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敬高某几分,你tm的算哪根葱!”
高贤是彻底的怒了,这个家伙简直蠢得让人想吐。
他右手发力,一只手就把中年人提了起来,然后拖拽着拉出大堂之外。
中年人奋力地挣扎着,但是在高贤如今的力量之下,简直显得太过柔弱了。
不,并不是对比,他本身就没有多大的力量,估计都没有鱼娘力气大,跟高贤刚穿越过来时候的身体简直一模一样。
或许还真是个读书人呢。
“你这个无礼的小秀才,真是放肆,快把我放下来,快放我下来!”中年人一路呼喊着。
高贤连理都不理,提着他走出高家大门,然后奋力一扔,直接把他飞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沾染的满身都是土,说不出的狼狈。
“啊!高贤,你简直不得好死!”中年人哭喊着。
高贤实在是没眼看了,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一大把年纪简活到了狗的身上去了,或许一条老狗活这么久都不至于是他这幅德行。
“高贤,你完蛋了,你就等着公孙家的报复吧,在保定府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中年人指着高贤恐吓道。
高贤以手扶额,对着门口的两个家丁挥手道:“给我打,打到他说不出话。”
两个家丁闻言,立刻提着棍子上了,车夫见情况不对劲连忙跑得远远的,只剩下中年人一个在那里,跑也跑不动,打也打不过。
顿时,惨叫声又响了起来。
打了一会儿,中年人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高贤心里一突,道:“怎么打死了?”
两个家丁面面相觑,说:“老爷,根本就没使劲打啊,应该没死吧?”
高贤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果然没死,只是在强忍着不出声罢了。
他不屑地摇了摇头,对家丁说:“行了,先回去把,要是他再敢闹,就把他扒光了扔大街上。”
高贤说完,地上躺着的“尸体”轻轻抖动了几下,高贤极为无语,和这样的人冲突简直是掉了他自己的身份。
于是不再管他,转身回去了。
跑远的车夫探着脑袋,发现这边不再打人了,连忙偷偷摸了过来,把中年人扶起来塞进车厢,然后麻利地赶马溜走了。
高贤并没有理会后续的事情,一个神经病而已,他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
然而过了几天之后,保定府的读书人群体,轰动了。
“你听说了吗,那个家族的人,亲自去招揽一个小秀才,结果被人打了个半死,扔了出来!”
“我的天,你胡编的吧,在保定府还有圣学院的学生敢不给那个家族的面子?他是不想活了吧?”
“不,是真的,我也听说了,好像是康阳县前年的秀才,他之前还在公众场合之下,折辱过太学院的一个高材生。”
“乖乖,他也太生猛了吧,两家的面子都不给!”
“这是正经秀才做的事?”
保定府,一个女子在酒楼的雅间吃饭,听见了这样的议论声,不禁微微蹙眉。
“康阳县,和我书信往来的那个家伙,好像也是在康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