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超人吗?”
“额.......我承认你问住我了,我知道。”
“不不不,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超人,是超越普通人的,绝对强大的人,所有人都在为那个人服务,而整个国家都在以那个人为轴,你能理解吗?”
“可以理解,但作为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我表示这是明显的集权行为,不应该如此对待他人!”
“都是中国人啊,我也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可是我必须要研究这个理论,原因是蓝梅花鹿族。”
“那个族群,怎么了?”
“那个族群与民主的红袋鼠族不同,还保持着超人理论的国家统治思想,也就是君主制,很不可取!我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那个族群,不被这个理论束缚。”
“可实际上,你这样是在干涉别国内政吧,而且红袋鼠一族和蓝梅花鹿一族好像是世仇的关系,至少不是很友好的,这样做岂不是难上加难?”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死板呢?这样不是很有趣吗?而且还能促进部分民族共和不是吗?”
真的吗?这片土地不断分裂重组的过程,不是我们能够轻易左右的吧。
“而且,还有一个挺特殊的原因,那个领土有一个我的朋友,人类哦,也是穿越者,我们的同类呀,怎么样?”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啊......
“可是最近蓝梅花鹿那里的守卫不止为何被加了一倍人数的看守,以前还是允许人类通行的,现在连人类通行也要受到限制,真是一个‘超人’国家啊,那里的君主真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没有把我们这些人类当一回事!要是人类够多,我一定要建立国家,然后从我开始,生一堆又一堆娃子,最后成为这个大陆上人口最多的国家!气死老娘了!”
赤你还是不要生气了,因为你说的理论,也不是不可以实现,毕竟我们是人类嘛。
“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
“没什么计划,我只是想看看我那位老朋友怎么样了,顺便去调查一下蓝梅花鹿的族群。这个族群不知为何异常保守,尤其是对他们的历史缄口不言,它们一族肯定有事情瞒着我!所以我一直在调查。”
各种意义上,赤也是一个狠人呢,各种意义上......
“总之,你来不来?”
赤对我进行灵魂拷问,我只能陪着她一起闹了。
“不过我还不知道怎么从那个鬼地方进去,能进入蓝梅花鹿领土的民间渠道全部封了,只有蓝梅花鹿神庙那一条路可以走了。”
赤垂头丧气的说,我还是很服这个人,明明在学习那么深奥的理性学说,在现实中居然是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野蛮人。事先都没有做一个计划吗?真是的。
“我知道一个近路,你事先都没有做一个计划什么的吗?”
她委屈地摇摇头,虽然是一个不良少女的外表,但是想要可爱一下也不是不可能嘛。我的脑子好像有一点乱了.....
“总之,你跟着我好了,我带你去蓝梅花鹿的领地,但是进去之后的路,你可要带我,千万不能迷路了!”
“这个好说,我方向感很好的!”
这个flag立的我有点慌。
我和赤到了那只小蓝梅花鹿为我指引的小狗洞,果然一如既往的隐蔽。
“这些墙设计的有些年头了,我来这里才十五岁,那时候就有了,一直到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两族关系不好吗?”
我想着那只小蓝梅花鹿,它不是和红袋鼠也有友谊吗?
“总之,先进去吧,之后再说。对了,那个人,我说的那个人,她不知道怎么,脑袋……可能比较超前吧,总之她说的话,我有时候听不懂,但是很多东西确实要我跟她学……你习惯一下。”
诶?还有这样的事情吗?那该是何方神圣?不会也是个不良少年不良少女吧……
那人住的地方可能很简陋,因为整个蓝梅花鹿领地都很狼狈,根本算不上是个村子,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草房。
“你是怎么跟她认识的啊?”
“偶然,碰巧,反正我们几乎同时被召唤在了这里,那时候她十六岁我十五岁,还什么也不知道。对了,说到这些书,我的研究资料什么的,都是在黑市上买来的,虽然贵了一些可是这里的人都好有钱,反正GDP挺高的。就这样,把书买来了啊。很神奇吧。”
“黑市?”
之前听迟言也说过,好像那些网络线路就是在黑市买来的。
“也不能怪你,你才刚来,很多玩法也不太懂。我感觉那个黑市老板绝对是个神令者,而且免税跨界运东西卖,可真是不赖啊。这样下去,早晚富可敌国吧……”
“也还真有这样的情况吧。”
不知不觉,我们到了,当然,我还以为没有到。
“锵锵——到了!”
“哪里哪里?”
“这里。”
赤指着地面,仔细一看,居然有一个井盖!巧妙地和泥土混合在一起。赤把它打开,像千重子养的金钟儿一样,我们在壶发现了另外的天地!
“这是……”
“黑市买的炸弹爆破的,可惜现在没有卖的了。”
那个黑市的神令者在现实世界是干什么的?
顺着管道下去,大概走了三米,来到了地下。
一位身着浅色工装,高高瘦弱的少女像我看来。白色的短发刚好齐耳,给人一种病态的感觉。
“啊,是赤吗?”
“好久不见了空,最近如何。”
与赤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位名为空的女子拥有相当细腻的声线,而且看上去比赤乖巧的多。如果说她们两个人在一个学校里,肯定是相互鄙视对方的存在吧,声音,个性,爱好,都像是对子,很难合得来吧。
“我最近终于想明白了,在这个世界,怎么建立一个初级的国家了,唯物论是个好东西啊……”
娇弱的她拿着一本《反杜林论》微微笑到。
居然是个……哲学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