,我要看到你测算自己结果如何才能证明,你用这种方法测算是否灵验。”
张祯民把扑克牌交给胡珍:“算我的命要你洗牌,我端牌,你
按我发牌的方式发牌。”
胡珍珍按照他洗牌的方式,让他端牌后,采取他刚才发牌的方式,连续三次后,没想到的是,他们所得到的成对的牌和随意抽的牌几乎没有差别,她惊叹:“原来你的命运和我一样啊!”
张祯民虔诚地注视着她,言不由衷地感叹:“就是那件事阴差阳错将我们捆绑在一起了,这是命中注定的结局。”
此时,胡珍珍的手机响起鲁政清拨的手机号码,她立即接听:“胡珍珍,你和祯民在那里喝茶?”
“我们在滨江路五星茶馆三个三包间等你。”胡珍珍把喝茶的地点告诉他。
“十分钟之内我就到了。”鲁政清回答后就挂断电话。
张祯民听到他们的对话,立即到巴台去安排服务员增泡一杯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