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道歉,不做好这些工作,我就没有脸面回这部屋子。”
汪明珍再次提醒他:“我们马上要陪老人回乡,在你们的事没处理好之前就不谈,毕竟是你和我女儿过一辈子,不是玩家家,我们也不想过问你们的家事,看到你的诚意只原谅你这一次,没有下次,治表是你儿子,治本是你妻子,你妻子如果不处理个人问题,也许像今天这么闹的事会更多,再发生吵闹事件我们就没有谈头。”
矿升温没有想到她会这一招,只要他们走了,自己就有更好的空间,对涉事不深的徐蔓蔓,惟一的办法就是继续用金钱开路,只要她死心塌地跟自己过日子,老人们的话也就是耳边风,逼前妻耍朋友一时半会根本就不现实,只能糊弄他们,心里的策划不可能暴露,表面还是虔诚而慎重承诺:“行,只要有恒心,没有办不成的事,我以对蔓蔓赤诚之心担保,一定给她一个平和的生活环境。”
徐老爷子对儿媳的态度有些不满,原来只要自己表明观点儿媳就会坚定地支持,从来都没有提出过反对意见,更没有杂音,刚才自己已经拒绝矿升温,她根本不应该与这种人妥协,明显看到他是一个不靠谱的男人还给他机会,这是把自己的女儿推进火坑,真是钱害人,这套住房和轿车遮挡住他们的眼睛,虽然只是表明给他一次机会,就是让他有充足的准备给自己诡辩,明显看出彭天芝是一个贤妻良母,他却说成是别人自恃清高,固执己见,顽固不化,这些简直是不可理喻,根本就是混淆黑白,颠倒黑白,他能抛弃这么优秀的妇女,特别是令人发指,不知他是什么心,能舍弃这么优秀妇女,只好再次采取另外一种方式拒绝他的恩赐,同时,想用这种方式要汪明珍退他给的生活费:“矿升温,你今天陪我们买的衣服,给我买的烟,我消受不起,你拿走吧。”
矿升温在单位工作这么多年,见过不少人,他从老人的脸色和态度已经看出,老人是采取这种方式拒绝自己追求徐蔓蔓,如果是在其他场所,换一个女人就比换衣服还勤,根本不会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他们,只要哄到她把结婚证一办,想如何办婚事就如何办,根本不会听他们的意见,眼下不同,是把他们当成活菩萨,挽救自己命运的人,只能毕恭毕敬,采取激将法让老人接受这些礼物:“老人家,不要这样绝情嘛,无论从那个角度,孝顺老人都责无旁贷,我和蔓蔓生活在一起半年时间,关系处得很融洽,暂时不说往后的事,这是表示孝敬您的心意,请你笑纳,您老人家是一位说话算数的人,接受了就该穿,反正您吸烟,如果您老人家接受了又拒绝可不是您的性格,当成是蔓蔓孝敬您只是借我的手办这件事嘛。”
徐蔓蔓看到爷爷的观点是坚决反对自己和矿升温在一起,把他当成一个十恶不赦的贪官污吏,母亲观点有些暧昧,没有爷爷那么明显而坚决反对的态度,毕竟自己与矿升温生活了一段时间,还是有一定的感情,这段感情无论是有结果还是没有结果,都不能把关系处得太僵化,心里太乱,理不清道不明,既然他已经把话题引给自己,不能让老人为自己的婚事怄气,表情很郁闷:“爷爷,请您收下吧,现在我心乱成了一团麻,说不清道不明是个什么味道,老矿买这些东西是我的心情。”
汪明珍看到父亲举棋不定,没有坚持退还矿升温物品,也没有表态收这些礼物,只好采取缓兵之计:“老矿,你去处理自己的事,我们有些事还要商量一下。”
矿升温从她的语气中判断出来,她和老头子的态度不一样,嘴上表露给自己一个机会;主要是徐蔓蔓,她涉世不深,被儿子骂成狐狸精,心里不好受,碍于面子思想,不好明说,闷在心里,两个女人可是给自己帮了一个大忙,正好利用她们母女二人舍不得到手的房子和轿车的心态,寻找一个合理的台阶:“蔓蔓,别生气,该我处理的事我会处理好,心情不好就不去上班,心情调整好了再去,在电话里给老许请假,要是你不想给他打电话,我给他打电话说一下也行,人家是企业,也有一些规矩。”
徐蔓蔓没有爷爷和妈妈他们那么好的忍耐心,偶尔透露一点心思就让他难以想象:“你要忙就走吧,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耻辱,现在连死的心都有,如果不是你死皮赖脸的追我那有这事。你最好给黄脸婆找一个男人,否则,你再也不要来见我。”
矿升温没想到她把彭天芝当成情敌,公开给他暗示,只好知难而退:“好,我去忙事了。”他便背着挎包出门,走到门外,就立即给彭天佑拨打电话:“天佑,你在哪里。”
彭天佑已经知道外侄和妻子去找矿升温闹,姐姐出面才把这事搁平的事,当时气得他狠狠地把胡玉清骂了一通,责怪她不应该出面去得罪这个圣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会招惹一大堆麻烦,胡玉清理智地劝他,不要把他当成一棵能遮风档雨的大树,妻子儿子都能抛弃,更莫说别人,干脆从他的呵护圈里走出来,**自主走自己的路,辛苦点少赚点钱心里踏实。两个人观点发生分歧后,闹得中午一直没有得到休息,他便气得跑到公司上班去了,心里一直提心吊胆,这个过时的姐夫会出什么难题,接到他的电话估计是妻子和外侄闹事引来的连锁反应,就是刀山火海也要闯过去,立即接电话:“我在单位上班,姐夫,有事吗。”
矿升温立即吩咐他:“你立即给老许请假,马上到东山国际饭店来喝茶,我找你有事。”
彭天佑欣然接受他的邀请:“行,我请假后就过来。”
矿升温吩咐他:“你顺便把念芝也带来,我们一起给他谈。”
彭天佑没预料到他会出这么一道难题,稍停后回答:“行。”
矿升温想到胡珍珍与徐蔓蔓的关系很密切,当时胡珍珍和许达凯闹矛盾时,自己给她帮助不小,为了稳妥,此时可以把她用一下,她的话会起很重要作用,正好呈机镇他们三合公司有一幢楼要装修,借给她们介绍业务的机会,他拨通胡珍珍的电话:“胡老板,你好。”
胡珍珍听到矿升温的电话,以为他是提前请自己给徐蔓蔓当伴娘,兴致勃勃地接他的电话:“老矿,是不是请我当伴娘啊,没有礼物我可要摆一下谱哦。”
矿升温采取一惯伎俩,先用业务打动再求她办事:“三合公司有一套住房要装修想给你们介绍这笔业务。”
胡珍珍估计他还有事要求自己,先用这笔业务来栓自己:“好啊,你介绍的业务,我们优先安排,把联系人用短信发过我,介绍费按规定提取,不会少一分。”
矿升温给她发了短信后,慷慨陈辞地表态:“短信收到没有,联系时就说是我介绍你们去的,他们会给优惠待遇,用不着给我提介绍费,我遇到一件难事求你帮助一下。”
胡珍珍惊愕地笑道:“短信收到了,谢谢老矿。我有什么本事,你这么神通广大都不能解决的事我能帮忙,除非与蔓蔓有关。”
矿升温只好在她面前溜须拍马:“天哪,你们两个真是穿的一条裤子,是啊,我们正在商量婚事,儿子跑到屋里胡闹一通,把她和她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气惨了,麻烦你挤点时间去安慰她一下,我会让儿子去给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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