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秦淮河啊?”孙宇没好气说道,自己虽然不怎么逛青楼,但是也知道是看美女的地方。这景致能有什么特别的,你造得再好,别人还不会抄嘛。
“大人教训得是。”陈启霸摸摸脑袋,自己在建瓯去青楼,好像是没有太关注景致,也不知道这闻香阁得美女,有何特别之处。
韩王依旧是那么地风流倜傥,左右各有一女子服侍,一个捏腿,一个揉肩,这才是权贵该有的人生啊。前面地上跪着一女子,正在抽抽嗒嗒的哭泣,难不成韩王也爱霸王硬上弓?
“下官参见韩王!”孙宇走至近前,朝着上首的韩王拱手行礼,将乱七八糟的心思收起来。
“孙大人,你可总算来了,你惹的烂摊子,收拾一下。”韩王指了指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没奈何的说道。
“王爷,莫要捉弄于我,下官都离开大半年了,昨日才回的江宁,如何能招惹如此绝色女子。”孙宇低头一看,还真是个了不得的美女,比青儿还要强上三分,尤其是哭得那个模样,真的是我见尤怜。
“还不都是你,一个个心高气傲的,都想觅得如你一般的归宿,这满天下又有几个?”韩王无奈,双手一摊。
“王爷,是你给小女子说的,只要服侍那位大人物一晚,就必定帮我寻个好归宿。小女子现在清白之身已失,却让我委身于一商人做妾,这让我如何是好。”女子抬头看了一眼孙宇,继续埋头哭诉。
“王爷,这就是你不地道了,男子汉大丈夫,如何能行此事?”孙宇半开玩笑说道,他算是听懂了,这女子本是个清倌人,想等着被大户人家清清白白赎身。后来韩王给了一通许诺,才哄得女子同意服侍贵人,谁知道韩王事后敷衍了事,自是不地道。
“祁家知道不?江宁府第一大粮商,也算是咱们大唐第一的粮商,这门第可不低了吧。过去就是祁家二老爷的宠妾,他可是跟本王保证的,绝不让她受委屈。祁家二老爷有三个女儿,盼儿子都快盼疯了,若是生个儿子,那更是不得了,往后那当家大妇,也得让你三分,这还不够好。”韩王一听孙宇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本王岂是食言而肥之人。
“王爷,小女子在阁中,本就与青儿妹妹交好,自问才学容貌,并不比青儿妹妹差了,怎么就落得如此境地。”女子本想着,就算权贵豪门进不得,起码也是个官宦人家,不成想居然是个商贾之家。这商贾人家,再大的产业有个什么用,终究上不得台面。前朝的大诗人李太白,不就是因为商贾出身,科举都不能参加,终身不得半分官职。
“孙大人,要不你接回府?本王算你便宜些,三千两如何?”韩王也是没法子,只能将目光投向孙宇,祁家二老爷可是愿出五千两,直接给打了个六折。
“王爷说笑了,如今下官养活自己都艰难,还欠着王爷十万两呢,实在是没有余钱了。”孙宇双手一摊,这个别说三千两,就是白送也不敢要啊,国公府又不是收容所。况且此女子攀比之心甚众,看这哭闹的架势,带回去难免后宅不宁。
“你先下去吧,本王再想想办法。”韩王揉揉脑袋,这一上午就听她哭了。若不是皇兄临走前,交待自己务必给她找个好去处,韩王恨不得直接让她在阁中接客了。
韩王挥挥手,让左右侍女先将她搀扶下去,自己还要与孙宇有话说,免得在这碍事。
“听闻你在饶州,杀了一帮靖安司的人?”等到闲杂人等走完,韩王叫孙宇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在剑州,我就被他们盯上了,幸好命大。此次一路我就小心翼翼,没想到真的来了,下官自然痛下杀手。”孙宇之前就对韩王的消息渠道有些了解了,因此也不意外。
“剑州都有他们的影子,当真阴魂不散。本王近日也跟他们打了几次交道,吃了些亏,你可否帮本王走一趟。”韩王最近暗卫屡屡折损人手,想必是对方有高手在旁窥视,自己手下的高手都得护卫左右,以防不测。这信得过,又能派得上用场的,已经被杀得差不多了,人手紧缺。
“王爷可有地址?下官带人走一趟,必然不让王爷失望。”孙宇本就对靖安司痛恨不已,若是能杀一杀靖安司的锐气,还能还上韩王的举荐之恩,何乐不为?
“没有,但是本王有一法子,定然能够把他们引出来。若是此事能成,你欠本王的银子,就不用算利息了。”韩王从来不让人白白出力,这该给的好处定然不会少。
“王爷请说,下官必定全力以赴。”孙宇当即乐道,这无息的贷款,又不急着还,跟送给自己有几个区别?