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闺密和他的男朋友来了,二位请坐我给他们泡茶。”
胡珍珍从走廊站的人和动用社会力量,进屋后目睹矿升温冷酷的脸色看出,今天他们仿佛有点私设公堂的味道,为了自己和祯民两家人的安全,只要没有真凭实据,绝对不能承认接触过与他们相关的账目;张祯民接到矿升温没有名目的电话邀请,已经与胡珍珍商量过,两个人要配合好守住安全底线,二人心领神会地应对。
矿升温冷酷地看到他们二人从容不迫地坐在对面,举报信涉及到自己与洪洲建设集团的资金几乎是一笔不少地曝露,较为客气地安抚和提问:“这么晚了把二位请来喝茶,交流一件事,珍珍是我家蔓蔓的闺密,在处理一些具体事情,蔓蔓和我也尽最大努力地帮了点忙,在关键时刻,二位也要帮我们的忙。”
张祯民装腔作势地表态:“我能**搞实体,全靠你的帮助与支持,只要我们能办的事尽管吩咐,如果有装修的事,我们收最低价格,并且保质保量地完成。”
胡珍珍也表示积极支持:“是啊,凭我和蔓蔓的关系,只要交给我们装修的业务,保证以最低价格,最快时间,最好的质量,让你们满意。”
矿升温看到他们一唱一合,三句话不离本行,误会自己的意思,只好顺着他们的意思,并将话题引入主题:“当然,我也吧,我的朋友也吧,只要有业务,一定会给你们引荐。另外有件事想麻烦你们,原来你们二位在洪洲建设集团上班的职务就不用说了,我想了解一下,你们接触过财务账目没有,听说过财务部门有没有人搞我的小动作?”
张祯民先表明态度:“矿哥,我在公司上班只管建筑业务方面的事,用一分钱都是自己先垫付,再填好报销单许总审批后才去领钱,财务方面的事都是许总把关,的确没有听到什么人搞小动作。”
胡珍珍也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的话题:“我到公司才上班几个月时间,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管钱的事,更不爱管别人在干什么,财务部的人对许老板和我的事有些非议,许老板安排用钱的地方,每次报账他们都要看了又看,审了又审,我才不想去看财务部人员的泠眼呢,年青人上班本来就是想耍,有几个人想做事,有几个人想去管空事,我们的活动规律蔓蔓最清楚,有点空时间我们就在一起耍,很多时间你都在一起,这是你亲自看到的。”她的话回答得矿升温理屈词穷,有些难堪,曾经采取蔓蔓跟踪都没查处她的蛛丝马迹,这么问也捞不到什么油水。
狡黠的呈机镇发现有空子可钻,趁机会立即问她:“珍珍,你和蔓蔓是关系最好的闺密,应该永远保持这种关系,慢慢回忆一下,由于你原来的工作岗位,你与许总的关系特殊,到底有没有看到、听到、涉及到公司重大财务方面的账目,特别是小金库、另一本账,如果你直接说了,我们一概不追究责任,要是我们到公司采取调监控查出,采取追究责任的措施就有些严酷哦。”
胡珍珍不知他是什么人,据口气一定与他们有较好的关系,只要没有拿到真凭实据,再也没有必要给他面子,更不能透露自己知道这件事的任何信息:“你这人有点意思,我把不知情的情况说得够明白了,你挑拨我和闺密的关系,不知有什么用意,你说些大话来吓我,未必你让我无中生有的编假话吗?这样吧,你教我怎么编我就怎么编,编得让你满意要得不。”她讥讽的发言让双方陷入僵局,借机会发泄心里的怨气,讥讽他自以为是的官员骑虎难下,他以为自己到处都能张牙舞爪,没想到遭一个年青姑娘呛得无言可对,尴尬、窘迫、让他无可置疑。
张祯民为缓解这种尴尬境地,估计释放平和的心态:“珍珍,我们做生意讲的是和气生财,这是领导,你怎么能这么和他说话。”
胡珍珍理直气壮地反问:“我们是自己投资,自己做生意,工商、质检、税务手续办得规规矩矩的,他领导我们什么,会不会给我们发工资,会不会给我们拨款嘛。”
张祯民故意激怒她:“珍珍,我多次给你说,顾客是上帝,我们做生意讲的是广交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往后说话注意点。”
徐蔓蔓不想让闺密感情受伤的心再添新的伤疤,只好劝他们:“算了,祯民也不要怪珍珍,我和她一起读四年大学住一个寝室,她的脾气我知道,有话喜欢直接表达,如果没有做过的事要冤枉她,她绝对不会接受,不要为这件事伤害了你们的感情。珍珍,以前你没有遇到或听到涉及到不知情的秘密,你现在不是公司的职工,留意一下,有谁说了,做了作家老矿的事告诉我们。”
许秀苹听到这里,忍不住偷偷地笑出声来:“政清,你做了一件积善成德的大好事!只要他们不出事就万事大吉。”
鲁政清苦笑道:“一旦揪住贪官的尾巴,他们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逮到谁就怀疑谁,他们现在是病急乱投医,甚至有可能狗咬狗,让他们通过普排,醒过来后,就要把精力放在对公安系统排查,最终会将怀疑对象锁定到我们或纪检员身上。”
许秀苹连续打了几个哈欠:“讲事实,重证据,没有证据的事他不能把你怎么样,哎呀,好困哦。”
鲁政清胸有成竹地吩咐妻子:“你休息吧,我立即约见师傅。”
这句话好比清醒剂许秀苹提醒:“多个心眼,行试探他的口气再做决定,你做任何决定我都支持。”
鲁政清立即用手机给包联敬发了一条短信:“师傅,我要约见你有重要工作汇报。”
过了两分钟得到包联敬的回答:“小子,我就知道你在干事,行,我们在滨江路老地方见面。”
鲁政清换好夏天穿的短袖衬衫,短裤,蓝色运动鞋,带上手机,开锁工具,出门后轻轻在关上门后迅速地朝楼梯间走去,乘坐电梯到了楼下,来到停放电动自行车的地方,骑着车朝约定的地方奔驰,当他来到滨江路与包联敬约会的地方。
包联敬已经坐在那里等他。师徒二人相见互相敬礼、拥抱、沉默地端详之后,包联敬指责他:“政清,你连我都怀疑,简直太不可思议。”
鲁政清深刻地检讨:“对不起师傅,是我把政界的事看得太简单了,我私自违规查苍蝇的事,现在这个案子越来越复杂了,只好请教您。”
包联敬语重心长的指出:“我到医院来看过你,知道你对个别人干涉公正司法有成见,在查这件事,有意安排秦林暗中支持你,你不要以为,乔装打扮骗过了别人就能骗过我,你在报上的照片我就知道你在查谁。”
鲁政清此时才知道,他的技能高于自己:“原来想查一个乡镇
书记贪赃枉法的事,轻而易举,信手拈来,只想速战速决,出乎意料,查明外围材料,查实证据,这么一个小官竟然有三千多万的资金和金条,当把这些证据汇总发出后,牵出一个后台,现在怎么办?”
包联敬反而征求他的意见:“你有什么计划?”
鲁政清简明扼要地表明态度:“两手打算,如果有您的支持,持续查下去,如果你怕担风险,我就辞职办侦探社。”
包联敬瞪大双眼,稍稍地在他耳边指点迷津,授意他如何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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