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胡四暗刻单骑的刘易斯先生已经摸到了他的第一个刻子六条,准备胡清老头的许诞又摸到了一张一万,还有准备胡清一色的萧青衣又摸到了一张六万,他只需要一张四万或者七万就能听牌。
到现在为止除了许诞还差四张老头牌才能够勉强听牌,距离胡牌遥遥无期之外,其他三人都可能在几几殉后听牌甚至荣和。
牌过二巡,许诞再摸到一张老头牌,其他三人没有收获。
牌过三巡,许诞又摸到了一张老头牌。其他三人仍然没有任何进章。
在这一桌麻将开始之时,其他大部分在战斗着的麻桌都十分巧合地在同一时间结束了,对于日麻连入门都算不上的低端玩家们见证了几位“大神”所拿到的基本牌型之后都只能为之折损阳寿的运气折服。
不得不说,在有些时候运气的部分确实比实力还来的要更加重要。
仅仅才牌过一巡时,在观战的低端玩家们便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之感,有些看得入神的玩家额头上甚至留下了不少汗珠。
看见许诞第一巡牌并无所获以后大多数玩家都屏住呼吸,有些甚至无奈地摇了摇脑袋,便是完全不看好许诞。
这虽然有一定的老头牌基础,但是番型没有特别契合的许诞在选择放长线钓大鱼的时候就被观众们暗中套上了“年少轻狂”的标签,拥有上帝视角的他们一齐认为许诞的赌博成分太大,牌法太过幼稚,甚至有人评价道:“有手就行。”
但随着第二巡第三巡的摸牌过后,那些觉得许诞幼稚的玩家们五一不转变了看法。
在他们眼里,许诞在短短不到一分钟时间里从“鲁莽型”选手进化成为了“大心脏型”选手,戴上一层有色眼镜看人的观众们甚至开始陶醉于许诞那拙劣生疏的抓牌方式。
许诞每一秒所眨巴的眼睛在他们眼里都逐渐变得性感了起来,当然并不排除这些整天沉迷于日麻的玩家中有那么一两个性取向不正常还有特殊癖好的玩家。
牌过第四巡,许诞十分回忆地又从排队中取出了一张夺目的老头牌,而其他人又没有进章,这让连续摸到三张老头牌的许诞成功追上了整场对弈的步伐。
接下来的博弈终于到了最关键也是最惊险的时候了,第五巡过后,仍然没有任何一位玩家忙着副露,毫无疑问,他们的目标都是冲着立直而去的,在高手的牌桌上不可能出现过于频繁的副露,他们需要的是更高的番数上限。
在不知不觉中,许诞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速战速决的胡牌策略,自主的进入了贪图大胡的状态。
而在第五巡牌过后,肖邦列夫终于摸到了他听牌的最后一块拼图,他将手边的签子推到拍桌中心,表示自己立直的状态,从现在开始他已经正式地退出了这一场博弈,只要等待着胡牌的契机。
其他三位则并没有任何进章。
(注:立直是日本麻将的一种胡牌方式,玩家在没有进行副露的吃对碰的情况下,出掉最后一张不需要的立直牌,随后打出每轮摸到的牌,直到自摸或吃胡。)
对于萧青衣的听牌,观众们并没有觉得有多么新奇,在日麻里这最多只能算得上运气不错的常规操作,并没有太过亮眼。
他们都在等待着许诞的下一巡摸牌。
与其说他们是是在等待许诞的下一轮摸牌,不如说他们是在等待一场奇迹发生。
终于第六巡摸牌,由庄家肖邦列夫开始一次摸牌,很遗憾的是他并没有完成自摸,游戏还在接着继续。
许诞还是没能摸到下一张老头牌,这让他的支持者和泄了气的皮球叹起了气,同时只差最后一张四万或七万就清一色听牌的萧青衣如愿以偿得摸到了一张四万,完成了立直。
默默地在凑着四暗刻的刘易斯直到现在才凑齐他的第二个刻子,离立直还有一段距离,现在真正的压力来到了还没有听牌的刘易斯和许诞身上了。
很快第七巡牌过,沉寂了许久的许诞也终于摸到了最后缺少的一张老头牌完成了立直,他胡的牌是场上基本还么没有人打出过的一饼。
与此同时刘易斯也凑齐了第三个刻子,四暗刻后,也只剩下了最后一刻。
许诞的脸色看上去很坏很坏,要不是观众们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的牌底,一定都还会以为他所胡的牌已经在之前被别人全部打完。
第八巡牌过后,仍然没有人胡牌,而被落到最的刘易斯已经凑齐了四暗刻!
他果断地选择了立直。
到目前为止,场上四人全部听牌,且都是门前清立直。
接下来几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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