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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政清看到他很清高的模样,也就是狐假虎威的浪荡人物,如果不是仗着呈机镇这把保护伞,他已经蹲进大牢了,没想到他摇身一变成了分公司的副总经理,他只是一个混饭吃的草包,没有真才实学,只会摆花架子,臭架子,呈机镇把他安插在这里,有可能是让他当替罪羊,还有可能是他的替死鬼,他还蒙在鼓里在这里沾沾自喜,真是高兴不知愁来到,心里这些话不能表露,表面立即承认:“蔡总,刚才我看你忙,就到财务室去打扫了,财务室的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以后一定先打扫你的办公室。”
蔡大川只知顺着姐夫的权势张牙舞爪,看他能顺从自己就没有想那么多,心里的怨气就少了些,依然没有放下架子:“一定要记住,这里我说了算,只要你懂事好处多,不懂事吃的苦头多。”
鲁政清想用顺从他的表态麻醉他这个草包,这是用换心术去催眠,使他从内心把自己当成一个愚昧的农民,憨厚地笑道:“我第一天正式进公司打扫卫生,你们如何安排我就如何做,反正都要把每间办公室打扫干净,应该先从老总的开始打扫,以后凡是你在办公室,一定等到把你的办公室打扫后再去打扫别人的办公室。”
蔡大川现在是自鸣得意之时,他叩了一下手里的烟灰,大大咧咧地笑道:“对,这是基本原则,你清扫吧,我歇会儿还有事要出去办。”
鲁政清细心观察一下他的办公室,办公桌、椅,比财务室的档次高些,办公桌大些,桌上摆有一台座式电脑,还有一个笔记本,皮椅能转动,还能放下靠背休息,室内还有六座的皮沙发,茶几上摆的茶具档次也高些,这些茶具没用前都放置在文件柜的侧面放一个消毒柜,几乎都是紫砂壶,办公室的另一面有一个文件柜,文件柜摆放着一些文件盒,每个盒子上都贴有文件名,有行业文件,内部文件,报表,人事资料,合同书,公司基础资料等文件盒,真像一个分公司总经理的派头,他们这个分公司具体经营什么项目,就没有公示墙,似乎有些神秘的味道,他一边打扫一边观察,屋子的顶端有摄像头,记录着每一个人到屋子里所做的一切,屋子窗户外是玻璃处墙,两头都是办公室,要想进办公室查资料,必须回避摄像头,只有查到电源开关处,关掉电源才是唯一的办法,这也是愚昧的办法,而是在摄像头前不暴露才是最佳办法,断了电源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如何能躲避摄像头,既要查到办公室的资料,又不打草惊蛇,只有在这方面下功夫,他仍然是先清扫,把垃圾扫出去用垃圾袋装好,再用拖把将室内拖干净,当他打扫卫生间时,发现卫生间旁边的屋子是锁着的,他故意装糊涂:“蔡总,卫生间里面有一个锁着的门,里面的屋子打扫吗?”
蔡大川听他提出这个问题就火冒三丈:“你这人没长脑壳啊,凡是不开的门你就不能进去打扫,不该问的事你不能问,如果再发生类似问题扣你半个月工资。”
鲁政清从他的态度证明,凡是没有打开的暗室就有不可靠人的阴谋,既然探明疑点就没有必要再问,只有装成工作积极的表示:“蔡总,我原来在超市打扫卫生习惯了,只要你们不追究我没打扫干净的责任我再也不问未开锁的屋子,原谅我冒昧。”
蔡大川虽然盛气凌人,还是有些基本良知:“这次是初犯就不处罚,如果再次提这个问题绝不饶恕。”
鲁政清乐呵呵地接受他的指责:“行,我记住了。”他把屋子里的卫生打扫干净,将蔡大川座位前的烟灰缸打扫干净,便提着清扫工具,来到行政办公室打扫,细心观察行政办公室,办公室的办公设备与财务室的设备差不多,只是多一个摆放报刊杂志的夹子,多一台打印机,多一个文件柜,摆放了一盆花卉,还有载书机,饮水机里面摆放了些一次性用的纸杯,墙上有分公司主要管理人员姓名和职务,分公司相关管理制度装在镜框里挂在墙上,从这些外表充分证明是一家很正规的私营企业,通过这些表面现象看出呈机镇心里的城府太深,公司的伪装的确十分巧妙,庆幸有清洁工这个护身符才掌握了这个情况,真是不虚此行,接触过的三个办公室都有密室,这就意味着普通的民营企业添上神秘的面纱,对于揭开密底迈出了艰辛的一步。
贺思思嘻嘻哈哈地在网上与朋友在视频聊天,谈得热火朝天,没有把清洁工的工作当回事,不管清洁工在搞什么,打扫得干净不干净。
鲁政清打扫完行政办公室,把垃圾装进清洁袋,便提着清扫工具去打扫走道,目睹蔡大川关上办公室门到行政办公室去带着贺思思朝楼下走去,他清扫走道时忍受着灰尘多的苦恼,把垃圾装进清洁袋,提着清洁袋朝楼下走去,丢进公路边的垃圾箱里,他又回到二楼,继续用拖把拖走道,办公楼只剩下财务室郑强和他,只见郑强接到一个电话后,便关上办公室门,走到楼下去,配合张祯民指挥着工人搬运装修用的物品。他把清洁搞完之后陷入深思,因为有监控视频,不能提前离开,只能下班时间才能离开。
当下班时间,装修工人都陆续下班了,分公司的人员一个也没有上楼,他便把清扫工具放好,朝楼下走去,走出办公楼保安室时,有一位中年人正在等他:“朋友,请跟我走。”
鲁政清顿时感到有些朦胧,他是什么来路,为什么要我跟他走:“请问你是谁,为什么我要跟你走。”
此人神秘地笑道:“请不要多问,跟我上车走吧,未必我把你吃了啊。”
鲁政清本来就艺高胆大,越是这么神秘他越要去,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么神奇,便运气提神跟着他走,看他们到底还有多少把戏,当他走进一辆微型面包车边时,几乎车上都是穿着工人服装的人员,并没有人绑架他,而是把副驾驶位置让给他坐,引他上车的人进入驾驶室,驾驶着轿车朝着公路上走去,他从反光镜观察,几乎同车的人没有言语,更没有对他采取措施的举动,他们眯着眼休息养精蓄锐,难道有一场不可预料的恶战吗,看到他们又不像练功之人,更不想招惹是非之人,到底是何人在故弄玄虚,还没容他多想,车已停靠在公路边。
驾驶人客气地招呼他:“兄弟,请下车跟我们走。”
微型面包车其他人员都从车门两边下车,没有管他们两个,只顾他们朝着楼梯走去,鲁政清更有些纳闷,他们到底是敌是友,为什么这么神秘:“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么装神弄鬼,带我去哪里?”
中年人仍然微笑道邀请他:“兄弟,有人看得起你这位清洁工,我是奉命行事,没有解释权,不到三分钟,他给你解释,跟我走嘛。”
鲁政清倔强地坚持自己的观点:“你不说明我是不会跟你们走,到底是谁,把我喊到这里来有什么企图。”
中年人还是不动声色,不动恼怒,只能用激将法请他上楼:“兄弟,你这人为啥如此倔强,我只是按吩咐请人,未必我把你这清洁工吃了,不要为难我行不?”
鲁政清犹豫不决,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中年人乐呵呵地警示他:“兄弟如果是男人就跟我走,如果是胆小鬼就算了。”
为了揭开不露真相人请他的目的,鲁政清只好跟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